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心思,全在张永安身上。
那小子手里,可不止掌心雷、瑶光雷那些玩意儿,肯定还有更多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宝贝!
只要找到张永安,所有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
另一边,张永安的小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经过他和朱镜静几天的忙活,手动洒水器终于大功告成!
“哇!它真的会转哎!”朱镜静惊喜地叫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洒水器在河堤上缓缓转动,把清澈的河水洒向田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东西,太神奇了!
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撼,像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恭喜宿主打造手动洒水器成功,获得骁勇神力!”
“恭喜宿主打造手动洒水器成功,获得鲁班术!”
“恭喜宿主获得铜矿一吨!”
此时的张永安,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
系统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诱惑。
张永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精彩,惊喜、激动、狂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原来,打造物品就能得到系统的奖励!
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不,比天上掉馅饼还要让人兴奋!
骁勇神力!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了张永安的心头。
拥有了这骁勇神力,他张永安,还怕谁?!
还有那鲁班术!
简直是神技啊!
张永安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无数的图纸,无数的技巧,仿佛自己瞬间化身成了无所不能的工匠之神。
无数件精妙绝伦的器物,在他的手中诞生,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系统还贴心地又给他加了十几种兵工说明书!
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瞌睡了送枕头!
铜丝铠,那可是刀枪不入的宝贝,穿上它,战场上横着走都没问题!
元劲弩,更是杀敌利器,百步穿杨,例无虚发!
张永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手持神兵,所向披靡的场景,心中激荡不已。
更别提那一吨铜矿了!
简直就是一座小山啊!
有了这些铜矿,再加上自己的鲁班术,想要什么造不出来?
别说兵器了,就是造个大炮,也不是不可能!
张永安越想越兴奋,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立刻就大干一场。
“你怎么啦?”
朱镜静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将张永安从狂喜中拉了回来。
她柳眉微蹙,看着张永安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这人……不会是傻了吧?
朱镜静的心里,像是有一只小兔子在七上八下乱撞着。
“喂!!!”
朱镜静鼓起勇气,走到张永安的身边,将那张如同桃花般娇艳的小嘴,凑到了张永安的耳边,猛地大喊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张永安一个激灵,差点没跳起来。
“你要谋杀亲夫???”
张永安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俏脸,没好气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责怪,还有一丝……戏谑。
“你!”
朱镜静被张永安这没正经的话,给气得俏脸通红。
虽然心里有些恼怒,但更多的,却是羞涩。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张永安,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排斥感。
反而……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阵猥琐的声音,打破了这有些暧昧的气氛。
“呦呦呦!好漂亮的小娘子!”
“水灵灵的!!!”
“这比我之前在怡红楼见的娘们好看多了!”
正当张永安准备说些俏皮话,逗一逗这脸皮薄的媳妇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哒哒哒……”
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催命的鼓点,一声紧似一声。
张永安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大群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奔来。
足足有一百多人!
这些人,一个个衣衫破烂,跟刚从土里刨出来的叫花子,哪里有半点官兵的样子?
手里倒是都提着明晃晃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让人心里发毛。
为首的是个刀疤脸,一脸的横肉,走起路来还迈着外八字,让人看着就想给他一脚。
“呦呵?”
刀疤脸远远地就瞧见了张永安和朱镜静,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饿狼见了肉骨头。
“这还有一个小白脸和一个小娘子!”
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说不出的猥琐。
“有点意思!”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地喊着,“弟兄们,今天晚上,咱们也开开荤,尝尝鲜!!!”
刀疤脸大手一挥,声音里充满了淫邪,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山风呼啸,卷起尘土。
张永安看着眼前这群面目狰狞的山贼,眼神骤然变得冰冷。
好得很!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自己刚刚拥有了这股子用不完的力气,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撞上来了!
正好,拿他们试试手!
旁边,朱镜静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还了得?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张永安,这书生细皮嫩肉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是这群如狼似虎的山贼的对手?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张永安,快跑啊!!!”
朱镜静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跑?为什么要跑?”
张永安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娘子,你且瞧好了,看为夫今天给你杀几个人助助兴!”
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从容不迫的气势。
仿佛这上百号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隐隐间,竟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宗师风范!
“你……你是不是吓傻了?快跑啊!”
朱镜静急得直跺脚,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胡话!
她也顾不上计较张永安言语上的轻佻,只当他是被吓破了胆,神志不清了!
一百多个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啊!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拿什么跟人家斗?
“哈哈哈,弟兄们,你们听见了吗?这小子说要宰了我!”
一个山贼头目指着张永安,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没听错吧?这小白脸要杀头儿?”
另一个山贼捂着肚子,笑得岔了气。
“真是笑死人了,这细皮嫩肉的,怕是连刀都没摸过吧!”
周围的山贼们,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看着张永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山贼们放肆的嘲笑着张永安,觉得他自不量力。
“蠢货。”
张永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划破了喧嚣的空气。
他现在力气大得能拔山,还怕这群乌合之众?
“他娘的,敢骂老子蠢货?”
刀疤脸山贼一听,肺都快气炸了。
在这年头,骂人蠢货,跟指着鼻子骂娘也没啥区别了。
“小兔崽子,你这是活腻歪了!”
“看爷爷不把你剁成肉酱!”
刀疤脸山贼怒吼一声,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朝张永安猛扑过来。
那刀锋闪着寒光,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仿佛要把张永安劈成两半。
这一刀,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张永安连皮带骨一起吞下去!
“娘子,你先闭上眼,待会儿的场面,可能有点吓人。”
张永安看都没看刀疤脸一眼,轻描淡写地把朱镜静拉到身后。
朱镜静吓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可这时候,除了张永安,她还能指望谁?
她乖乖地闭上眼睛,心里慌得不行。
“死刀疤,你他娘的吓着我媳妇了!”
张永安顿时火冒三丈,眼看着刀疤脸的大刀就要劈到头顶,他连躲都没躲,顺手抄起旁边的一个家伙,朝着刀疤脸就抡了过去!
刀疤脸正杀气腾腾地往前冲,突然看见张永安手里提溜起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吓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这……这是何等怪物?!
张永安从背后,竟是掏出了一个黑黝黝,盘龙环绕的圆形庞然大物!
定睛一看,那东西圆体黝黑,寒光闪烁,正是被骁勇神力淬炼过的神兵——流星锤!
“不好!此子绝非寻常!”
刀疤脸眼皮狂跳,心头警兆顿生!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硬生生止住了前冲之势,想要抽身退避!
然而,此刻的张永安已然由守转攻,气势如虹!
他怒吼一声,双手紧握流星锤,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刀疤脸狠狠砸去!
“完了!我要死了!!”
刀疤脸望着那遮天蔽日般压下的巨大阴影,肝胆俱裂!
那流星锤已然锁定了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死!!!”
张永安一声暴喝,声震四野,手中流星锤,宛如泰山压顶,轰然落下!
“砰!!!”
一声惊天巨响,震耳欲聋!
大地仿佛都为之颤抖!
庄园内的树木被劲风扫过,落叶如雨,尘土飞扬,瞬间一片狼藉!
待烟尘散尽,天地间一片死寂。
只见刀疤脸原本站立之处,已然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而刀疤脸本人,早已血肉模糊,肢体扭曲,被那流星锤一下又一下的重击,砸成了肉泥!
“咕咚……”
后方,所有的山贼呆若木鸡,望着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一声声咽口水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渗人。
所有山贼的眼珠子,都像是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一般,布满了无尽的惊恐!
刚才……
究竟发生了什么?!
眼前这血肉模糊的景象,让所有山贼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的头领,那个平日里凶神恶煞、杀人如麻的刀疤脸,竟然……
竟然被眼前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砸成了一滩肉泥?!
这……这简直比戏文里说的还要离奇!
“我……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一个山贼揉了揉眼睛,声音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这他娘的还是人吗?”另一个山贼指着张永安,结结巴巴地说道,像是见了鬼一般。
“大……大哥……就这么……没了?”一个跟刀疤脸关系不错的山贼,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嘶……”
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在山贼群中此起彼伏。
所有人的心,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窒息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撼,太过血腥,太过匪夷所思!
就像是一群饿狼,正准备享用一只待宰的羔羊,却突然发现,这只羔羊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猛虎!
一百多号山贼,原本还气势汹汹,此刻却像一群被吓破了胆的鹌鹑,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他们看着张永安,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茫然,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该轮到你们了!”
张永安嘴角一咧,笑容里透着一股子嗜血的味道。
他盯着那些吓破胆的山贼,手里的流星锤舞得呼呼作响。
这流星锤,怕不有几百斤重?
可在张永安手里,就跟小孩儿玩的泥巴似的,轻飘飘的。
可这“泥巴”一抡起来,那可不得了!
就跟那山洪暴发,巨浪滔天似的,谁挡得住?
山贼们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简直就是个怪物!
“弟兄们,怕个鸟!”
“咱们人多势众,一起上,剁了他!”
“杀啊!!!”
山贼们互相壮胆,一个个红了眼。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血的,一百多号人,还怕他一个?
一百多号人,黑压压的一片,朝着张永安就扑了过去。
一个个眼睛里冒着凶光,勇猛地往前冲。
“还敢来送死?”
张永安眉头一挑,眼角闪过一丝不屑。
他手腕一翻,流星锤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带着摧枯拉朽的劲头,朝着山贼们就砸了过去!
一百多个山贼,虽然人多,可那气势也是真不小。
一个个扯着嗓子嚎叫,跟那野兽似的。
双方一交手,这地方立马就成了人间炼狱!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混成一片,震得人心头发慌。
“都给我死!”
张永安一声怒吼,像是平地炸雷。
他手中的流星锤横着一扫,一大片山贼,直接被砸飞了出去,骨头渣子都碎了一地!
张永安大步流星,在这群山贼里头横冲直撞,他手里的流星锤,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每一锤子下去,都能砸飞一大片!
那些山贼,一个个被砸得血肉横飞,连个囫囵个儿都找不着!
这哪里是在打仗?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山贼们算是彻底开了眼,啥叫真正的厉害?这就是!
以前他们打家劫舍,觉得自个儿挺牛的。
现在跟张永安一比,他们就是一群过家家的小屁孩儿!
张永安杀得兴起,根本不讲究啥招式。
对付这帮乌合之众,还用得着费那劲儿?
他就是一顿乱砸!
每一锤子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挨着就死,碰着就亡!
那场面,就跟打铁似的,砰!砰!砰!
一声声闷响,伴随着一阵阵惨叫。
一个个山贼,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打得漫天乱飞。
“哎呦!我的娘啊!”
“饶命!爷爷饶命!”
才一眨眼的工夫,一百多个山贼,就倒下了一大半。
剩下的那些,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再打?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再打下去,那就是个死!
“别打了!我投降!”
“爷爷!我给您磕头了!”
“别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有一个带头的,剩下的就跟墙头草似的,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一个个把脑袋磕得咚咚响,就差把头皮磕破了。
没办法啊,不投降不行啊!
再不投降,就得去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他们当山贼,不就是为了活命吗?
现在命都快没了,还逞什么英雄?
这帮山贼,平时欺软怕硬惯了。
真碰上张永安这样的硬茬子,一个个都怂成了软蛋!
“这……这是……”
远处,朱镜静悄悄地睁开了眼。
她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场恶战,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这般血腥的景象!
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这哪里还是人间?分明就是修罗地狱!
“呕……”
朱镜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公主,哪里见过这阵仗?
“要死了要死了……”
朱镜静紧紧闭上眼,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可就在这时,她又偷偷地睁开了一条缝。
她看到了,在那血海尸山之中,一个身影傲然挺立!
那是……张永安!
他就像一尊战神,浑身浴血,却依旧威风凛凛!
朱镜静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就好像……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天塌下来都不怕!
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很真实。
“你……怎么睁眼了?”
张永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责备,也带着一丝关切。
他转过头,眉头微微皱起。
这血腥的场面,连他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都有些不适。
朱镜静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看了岂不是要做噩梦?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