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茧,饶命…….”高大郎颤颤巍巍,吐字不清,脸上充满恐惧。
他万万没想到,他会栽在硨京远近闻名的窝囊废赵茧手中,这叫他情何以堪?
“饶命?呵呵,你真好意思说出口。你特么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你说我会饶你?畜生,你做梦去吧!”赵茧抬起腿,准备来一脚将他送走。
“混蛋,休伤我家少主!”
卫生胡老者厉喝一声,冲了过来。
“滚!”赵茧眉头一皱。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柳飘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卫生胡老者就倒飞出去,倒飞在十几米开外起不来,口吐鲜血。
静!
四野一片安静。
柳飘然彷佛一件冰雕一样痴呆呆地盯着赵茧身上。
自己都冒着很大的危险才侥幸胜了一招。
他一脚,对方败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窝囊废老公吗?
“赵茧,你要动我一根手指头,高家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把你粉身碎骨!不止是你,柳家我冈本也不会放过,必会斩草除根!”
高大郎看赵茧是不肯放过他了,于是放出狠话。
“赵茧,住手!”
眼看赵茧要把高大郎折磨死,反应过来的单秋芳急忙冲了过来。
“扑通!”
她双膝一软,跪在赵茧脚下,颤抖道:“贤婿啊,算我求你了,放过他好不好。你要把他杀了,我们全家都完了。”
“你柳家完了,关我屁事!况且我杀他干嘛?让他活着,不是更难受?”赵茧玩味一笑,把高大郎甩在地上,一脚踹去。
“啊!”高大郎嘴里发出歇斯里地的惨叫。
赵茧那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
他的终生幸福,没了……
“天啦!”单秋芳吓得惨叫起来,柳家完了,完蛋了,这下谁也救不了柳家。
眼看赵茧弯下腰还要出手,单秋芳急忙看向柳飘然道:“飘然,你快劝劝赵茧,快呀!”
柳飘然没有应声,只是愣愣地看着赵茧。
“赶紧滚!再有下次,老子要你们狗命!”赵茧震喝一声。
“走走走,赶紧走!”刚才被他踢得受伤轻的打手不敢再放肆,扶着重伤的几人,包括卫生胡老者,还有高大郎灰头土脸地上车,刹那离去。
“赵茧,柳家,你们等着我的怒火……”没多久,高大郎惨嚎中发出的声音传来。
“畜生,干你娘!”赵茧咬牙,脚尖踢出一颗石子,石子飞速落在高大郎乘坐的轿车上,砸下了一个大洞。
高大郎再也不敢威胁,麻溜逃走。
“老单,你这是干啥?”赵茧看向了抱头痛哭的单秋芳。
“呜呜……完了,我单秋芳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把你这个外地来的祸害请回家供着,赶也赶不走,柳家完了!”单秋芳失魂落魄,一边抹眼泪一边嚎啕大哭。
“你活该!”赵茧瞥了她一眼,随她去。
柳飘然却是冷声道:“赵茧,高家不会放过你,你离开吧!以你的实力,真的没有把握在高家面前保命。”
“关你屁事!”赵茧嘴角上扬,柳飘然从来没关心过他,迟来的关心,他才不接受,况且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装给谁看?
“呵呵!”柳飘然苦笑,没有多言,转身回到了屋内。
赵茧正准备回去继续吃面,一道悠悠的声音响起。
“请问,赵茧赵神医在吗?”
“谁?”赵茧连忙探头看去。
只见从别墅外面的花园里走来一个身穿红衣长裙的二十来岁女子,一袭红裙,身披长发,瓜子脸,皮肤白里透红,美颜得不可方物。
“赵茧,谁是赵神医,好漂亮的女子,她是谁?她说的赵神医是你吗?你是不是找小三了?”单秋芳擦了擦红肿的双眸站起来质问。
对方询问赵神医,可这里姓赵的只有一个,赵茧什么时候成为神医了?
而且,赵茧又是在哪里认识了这么美丽的女孩子?
他现在还没和自己女儿离婚,他想要干嘛?
正在她的狐疑中,红裙女子走了过来。
来者正是左月儿。
她刚才隔着花园,看不真切,往前走了两步,还真的看见了赵茧。
确认赵茧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她大喜,脚步加快。
“赵神医,我终于找到你了。”左月儿来到赵茧跟前,欣喜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成为神医了?”赵茧有点懵,他从未泄露过自己会医术,对方怎么知道的?
左月儿娇笑道:“刚才您为我解毒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大半。我一路打听找过来,想不到还是你,能够再遇见你真好。”
“哦,那你找我什么事?”赵茧疑惑。
左月儿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意收拢,轻声道:“赵神医,我叫做左月儿,我父亲是古玩街左医馆的馆主,他生病了,我想请你帮帮忙看看。”
“去医院不就好了?找我干啥?”赵茧头疼,他不想帮着这种忙,又没有报酬,若是快死了,他倒是于心不忍,可以一救。
左月儿低着头,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道:“那个…赵神医,我父亲之前说了,谁要是能治好他的伤,他甘愿退位让贤,把医馆让回去,就连我……”
“你父亲真这么说过?”赵茧一愣,瞳孔露出喜色。
“嗯。”左月儿轻轻点头,赵神医真猴急,都不让人家把话说完。
“走!”
没想到的是,赵茧不由分说,抓着她的胳膊就走,甚至没有让左月儿多加解释的意思。
赵茧来硨京只为报仇。
三年来他在柳家韬光养晦,一直打听当年的事都没有结果。
现在他王者归来,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若是有个医馆,他搜罗天下消息,找到仇人的速度必然会加快。
稍许后,单秋芳反应过来,冲着屋内大喊,道:“柳飘然,你还不快出来,赵茧被一个女的给拐跑了,高家到时候找不到赵茧报复,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