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徐秋跟在凌墨的身后，他一身正装，却穿着黑色球鞋，居然也不违和，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万昌的集团总部很大，外观是一个球形，在嵊州算是一个标志性的建筑。
有一次他们从这里经过，严瑾指着这颗球对徐秋说，以后他们的律所也要发展的这么磅礴，也建一个嵊州标志性建筑。
严瑾总是这样有野心。
跟他比，徐秋就目光短浅多了。
短到，此刻只能落在凌墨的后颈处。
那里有她咬的一个圆圆的牙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种事情里爱咬人。
印象里她好像咬了凌墨好几口。
他皱着眉头，俊秀的脸都皱起来了。
徐秋问他：“疼吗？”
小奶狗硬撑着摇头：“不疼。”
徐秋在胡思乱想，凌墨忽然停了下来，她差点撞上去。
凌墨握住她的胳膊，徐秋道了谢，从他手心里抽回手。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
她看到凌墨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红的毫无预兆。
她发誓，她刚才绝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行程，俩人就显得更加尴尬。
凌墨带她转完了整个总部，走的她双膝酸软。
严瑾还不见踪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凌墨指了指楼下的花园说：“要不要去花园里坐坐？”
花园很美，但没必要。
徐秋说：“不必了。”
这时，严瑾从那边走过来，堆着满脸的笑容。
凌墨看着走近他们的严瑾，忽然飞快地对徐秋说：“你爱他吗？”
徐秋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严瑾。
他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笑嘻嘻：“徐秋，和小凌总说什么呢？”
徐秋心说，他问我爱不爱你。
俩人都没说话，严瑾便自说自话：“万昌总部太大了，我差点迷路，小凌总，中午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一起共进午餐？”
三人行，太尴尬了。
徐秋找了个借口：“我约了张先生。”
“改约下午嘛。”
“不了。”徐秋说：“我们下次约。”
徐秋跟凌墨点点头：“那告辞，再见。”
严瑾还不想走，但徐秋已经走到电梯口了，他只能笑着跟凌墨打了个招呼，然后急急忙忙追上来。
“你急什么，那个张先生有那么重要吗？好容易跟小凌总有机会一起吃饭，刚才你们聊的不是挺好的？”
“凌先生不是说让你等他回来。”徐秋走进电梯。
严瑾跟着走进去：“不是我，是我们，徐秋，这是我们律所的大事，你能不能打起精神？”
徐秋被他念的心烦：“你先去停车场，我去个洗手间。”
她按了开门键走出去，严瑾在她身后喊：“给我车钥匙啊！”
徐秋把她的包包扔给严瑾，差点没砸死他。
严瑾打开徐秋的包包在里面找着钥匙，钥匙找到了，正准备拉上拉链，但包里的一盒药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拿出来默念药盒上的字：“左炔诺孕酮片。”
他翻过来看看药品介绍，便看到了这么一行字。
“未避孕或避孕失败后的补救措施。”
严瑾有点懵，翻来掉去看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