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独有的味道,我很喜欢。”
宋柔怔着,几乎要在他幽深的眸中淹死。
林青洲没有说谎,他从很早就知道她在来月经时,身体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第一次闻到时,是新奇的,如野兽嗅到猎物般的兴奋,浑身的细胞末梢被疯狂调动。
很复杂的味道,没有人知道,也怕吓着当时的宋柔,他不说自己其实病态的迷恋这种味道。
而每当这种时刻,就是他感官最为敏锐的时刻。
他想,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的小腹中在脱落内膜,通常第一天会很痛。
很神奇的构造,那里还可以孕育生命,而带给他最多愉悦的地方,也在那里。
他在宋柔身上学到了很多不曾了解过的东西,她像温暖善良的大地,他好奇地探索,深入,被无止境容纳。
林青洲很多次出差,总是靠想着小柔猫的味道度过夜晚。
林青洲自诩自制力强,大多数人穷极一生想要得到的世间俗物,他一出生便拥有。
活着的二十多年,他都处于一种淡薄而冷漠的状态,食色性也,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也不过过眼云烟。
但宋柔身上的东西似乎不一样,沾染上便会上瘾,让人忍不住的想得到,占有,独享。
就比如现在,他真的很想吃了她。
“我去洗澡。”
万幸他还有些理智,林青洲翻身下床去洗澡,被宋柔抓住手腕,她蠕动嘴唇,看起来还有点害羞。
“我也想洗。”
林青洲蹙眉问:“可以洗吗?”
“可以的。”宋柔解释:“本来也快结束了。”
浴室里,宋柔得知一件让她更羞耻的事。
林青洲说:“记得去年我去北京出差吗?”
宋柔点头,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两人差了快三十厘米的身高差,男人精壮的身躯堵在身前,磁性的声音与花洒的声音混合。
“怎么了?”宋柔不解。
“没有发现你少了一条睡裙吗?”
宋柔骤然抬头,水珠咕噜噜从额头滑落,她浑身冒着汗,不知道是浴室太热还是林青洲的话太过震撼。
“……是你……是你拿走了?”
宋柔最喜欢的一条粉色维密真丝睡裙,几乎每晚都穿,而突然某一天,睡裙忽然丢了,再也没找到。
林青洲天使般的面庞说出让人难以言喻的话:“那一条,你的味道最重。”
宋柔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她的手倏地被捉住,按在男人身下。
“帮我。”
林青洲声调柔和,眼中好似有蛊惑人的青色火焰,冒着青筋的象征性张力的手臂线条张扬,彰显了男主人不容置疑的强势。
两人跌在浴缸。
她的手充当了睡裙。
宋柔紧盯着他的脸,看他眼尾发红,薄唇微张,湿发捋到脑后。
她不放过他逐渐一点一点失控的任何一秒。
她想把他每一次对着自己扯下面具的样子都刻进脑海,她有时候也好奇,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她爱极了他失控,喷洒,宣泄还有占有欲的每一刻。
她心一横,突然半跪下身,林青洲下意识阻止,伸手提着她的肩。
“起来。”
林青洲拧着眉,喉头滚动,嗓音低沉,“宋柔,起来。”
宋柔仰头,巴掌大的脸上泛着生涩的粉,林青洲肉眼可见绷起下颌,重重嗯了一声。
宋柔与他十指交扣,紧握,她望着他失神的脸,不过脑地问出口。
“林青洲,你爱我吗?”
花洒声淅淅沥沥,浴室里的男人肌肉紧绷,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