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姜云带着满心欢喜,从平安县城回来。
有了雷秘书的承诺,姜云深觉,带领马山村致富指日可待。
县示范小学什么概念?
到时候,不止会有更多的家长关注这里,还会有更多的投资方会将目光汇聚到此。
届时,修桥铺路,翻新马山村小学,创建特色产业园区,推动马山村的经济发展…
未来可期!
姜云只感觉自己将要干成一件大事,而且这件大事,足以让他在剩余的生命里而骄傲自豪!
快步回到村里,姜云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孩子们这个好消息。
可人还没到,就听见隔壁刘寡妇家传出打砸声。
“龚二牛,你混蛋!撒手,你撒手啊,再不撒手我叫人了!”刘寡妇的声音带着些恐惧。
“叫,你叫啊!只管卯足了劲儿的叫,看看会有人来救你吗?”
“村东头就你跟臭老九两个单家独户,平日里你跟他那白天一套,晚上一套,背地里打的火热,大家谁不知道啊?”
说着,龚二牛的声音愈发猥琐。
“现在那教书匠去城里了,你也该便宜便宜我了吧?来,让你二牛哥好好滋润滋润你!哈哈哈!”
龚二牛的淫笑穿破姜云的耳膜。
听见对话,姜云的脸都黑到脖子根了。
这龚二牛是村里的大龄青年,平日里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是马山村公认的痞子!
偏偏刘寡妇的男人死的早,生的又俏,村里好些男人都惦记着。
自己跟她做邻居,已经是尽可能的避免是非了。
但那些嘴巴闲不住的愚民还是会无中生有的嚼舌根!
现在龚二牛还欺上门,刘寡妇平日里帮自己不少,自己断不可能袖手旁观!
“龚二牛,你个王八蛋”
姜云随手抄起路边的干柴,拖着就往刘寡妇的屋里走。
“不要,救命,救命啊!”
很快,房内便响起了哗啦撕衣服声,与之伴随的还有刘寡妇的凄惨求救。
“臭娘们,还给老子装是吧?骨子里的那股骚浪劲儿呢?”
“给老子看一看!脱!”
啪!
啪!
啪!
响亮几耳光传出,姜云听得刺耳,目龇欲裂,不由加快了脚下步子。
“今天你要不给老子爽个够,老子就把你丢到河里喂鱼!知道吗?搞快点麻溜的脱!”
屋内,龚二牛的话音刚落。
砰!
一声粗暴巨响,堂门瞬间被踹开。
“谁?”
龚二牛猛地警惕反应过来。
“你爷爷我!”
一声怒骂传来,龚二牛刚回头,只看见一根硕大木柴由远及近的向他砸来。
咚的一声!
龚二牛当场被撂翻。
一时,鲜血四溅!
刘寡妇吓的尖叫连连!
啊啊啊!
“是我!嫂子!别怕!”
刘寡妇惊愕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姜云。
“姜…姜老师!”
看见姜云的这一刻,刘寡妇高悬的心轰然落地。
又看到地上的龚二牛,她害怕的打颤,心惊胆战的她再顾不得其他,清泪连连的扎进姜云怀里。
“姜老师……”刘寡妇紧紧捂着胸前被撕烂的衣服,埋在姜云的怀里,失声大哭!
直到这一刻,她才敢放下心来,展现自己的脆弱。
感受着身前的湿意,姜云一时无所适从。
好在刘寡妇很快平静了下来,反应过来自己衣衫不整的扑在姜云怀里,赶紧红脸撒手,慌乱的背过身。
“对…对不起!”
姜云不小心看到了刘寡妇的狼狈模样,一阵尴尬。
趁着这个空档,姜云也忙岔开了话题。
“对了,嫂子,小花呢?”
“小花?”一说起小花,刘寡妇不禁自责。
“早上我去干农活了,所以就把她送到村长那儿去了!”
一听刘寡妇把小花送去梁宽那里,姜云不禁有些气急。
“哎,嫂子你怎么能让她去村长那儿呢!去二婶和老张那儿不就行了吗?”
让小花去梁宽那儿,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不过气归气,姜云没把这情绪表现的特别明显,担心刘寡妇多想。
梁宽的事,她知道了不太好!
撇开心绪后,看到刘寡妇的侧脸,白皙的脸颊上满是五指手印,心头又燃起怒火。
“王八蛋!”
姜云狠狠的踹了龚二牛一脚。
“嫂子,帮我找根绳子!”
此时,刘寡妇穿好衣服,看着地上一滩血,龚二牛又一动不动的,她心里害怕,怯懦问。
“他…他是不是死了啊?”
“死不了,顶多就是昏迷过去了!”
姜云心里有分寸,刚才那一棒子他顶多用了七分力。
真要十分力,龚二牛说不定真就饮恨西北了!
他姜云可不想做什么杀人犯。
“那你要绳子做什么呀??”
“把他绑起来,然后交给村长游村示众,我看他到时候怎么还敢来骚扰你!”
一番五花大绑后,姜云提来一桶井水,对着龚二牛脑门就是哗啦一下!
井水本来就冰凉刺骨,这一泼,险些没把龚二牛的灵魂给泼出来。
“啊!呼!”
龚二牛猛地惊醒,强抽了一口气。
“醒了啊?”姜云似笑非笑。
龚二牛一脸愕然,望着跟前提木桶的姜云,呲牙抽了抽嘴。
脑门钻心的疼时刻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姜云干的!
“老子弄死你!”
气急败坏下,龚二牛嚎叫一声冲了上去。
结果没半步。
扑咚!
一声巨响!
龚二牛摔了个狗啃泥,扑了一脸盘子的灰!
这时,龚二牛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捆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啊——!”
他奋力挣扎着,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像头圆滚滚的肥猪。
“姜云你他妈个孙子,有种你放开老子,跟老子单练啊,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
龚二牛大声的嘶吼,吓坏了刘寡妇。
姜云嘲笑。
“单练?当我是傻逼么?”
龚二牛这蛮夫形象,姜云可不觉着自己拖着个肺癌晚期的身子能练的过他。
能用脑子,为什么靠蛮力?
“刚才,你骂我什么?”姜云蹲下身,脸上出奇的平静。
“老子说你孙子,懦夫,废物!有种放开我,跟我来单挑啊!”
龚二牛怒吼着。
啪!
刚骂完,一记响亮耳光就甩了上去。
“继续骂!”
龚二牛咧了咧嘴角,又骂。
“孙子!”
啪!
接连几十个耳光呼上去,直呼的龚二牛鼻青脸肿,两眼冒金星。
“别…别打了!”龚二牛哭喊着,率先服软。
“骂,继续骂啊,不是要跟我单挑吗?”姜云淡淡一笑。
龚二牛焉了气儿,低着头不敢说话,嘴里也不敢再叫唤着让姜云单挑的话了。
呵!
“以后还欺负我嫂子吗?”
“不…不不敢了!”
龚二牛眼里淌着泪,低声下气的应承着。
“你说不敢就不敢了?你下面那家伙可没这么说,起来!”
听见姜云这话,龚二牛身子一哆嗦,惊恐喊道。
“你…你要干嘛?”
“干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走!”
说着,姜云直接一脚踹在龚二牛屁股上,将他踹出了房门,丢下一句。
“嫂子,你不用去了,我拎着这杂毛去村长那儿就行!”
刘寡妇应声点头。
“嗯,那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