“喜欢吗?”
剑言枫用行动回答,他到底喜不喜欢。
剑言枫喘息粗重,手掌用力掴柱女人后腰,恶狠狠压向自己,另只手包住胸前,揉捏,指缝间溢出嫩肉。
“这里有没有别人碰过?”
裴卿不语,配合着将身子送的更前。
熟练的动作和暧昧的态度,让剑言枫呼吸停滞。
朝廷把罪犯流放到偏远地区,目的是让他们自生自灭。被流放的男人都是做苦力,当奴隶,男人且如此,女人若想活下去,只能出卖身体。
裴卿的惊人姿色,即使她不愿,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剑言枫越想越不爽。
手下用力,非要让她感受到痛。
“最后问你一次,说!”
裴卿仍旧不语。
她愈是笑,剑言枫嘴角抿的愈直,快要抿成一条直线,黑压压的视线压在她身上。
剑言枫发现裴卿的沉默助长了体内暴虐之意的滋生。
他拦腰抱起她,转身走至罗汉床。
是他利用她在先,利用完就扔,一个女人罢了,他剑言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一想到她像现在这样,躺在其他男人身下,他控制不住想杀人解快。
剑言枫粗暴脱去她的衣裳,脱得只剩下肚兜。
裴卿一反常态,紧紧攥住肚兜。
“裴卿,你凭什么觉得招惹了我不用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最后的遮蔽之物被他一把撕碎。
小肚左侧的长疤分外惹眼。
剑言枫双眼一热,逼问:“怎么弄的。”
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她不用顾及,随意扯道:“酷刑留下来的,何必反应这么大。”
“极刑不会只留下这一道,休想糊弄,说,到底是什么!”
裴卿慵懒眯起眸子笑,伸手抓住男人的后背,双腿张开,自然踩在床榻上。
“为人挡了一剑罢了。”
为人挡了一剑?
如此严重的事情,居然被她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仅仅是摔破了腿不值一提。
他突然觉得她很陌生。
剑言枫眼神压抑,从她身上下来。
裴卿心一紧,慌忙拉住剑言枫:“我没有骗你,在荒蛮之地只有他对我好,有人要杀他,我就帮他挡了一剑!”
“他是男人?”
裴卿愣了片刻,然后点头。
霎那间,剑言枫气血上涌,脸扭曲成恼怒的狮子,一切粗俗的辱骂张口就来。
“下贱,没有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化作野兽,不想看到刺眼的疤痕,按住腰肢翻身让她背对着他跪着,像野兽一样扑上去啃咬。
他真是疯了。
早在她沉默不正面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他就该猜到,裴卿大胆放荡,怎么可能没有别的男人。
他却希望听她亲口说没有。
可笑。
她只是他用来报复裴仕远的工具罢了!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他为什么要问一个明知答案的问题?
她又为什么不能撒谎骗他?
“我和那个男人,谁更厉害?”
剑言枫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了,源头便是裴卿,他不能忍受裴卿和其他男人有牵扯,她只能是他的!
若是有别的男人敢碰她,当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