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楚妍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和讽刺。
她的沉默让黄毛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妍璃，你也别这么小气吧？昊哥对你多好啊，你帮他一把怎么了？”
“张昊对我多好？”
楚妍璃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嘲弄。
“你倒是说说，他到底对我哪里好了？”
黄毛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楚妍璃会这么问。
他挠了挠头，语气有些不耐烦。
“妍璃，你这话什么意思？昊哥可是你男朋友啊！他平时对你多照顾，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照顾？”
楚妍璃冷笑了一声，眼神越发冰冷。
“他是怎么照顾我的？让我掏钱给他买烟买酒，这也算照顾？”
黄毛被她的话噎住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张了张嘴，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楚妍璃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觉得，我楚妍璃天生就是你们的提款机？张昊让我掏钱，你也跟着来要钱。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欠你们的？”
“妍璃，你别这么说……”
黄毛的语气有些急促，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昊哥他……他可是很看重你的啊！你别忘了，他平时对你多大方！”
“你是说他用我的钱请你们喝酒，还是用我的钱给你们买烟？你们这是不是觉得，只要张昊说一句话，我就得乖乖掏钱？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楚妍璃冷冷地看着他，声音越发冰冷：“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张昊也好，你也好，都别再来找我。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黄毛被她的话激怒了，他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妍璃，你别忘了，昊哥对你有多好！他平时请人喝酒，都是为了给你撑场面！你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撑场面？”
楚妍璃嗤笑了一声。
“那些酒钱是谁掏的？那些场面是谁撑的？昊哥他有什么？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买的，他请人喝酒的钱是我给的，他连吃饭都靠我养。你告诉我，他拿什么撑场面？”
黄毛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难堪。
楚妍璃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你回去告诉张昊，从今天开始，我和他一刀两断。他的事，别再来找我。”
就在这时，黄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挂断电话后，他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
“妍璃，昊哥他，昨天晚上请人喝酒，没有带够钱，现在被扣留在了酒吧里！你快点去救一下昊哥吧！”
楚妍璃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是他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妍璃，你怎么能这么说！”
黄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昊哥可是你男朋友啊！你不救他，他怎么办？”
“那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回去告诉他，我楚妍璃不是他的提款机，更不是他的保姆。他的烂摊子，他自己收拾！”
她的眼神骤然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容
“而且，我得算一笔账呢，张昊到底从楚家拿走了多少东西。”
“这些，都是要还的呢~”
楚妍璃的声音不小，周围的学生渐渐被吸引了过来。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目光纷纷投向黄毛。
“原来是张昊啊！他平时不是挺嚣张的吗？原来全靠楚校花养着？”
“啧啧，真是个吃软饭的，连兄弟都带着一起啃女朋友，真够不要脸的。”
“黄毛不也一样吗？平时跟着张昊作威作福，没少欺负人吧？现在被人当众揭穿了，活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黄毛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目光慌乱地在人群中扫视，试图找到一个出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你们……你们别乱说！”
黄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为自己辩解。
“妍璃她……她这是在开玩笑！昊哥平时对她可好了，她怎么可能这么说昊哥！”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张昊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钱，我会一笔一笔算清楚。你回去告诉他，他欠我的，我会让他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听到楚妍璃的话，黄毛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楚妍璃，一直以来，楚妍璃都是跟在张昊身后，一口一个“昊哥哥”，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就在这时，楚妍璃的目光忽然扫到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银雪色长发的女孩子，红宝石般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怯懦，正小心翼翼地站在人群的边缘，似乎想靠近却又不敢。
“柠柠？”
楚妍璃的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酷。
她快步走过去，直接抓住白柠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白柠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满是慌乱。
“……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我、我先走吧……”
“走什么走？”
楚妍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她握紧白柠的手，声音清晰而坚定。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
听到楚妍璃的这句话，白柠瞪大了眼睛。
她本来只是在外面看了一看，打算等到事情结束，再找个机会上去要联系方式。
可楚妍璃，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说的话，更是在她脑袋里引爆了一颗炸弹。
【系统，这什么情况？我不是小透明吗？】
【本系统也不知道捏。】
白柠没想到这个时候，系统居然装死！
人群距离楚妍璃和白柠不远，楚妍璃的声音自然传入围观群众当中，一下子引起轩然大波。
“这小姑娘是谁啊？之前没见过啊！”
“你们看她的头发和眼睛，真是少见的颜色，像个洋娃娃一样！”
“楚校花这次是认真的吧？她刚才那语气，完全不像开玩笑啊！”
“可两人不都是女孩子吗？”
“你懂什么，女孩子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