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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不是吹的 小说还得看我推的

第2章

“是不是该松手了?俞老师。”

男人抱着她走到一辆黑色库里南车前,示意她松手下来。

俞浅看了眼已经背过身去的叶朔,又偷瞄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

还是一张阴沉沉的脸,不过从她的角度来看,侧脸轮廓锋利,虽然看上去有些凶,但还是招人喜欢,让人一眼沦陷。

她一抬腿,从霍靳沉臂弯上下来,很丝滑的动作钻进车里,冲着站在车外的男人挑了挑眉。

男人长腿一迈,弯腰俯身,坐在她旁边,但中间隔了有一个人的距离。

“离这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瘟疫。”

俞浅说着还往霍靳沉的方向挪了挪屁股,直到两人的腿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她才停下。

她似乎能从这层布料中感受得到他的体温,好像越来越高。

霍靳沉垂眸看向身边的女人,大大方方又张扬肆意,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动作有什么不妥,好像撩人的不是她。

他又想到酒店那天晚上,喝醉的俞浅眼神潋滟迷离,动作大胆,伸手去摸他的腹肌,没有得逞还怪他小气,不懂得分享。

他被惹得浑身燥热不已,把女人抵在落地窗前,女人却抬起一条腿勾上他的腰,为了防止她再次惹火,他的手顺势握住,此刻掌心仿佛还残留着那晚女人肌肤的滑腻触感。

霍靳沉的视线从俞浅的脸慢慢移到饱满的胸口、细软的腰肢,最后落在肌骨丰盈的长腿上,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仅此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俞浅丝毫不在意他的眼神,车内挡板已升起,后座上的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彼此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往往这种更暧昧躁动。

车子驶入一座庄园,庭院打理的很细致,门口有一个喷泉,在路灯下,格外有意境。

再往前,俞浅竟然发现院子一侧还有一片玫瑰花海,火红色的玫瑰花开的娇艳欲滴,她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霍靳沉,养花都养这么好。

不过,他种玫瑰花干什么?

这么浪漫的吗?

进了客厅俞浅发现,啧,典型的霸总风格,黑白灰格调,冷冷的,没有家的感觉。

不过,似乎有女生在这住的痕迹。

换鞋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一双粉色小兔的拖鞋,像是经常穿的。

靠。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来,霍靳沉不会是有个金丝雀吧?

霍靳沉找出药箱出来,见她还愣在原地,眼神放空,显然在失神。

“过来,涂药,再不涂就找不到红痕在哪了。”

俞浅嘴角微微抽动,这张嘴还挺犀利的。

她坐在沙发上,伸出那只已经恢复白皙的手腕,嘴角扬了扬,“霍靳沉,你在家里养了个女人吗?”

她得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么个事,不然她不变成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了吗?

虽然她还没有撩成功,但如果霍靳沉真有女人,她立马抽身而退。

凉凉的药膏涂在她手腕上,男人的指腹在她肌肤上轻柔的按摩,直至药膏渗入皮肤。

俞浅及时抽回手,瞥了眼淡定收拾药箱的男人,他耳背吗?她刚刚的问题怎么不回答?

难道被她一语中的?

俞浅眉头紧锁,瞬间眼神晦涩不明,抬脚在男人小腿上踹了一下,“你怎么不回答?被我说中了?”

这时,霍靳沉回过头,幽深的眸子像是旋涡一般,能把人吸进去。

“跟着霍时泽这么久,他没告诉你我还有个妹妹吗?”

“看来,你们两个感情也不怎么样。”

俞浅发现这男人说话似在嘲讽,怎么总感觉他脸上有种愉悦的神情?

听到他没有女人,俞浅立马恢复了元气,“谁没事讨论自己的小叔啊,更何况,霍时泽那种人渣,怎么会希望自己女朋友对别的男人感兴趣。”

霍靳沉眉头一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俞老师是这么听话的人吗?看着不像。”

俞浅:“……”

“我是对那个死人渣不感兴趣,对他都不感兴趣,怎么会对他身边的人感兴趣?真是耗费我三年大好年华,幸亏抽身及时,不然我得恶心死。”

“哦?对他身边的人不感兴趣?那我怎么记得订婚宴前几天,俞老师把我拐进了酒店呢?”

俞浅看着霍靳沉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臂随意搭着,薄唇微微弯起,眸色深深的望着她。

她当即一个转身坐在他大腿上,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轻轻落在他唇上,唇凉凉的,软软的。

她俯身贴在霍靳沉胸口,唇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垂,她似乎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紧绷起来,她的唇勾起,“霍靳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是我喝醉了,你没醉。”

她的手指还在男人胸口戳了戳,下一秒,手指就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他以同样的方式反馈给她,刚刚微凉的薄唇此刻碰上她的耳朵,她感觉整个人都麻了,浑身上下有电流涌动。

他说:“我是被迫的。”

俞浅不可思议的看着霍靳沉那张堪似妖孽的脸,他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他被迫的?

她拿着他的手摸她的腿了?

她拿着他的手摸她的腰了?

这个男人心机深沉啊。

“哦——”

“被迫的啊。”

“小叔——”

霍靳沉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叫小叔?不叫霍靳沉了?”

俞浅头一偏,他的指尖落了空。

她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是被迫的,叫什么又有什么所谓?小叔怎么了?霍靳沉又怎么了?”

“不准叫小叔。”

“为什么?”

霍靳沉淡淡抬了一下眸,“因为你已经不是霍时泽的女朋友了,自然没有资格再叫小叔。”

俞浅从他身上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在转身的那一刻笑了。

这男人明明就是不想她和霍时泽有任何交集和牵扯,还要死鸭子嘴硬。

她的结论就是,霍靳沉浑身上下嘴最硬。

她一走神,一道水珠顺着她嘴角流下,刚要拿出抽纸去擦,脑子里灵光一现,把纸递过去。

“霍靳沉,你帮我擦一下。”

在她转过身的瞬间,霍靳沉眸色渐渐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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