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车门一打开,慕君珩便小心翼翼地抱着林伊伊直奔二楼卧室。
他的每一步都迈得很稳,生怕有一丝颠簸会惊扰到她的美梦。
后面的许愿看得有些发呆。
他的脑海里满是疑惑。
总裁这是怎么了?
他就这么水灵灵把酒吧里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带回来,而且看起来还对她如此在意。
总裁一向洁身自好,今天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
他满脸困惑地拎着东西,跟在后面走进了别墅。
慕君珩把熟睡的林伊伊轻轻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没有丝毫声响。
可林伊伊的双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嘴里还嘟囔着:“别丢下我……求求你,别丢下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陷入了某个可怕的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慕君珩双手撑在她身侧,这个姿势显得有些怪异和尴尬。
他试图轻轻地起身,可林伊伊却突然一个用力,慕君珩毫无防备,一下子扑倒在她身上。
四瓣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紧紧贴在了一起,像是两块相互吸引的磁铁,瞬间擦出了爱的火花。
“好软……”
林伊伊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开始啃咬男人的唇瓣,就像一个孩子在品尝最甜美的糖果。
“好香……”
慕君珩掰开她的双手,一把按在头顶。
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一股电流瞬间击遍全身,前所未有的愉悦充斥着身体的每个细胞。
他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贝齿,一路攻城掠地。
林伊伊在迷茫中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双手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无法挣脱。
但口中那柔软而甜蜜的感觉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就像吸毒者对毒品上瘾一般。
直到发现林伊伊的脸憋得通红,慕君珩才如梦初醒,急忙放开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自责。
这女人竟然不会接吻?
连呼吸都不会!
他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意,调侃道:“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身下的女人终于能够呼吸了,她翻了个身,在床上来回扭动了几下,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你的嘴唇好软啊……”
那模样可爱又迷人,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慕君珩只觉得下身一阵火热,他有些懊恼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去,竟然对她有了生理反应。
他急忙起身下床,直奔浴室。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地倾泻而下,他站在喷头下,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让那股莫名燃起的火焰被慢慢熄灭。
过了好一会儿,那股燥热才渐渐退去,他的头脑也逐渐清醒过来。
他回到床边,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林伊伊,心情变得无比复杂,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四年没见,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她的脸瘦削得厉害,脸色有些苍白。
就像长期营养不良的孩子,而且脸上还有几块淤青,那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更让他揪心的是,脸颊上还有两处疤,那疤就像两条丑陋的小蛇,盘踞在她原本美丽的脸庞上,破坏了她的美貌。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伤疤,心底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地刺了一下,一阵剧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她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难?
他快步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口,看着楼下正发呆的许愿,语气急促又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给我查查林家大小姐,到底怎么了?还有她和席淮之的关系,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是!总裁!”
许愿立刻回过神来,赶忙掏出手机开始行动。
慕君珩重新回到卧室,小女人翻了个身,还在继续睡觉。
她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梦中也有着无尽的烦恼。
慕君珩走过去,轻轻地帮她脱下鞋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着世界上最脆弱的花朵。
然后,他看着她身上的紧身牛仔裤,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了下来。
当裤子脱下来的一刹那,慕君珩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瞬间破碎。
林伊伊的双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的已经结痂,呈现出暗红色。
有的还是青青紫紫的新伤,那画面触目惊心,让他的双眼瞬间湿润,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他颤抖着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疤痕,仿佛能感受到她曾经所经历的每一次痛苦。
最严重的是小腿处那道很深很长的疤痕!
那疤痕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严重的手术,但是缝合的技术非常糟糕,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一样趴在她的腿上。
慕君珩又急切地脱掉女人的衬衫,果不其然,除了前胸没有,她的胳膊和后背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疤。
那些伤疤纵横交错,就像一幅悲伤的画卷,描绘着她所遭受的苦难,每一道都像是在无声地向他哭诉着她的委屈。
慕君珩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眸色深沉如墨,愤怒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难道是林家?
听说当年他们家的亲生女儿找了回来!莫非是有了亲女儿,便开始虐待养女?
她那俩个哥哥不是宠妹狂魔吗?为何没有护着她?
慕君珩愤怒的情绪找不到出口,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他给林伊伊穿上自己的睡衣,盖好被子后走了出去。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如果真是林家,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慕君珩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林伊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楚这一切,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慕君珩走到窗边,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没一会儿接通了,“清扬,林家大小姐和席淮之的事你可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君珩,你怎么关心起林伊伊的事了?对了,淮之不是你外甥吗?你为什么不亲自问他呢?”沈清扬慵懒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