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捉妖,你和狐妖好上了?小说是作者青年晚报的倾心力作,主角是小阎秦凤麟。主要讲述了:我出生在一个偏远山区,据说出生那天晚上,有人看到我家门口站着四道人影。其中两个一黑一白,头戴高帽,另外两个牛头马面,手持钢叉,像门神一般守在我家门口。直到我呱呱坠地才肯离开。我爷爷秦凤麟是个风水师,他…
《让你去捉妖,你和狐妖好上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山区,据说出生那天晚上,有人看到我家门口站着四道人影。
其中两个一黑一白,头戴高帽,另外两个牛头马面,手持钢叉,像门神一般守在我家门口。
直到我呱呱坠地才肯离开。
我爷爷秦凤麟是个风水师,他说我是阎王送子,阴帅相护,百无禁忌,但长大后注定会被阎王索命,带入阴曹,活不过十八岁。
所以,爷爷给我取了个名字,秦阎。
自我诞生开始,村子里怪事不断,河流干枯,庄稼枯黄,百姓苦不堪言。
村民们齐刷刷将矛头指向了我,但碍于我爷爷在村中的威望,他们不敢声张。
在我两岁那年,我家与村子的矛盾到了顶峰。
也正是那一年,爷爷做了一个决定,替我订下了五门婚约。
只要是家中有年纪相仿的女婴,便可定下婚约。
相对的,爷爷也会送出五卦,得卦者,虫变龙,鸡变凤,哪怕是乞丐,也能凭借爷爷的卦成为一方巨富。
这个消息一经放出,瞬间引起风水界极大的轰动。
日后我才得知,爷爷竟然是风水界鼎鼎大名的第一神算!
那一日,我们这个偏远的小村庄,豪车云集,求亲者不知凡几。
最后,爷爷按照卦象,在这些前来求亲的人中选了和我有缘的四户人家。
在我订下婚约之后,村子竟然真的变的风调雨顺起来。
但到我八岁的时候,我的背部竟然凭空出现十张人像纹身。
爷爷看后,大惊失色,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十殿阎罗像,这是阎王帖,阎王帖!
爷爷决定要立即带着我离开村子。
我妈舍不得我,苦苦哀求,爷爷却说,我若是留在家中,定然会死于非命。
闻言,我妈泣不成声,只能站在村口看着我离开。
进城之后,爷爷将我安置在一个白事铺子里。
当晚他将我叫到房间,将五封婚书以及一本书摆在了桌子上。
五封婚书,其中有一封与其他四封截然不同。
其他四封婚书,红纸黑字,而那一封,却是漆黑至极,无名无姓,上面还有一只红狐狸图案,十分诡异。
爷爷拿起那封婚书,小心翼翼的叠好,然后装入符包中,说道:“小阎,这个符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摘下来,它会在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救你一命。”
我乖巧点头答应,然后指着其他四封婚书问道:“爷爷,有四封婚书……那我岂不是有四个老婆?”
爷爷听罢,哈哈大笑:“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娶媳妇!乖孙子,你能不能有四个媳妇就看你的本事。”
我有些茫然:“若是他们不肯嫁,毁约怎么办?”
爷爷眼里闪过少有的狠厉之色,说道:退婚?得了我秦凤麟的好处,退婚的代价他们怕是承受不起!”
许是想到了什么,爷爷脸上的表情变的十分严肃,他说道:“乖孙子,爷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但是在走之前,有三件事情你一定要谨记。”
“第一件,就是关于你身世的事情,小阎,你是阎王送子,一生怕是麻烦不断,地下那些东西不会放过你。”
“在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定然会有脏东西来找你索命,记住,千万要带好符包,它会救你一命!”
我虽不舍和爷爷分离,但还是乖巧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件事情,在我离开之后,你要沿街乞讨,去做一个乞儿,等你十八岁生日那日,四家上门会上门赴约。”
闻言,我觉得有些奇怪:“爷爷,如果是为了考验他们四家,我可以假装落魄,不是非要做乞丐吧?”
爷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一则是为了考验他们,二则是你命格太过特殊,阎王索命,只有吃百家饭,借以掩盖气运,才有可能平安活到十八岁。”
我恍然大悟:“爷爷,我知道了,那第三件事呢?”
“第三件事情就是你要潜心学习这书中的本事,四家若是有一家不毁约,你就可以施展这书中的技能来赚钱养活自己了。!”
我心中默默记下爷爷说的话,郑重的回答道:“爷爷,我知道了。”
爷爷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眼神中满是不舍之色,喃喃道:“小阎,你命苦啊,爷爷不能一直护在你身边了,这阴曹我怕是要亲自走一趟,会一会那些魑魅魍魉,你一定要刻苦修炼紫微斗数,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紫微斗数,乃世间风水,算命,占卜,驱鬼之首!
普通人无法完全掌握,只有像我这种命格特殊的人才能修习。
而被称为第一神算的爷爷,也只是学了三分之一。
当晚,爷爷就离开了。
我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见爷爷回来。
我听了爷爷的话,每日沿街乞讨,修习爷爷留下的那本书,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这一晃便是十年。
而爷爷,依旧是音信全无。
终于,十八年之约到了。
这天,白事铺子门前,来了四辆豪车。
公孙,高阳,周,虞四大家族全来了。
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爷爷为何要选这四个人。
这四个人,可是上古五帝的后代。
上古五帝,黄帝、颛顼、帝喾、尧、舜。
不过,那封黑色婚书我倒不清楚是不是五帝的后人。
我杵着木棍,穿着破破烂烂,结束了一天的行讨,回来之时,我就看到了四个富态中年男人站在大厅内相互寒暄。
我并没有着急进屋,而是躲在外面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