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据说大宗师之上还有一个境界，名为武圣，武圣可以凝聚出先天之力，后天返先天，无中生有，演化出灵根。
不过成就武圣的很难。
一百个，一千个大宗师也未必能诞生一个武圣。
即便成为武圣，凝聚出来的灵根，也可能是品级最低的下品灵根。
“终于成了，不过想要凝聚迈入练气二层，需要凝聚第二个法力漩涡。第二个法力漩涡，需要二十缕法力！”
宁凡微微皱眉。
面板数据发生了变化。
【练气一层（0/20）】
足足花费了九个月时间，他才迈入练气一层。
接下来要花费14个月，甚至是更漫长的时间，才能迈入练气二层。
至于后面花费的时间更长。
麻烦有点大，前路有点坎坷。
唯一比较幸运的是他有天道酬勤，可以适当的进行加速。
……
“师姐，我迈入了炼气一层。”
宁凡恭敬的说道。
“不错，不错！”幽怜儿点头道：“你迈入练气一层，有资格成为杂役弟子。不过门派陆续为你投资三百灵石，，这个需要你偿还。”
“而且租下院子，每年要交一百灵石。”
“每年还要购买灵米，购买灵石修炼，购买衣服，还有法器等等，都需要花很多的钱，师弟可有打算？”
宁凡微微皱眉，加入了修仙界，也摆脱不了996的压榨。
还要努力工作，才能还债。
宁凡说道：“师弟见识浅薄，求师姐指点。”
幽怜儿说道：“你是练气一层修为，留给你的选择其实很少。你修为低，无法在外面猎杀妖兽，或是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
“第一个选择，就是成为灵农，负责种植灵米。每年门派收取地租税，剩下留给你自己，可能无法赚了大钱，可至少收入稳定。”
“第二个选择，就是拜师一位符师，成为学徒。
老师会适当的给你一些指点，教授你一些画符的知识。至于代价吗，免费劳动五年。
如果出师后，二十年内要把收入的一半，上交给老师。”
宁凡心里面骂起来，这两条路都是坑爹。
咬咬牙说道：“暂时不确定，需要思索一二。”
幽怜儿说道：“不要着急，慢慢来。”
“还有两个月，就是一年到期了。你运气比较好，迈入了练气一层可以成为杂役弟子，至于那些不合格的入门弟子，只能成为一次性炉鼎！”
……
时间在流逝，两个月过去了。
一年也是到头。
幽怜儿开始验收成果：“二十二个弟子，我教导你们足足一年时间。结果仅仅是有8个合格成为杂役弟子。”
“剩下的14个太差了，只能把你们送到炉鼎堂，成为一次性炉鼎。”
“师姐，不甘心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一个入门弟子跪了下来。
另外一个入门弟子也是跪了下来。
纷纷求情。
然而，幽怜儿脸色铁青，挥挥手立刻走进三个杂役弟子。
三个杂役弟子，直接把这些人打晕过去，然后好像提小鸡一样，直接把他们提走。
幽怜儿带着剩下的八个弟子，前往杂役堂。
一位杂役长老出来，检查他们的修为，确定无误后，把他们直接转为杂役弟子。
看着这一幕，幸存下来的8个弟子有侥幸之色。
杂役长老说道：“刚入门的杂役弟子，太危险的，难度太大的任务，不适合你们。
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种田当灵农，一个是拜师成为学徒。”
“旁边的墙壁上写着名单，你们仔细去看吧，然后挑选。”
说着，杂役长老是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记住，我们合欢宗是魔道门派，可也要讲究规矩。
第一，弟子之间禁止私下打斗厮杀，如果违背了，一律关入黑牢。”
“如果真的想要打一场，那就公斗，直接到擂台上在长老的见证下，生死斗。”
“第二，在合欢宗禁止私斗，却是允许杀人，只是杀人需要缴纳灵石，作为杀人税。
所杀之人的修为不同，费用也是大为不同。”
“如果你杀的那个人，恰好欠下宗门的债务。你也要承担被杀者的债务。”
“所以你们走在路上，遇到那些修为强大的弟子，前辈，最好要让路，免得他们心情不好，一巴掌拍死你了。”
“当然了，你们也放心。普通杂役弟子的小命，也就三百灵石。可杀死一个杂役弟子，却是要缴纳一千的灵石。这也算是变相的保护你们。”
“没有哪个内门弟子，或是前辈，会做赔本买卖的，也不会轻易动手拍死你们。”
“第三，合欢宗，禁止强迫弟子成为炉鼎，却可以花灵石，或是花费积分，在门派长老的见证下，成为炉鼎。”
说完后，杂役长老又是进入闭目养神中。
宁凡仔细的听着，略有所思。
离开杂役堂，赵磊说道：“刚刚来合欢宗的时候，我们有23个人，现在剩下8个人了，今天我请客，我们聚一聚。”
“好！”
其中一个杂役弟子说着。
宁凡略有所思，也没有拒绝。
八个人直接离开这里，然后登上了一个酒楼。
伙计递过一个菜单，赵磊过了菜单仔细看着，然后感觉口袋里的金钱有些少，只是点了五个菜，还有一些灵米。
又是花费了二十灵石。
吃着灵米，又是夹着灵兽肉，还有其他菜肴，吃起来津津有味。
辟谷丹，只是解决温饱问题，吃起来很没有味道。
连续吃了一年多的辟谷丹，早就有些厌烦了。
现在吃着米饭，感觉整个人都心情好了很多。
其他几个人也不客气，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赵磊说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老乡。
我们出门在外，能依靠的也就几个老乡了。
只有团结起来才会不被欺负。”
张铁也说道：“一根筷子轻轻的就被折断了，可如果10根筷子聚集在一起，想要折断却很困难。”
“我们都是一群杂役弟子，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背景，只有彼此抱团才有活下来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