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第五章 会见小蝴蝶（一）
李文婷开着宝马带着刘警探到了警局，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把他给丢下而走了。
刘警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进了大门来到自己办公室。
坐下之后喝了一杯咖啡，又吞了一片白色的药片。休息好一会，开始整理自己的笔记：写下了几个问题：1，李总的情人，也就是这个小蝴蝶的女人到底和李文婷之间有什么关系和误会？为什么认定是李文婷杀死了她父亲。2，管家和保姆似乎还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3，小左被这个三小姐迷上了？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左的脸上还带有伤？而他却什么也不告诉我，而且当做没有事情一样。4，李总的其他的几名子女也没有主动来联系过，也没有打过电话，李文婷似乎和其他亲人也不怎么来往和她的母亲一样，很是奇怪，不太符合常理。5，奇怪的几样东西，少女的半裸体画不太符合李总这个年龄，一张写着类似死亡宣言的字条，这个李总杀过人？那又是在什么时候？寄往德国的账单，上面每次金额都不是很大，而且这三张单据都是隔了2个月。不过总的说来，所有一切的疑团都和这个李家的三小姐有关系，不论是哪一个细节仔细想想来都和她相关。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性格也很奇怪，有时候如火如荼，有时候冷若冰霜。用医学上的术语来说，简单的可以理解成双重人格，甚至有可能是多重人格。刘警探只能暂时这么想。
所谓双重人格是多重人格的一种，是严重的心理障碍。美国精神病大词典对于多重人格的定义是这样的：“一个人具有两个以上的、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亚人格，是为多重人格。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
刘警探继续在大脑中回忆所能记起的东西：多重人格的基本特征是，虽然同一个体具有两种或更多完全不同的人格，但在某一时间，只有其中之一明显。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与单一的病前人格完全对立。多重人格可以有双重人格、三重、四重……，到目前为止最多的可以达到17重人格。这位三小姐虽然看起来似乎正常，但好像总有些地方不大对劲。即便不是多重人格，她本身的精神上也有一定的缺陷。
刘振东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低头沉思。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袖珍型的录音机。原来他料定会被这个神秘的三小姐发现，于是给自己配备了一个备用的录音机并藏的很好。李文婷虽然精明眼光犀利，却还没有超过刘警探，之前她所说的一句不差全录了下来。他将袖珍小录音机收拾好，放进了抽屉里并上了锁。
接着拿出付局长之前递交到他手中的文件，打开看了起来。当看到“第一制药厂”的时候，刘警探想起，三小姐之前所说的“小蝴蝶”也可能是第一制药厂的人员。不由引发了极大的兴趣，刘警探继续看了下去：“第一制药厂于2001年被吞并。”又突然想起之前所看到的在大会上的信息“第一制药厂于2005年被雨冲财团吞并”，两者有了矛盾。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早一些看到，看来还是我的判断出了问题。为什么会有错误的矛盾？难道付局长这是笨到这个地步？而局长大人又是如此的心细，又岂会在大会上弄错了数据？”刘警探摇了摇头。“雨冲财团在全市，全地区的商业投资银行内也有不少股份。”
“银行，投资，制药厂，电子设备垄断。哎，”刘振东不由脑袋也大了起来，“这家集团看来是在这方面做了不少实事啊。无奈我们底下的人生活可是一塌糊涂啊。”
刘警探继续看了下去：“制药二厂于2006年1月与制药一厂合并，制药三厂于2006年12月与制药四厂合并。这是做什么呢？雨冲财团的高层以李总为头，有控制全部的五个制药厂的趋势，差不多要垄断全市的药品行业了，他们想做什么呢？”
他开开网页，开始搜索制药一厂，制药二厂等5家制药厂的信息。无一例外地发现，收购并合并这几家制药厂的是写着黄伟，李漠然两人的名字。李漠然也就是李总，雨冲财团的董事长，也是最高权利人。黄伟，刘警探想了想，应当就是黄副总，当天接见自己的那一位。这两人并购了3家制药厂，都划到制药一厂的名下。而制药三厂和制药四厂则也已经合并，不过倒还没有被收购。他一边继续搜索着这些并购合同消息，一边搜索者另外一个神秘的词组“小蝴蝶”，希望能找到些资料。不幸的是，没有任何关于小蝴蝶这个人的消息。“这是一个什么人呢？”刘警探心里很是不明白。
小左这时候进来了，问：“老大，你回来了。我买了烤鸭给你解馋。脆皮烤鸭，怎叫一个香啊。”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刘警探依旧注意力集中在搜寻资料上。
“这是什么？小蝴蝶？”小左坐在刘警探的办公桌上。
“是啊。小蝴蝶，你知道吗？”刘警探问。
“不知道。”小左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是什么呢？”
“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刘警探回答道。
“那，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卖香肠？卖粽子？”小左笑嘻嘻地问，“老大，来一块吧，香脆可口哦！”
“你们很不错嘛，居然在这时间再办公室加餐，现在可不是午饭时间，下午茶时间也没有到呢。”门口走进了一名身材肥大的警官，是付局长来了。
“付局长。”“付局长。”两人向付局长点头示意。
“怎么样？调查到什么了没有？还是老样子？”付局长说，“别总这么敷衍我嘛。我知道你老刘肯定查处了点什么，凭你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什么都查不出来呢？”
“呵呵。”刘警探笑了笑。
“拜托了，大不了我给你们两安排进下一次的旅游名单之中，泰国7日游。”付局长陪笑着。
“付局长。”龚瑞从门外走了进来，“局长让我们小组调出来的交通录像，现在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过目。”
“好，拿进来看看吧。”付局长点头。
“恩，好。”刘警探点了点头。
龚瑞警官在另外一台电脑上，将一张光碟放进光驱读了起来。说：“经实验室解剖结果表明，死者的死亡确切时间是凌晨1点到凌晨2点半，之前的现场侦查员是个半桶水，居然说是晚上10点到11点，相差了不少时间。我们去交通部调出了别墅小区在凌晨12点到3点的交通信息。在别墅西侧和南侧的公路上，各有两个摄像头，总共有4组录像。但唯一遗憾的地方就是这几组录像质量都不是特别清楚，看起来有点吃力。”
“恩，还有呢？”付局长打着官腔。
“还有就是A17公路是通往别墅的唯一通道，别墅内侧只有一块小绿地，之后就是小山，不可能有人经过的。因此只要查清楚这个时间段经过车辆情况或者有没有人经过就ok了。”龚瑞说。
“好，那我们开始查吧。”刘警探眼见自己手头上小蝴蝶的信息查询没有任何的进展，于是将注意力转回了犯罪现场。
“恩，那我先将录像资料复制几份，大家一起开始研究。”
“好。”付局长出了门召集了5名警员一起开始对录像进行研究。
由于已经是地处郊区，远离市区的缘故，来往车辆并不很多，更甚由于是在夜间凌晨，来往的车辆就更少了，但刘震东还是高度集中注意力，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说不定几秒钟的闪失就会错过看见真凶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