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还是假扮的前男女朋友。
现在已经没什么联系了。
厉寒琛捏住她的下颌，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也没有起伏，冷漠的让人胆颤心惊，“秦秘书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秦妍被问得一愣，也有些糊涂。
她抬眼，看见厉寒琛的表情实在阴沉得难看。
她看见男人一动不动的喉结，素来都留有三分温和的眉眼透着冷冽的戾气。
秦妍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她轻声道：“没有。”
厉寒琛似笑非笑望着她：“秦秘书想清楚了再说。”
秦妍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眸，又是一怔，被质问的也开始怀疑最近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厉寒琛的事情。
她既没有出卖公司的机密。
也没有像那些来打听他下落的女人们，透露半句他的行程。
秦妍肯定的摇头，“没有的，厉总。”
她一旦在畏惧他的状态下开口说话，声音听起来就是糯糯的，语调也有点软。
厉寒琛松开了拇指，眼底的戾气稍有缓和。
他在思考，秦妍对他撒谎的可能性有多大。
厉寒琛对秦妍的印象一直都不错。
她几乎不会在他面前撒谎，特别的有分寸。
也许。
是哪里弄错了。
这也说不准。
“秦妍，有件事你要清楚。”
厉寒琛很少叫她的全名，秦妍听得走了会儿神，“你说吧。”
“离婚之后，我不会管你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厉寒琛说这句话的语气有点重，“但是婚姻续存期间，我容不得背叛。”
虽然不知道厉寒琛为什么忽然间说这些话，但是秦妍仍然很乖巧的点点头，“好。”
她能和谁在一起呢？
她又不喜欢别人。
厉寒琛的火气没容易下去。
男人的性格都是很恶劣的。
薄情寡义还要装得情深不寿。
厉寒琛对别人总是会留三分余地，不知为何，自己总控制不住要对她万分残忍。他淡淡地说：“我有洁癖，不会碰别人玩过的二手货。”
这句话，一半真，一半假。
秦妍脸有点白，“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厉寒琛说：“差不多。”
秦妍没想到自己的心理承受力还是那么不堪，她深深呼吸，忍着心头的窒息，缓缓出声：“现在我都听见了，我能出去了吗？”
厉寒琛从不后悔自己说出口的话，哪怕他明知道刚才说的那些话难听刺耳。
可能伤到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
厉寒琛没有给别人喜当爹的爱好，至于她和别人之间伟大的爱情，他一点都不在乎。
男人的占有欲，总是那么古怪。
“你今天可以下班了。”
秦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程安见她神情有点恍惚，目光担忧，抓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秦秘书，你怎么啦？”
秦妍打起精神来：“有点累了。”
程安万分同情秦秘书，“是不是厉总骂你了？”
秦妍没承认，但是也没否认。
她不知道今天这遭飞来横祸是从何而来，让厉寒琛对她说了这么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