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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团宠嫡女有空间(许清如权邑)在线免费阅读

穿越:团宠嫡女有空间小说是作者洛阳影深的倾心力作,主角是许清如权邑。简介:是夜,许清如洗漱好早早儿的便熄灯就寝了,丫头们也被她全都赶出去不许留人守夜,许清如在家一向如此,丫头们倒也无话。许清如在苏州住了一年,虽是亲生的父母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身边还有母亲王氏给的丫头,回程…

穿越:团宠嫡女有空间(许清如权邑)在线免费阅读

《穿越:团宠嫡女有空间》第5章 谢恩情

是夜,许清如洗漱好早早儿的便熄灯就寝了,丫头们也被她全都赶出去不许留人守夜,许清如在家一向如此,丫头们倒也无话。

许清如在苏州住了一年,虽是亲生的父母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身边还有母亲王氏给的丫头,回程行船一路,因是在外行路也不好一个人独处,夜夜也都有丫头跟着,因此已经很久没有进空间练功了。许家这样世代走文官路子的人家,一向不喜子女学那些舞刀弄枪、骑马打猎的行径,许清如更是不敢将功夫透露分毫了,便是平时在院子里伸展伸展手脚都要被众人视为异类。

此刻,许清如终于又能回到空间伸展练功,活像只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儿一般立刻就使上轻功在空间里飞了几圈,那感觉真是浑身舒泰。飞了几圈,许清如便喝了几口灵泉水,立时更感神清气爽,便趁此在灵泉边的大石上打坐起来。

说来神奇,许清如初生到这个朝代便已发现这个空间,待到学会走路许清如便找机会熟悉这里了。起初发现空间里有内功心法和武功秘籍还是一头雾水,毕竟她一个现代人哪里看得懂武功秘籍,就是看得懂字面意思也是无从下手啊。不成想喝了灵泉水后他就感身体轻盈,体内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游走,时不时能察觉到心口一阵暖流,想抓却又抓不住了。她灵机一动就配合着这内功心法摸索着练,没成想竟还无师自通了。想来,这也都是这灵泉的功劳了。

这心法一共分为十二层,许清如一年前将将练到第六层而已,这一年来荒废必然是没有一点进展了。她没有机会跟人对打,也没有人陪练,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功夫到底程度几何。她知道这心法配着招式练的轻功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想飞过房顶和宫墙是不在话下的,至于一次能飞多久,许清如没有去测试过自己的极限,反正她在空间里跑个几十圈儿的也没感觉到累。

这会许清如已运气至周身几回了,行至几回感觉毫无阻塞之感便拿出那内功心法又研读了几遍,便继续练起来。这般练了不知多久便感觉头顶一片清明丹田之气大盛,整个个人顿感一阵舒泰轻盈,通身热气散发、无片刻阻滞,许清如知道这终于是又进了一层。

她也不贪功,内功又进了一层已足够她高兴,当下便练起招式来,许清如毕竟没有师傅教授,又是女子,练起招式未免柔灵有余、沉厚不足,她心里自知,因此练功时也慢慢会沉下气来感受招式的力道、结合内功尽量使招式沉稳起来。不知不觉一夜过去,许清如察觉到外面已至拂晓,便赶忙去灵泉沐浴一番,发现身上竟出了一层淤泥一般,洗完后整个人更加晶莹剔透,更感身姿轻盈,许清如大喜,便出了空间。

虽一夜未睡许清如却丝毫不感觉疲累,反而神清气爽了。不一会就听丫头轻声进屋的声音,她也不准备再睡,便直接起身叫人。她洗漱收拾好便往明晖堂用早膳去了。

今日祖父归家,想来就是上午了,许清如有些兴奋。吃过早食便在明晖堂里左顾右盼,惹得老太太酸话连连:“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平时都是祖母疼你,你祖父不就是会画两幅画,偏你爱粘着他。”

“祖母,你不会连祖父的醋也吃吧,阿清一年未归,也不知祖父怎样了,自然挂心啦,不过最喜欢的当然还是祖母啦。”许清如话音刚落就听丫头来禀:“老太太,姑娘,接到了,前头使人来传已经接到老太爷啦,估摸着再有两刻就能到府门前啦。”

许清如听闻赶紧站起身来,老太太这会也满脸喜色,许清如便道:“祖母,咱们到门前去迎一迎祖父吧。”说罢扶起老太太,只听老太太嘴里虽嘀咕着:“有什么好迎的,自己有两条腿儿还能走不进来不成?”但却随着许清如脚步未停的走了出去。

刚出门来就见大伯父一家也已闻讯赶来,众人便一道赶往许府大门处。不一会就见府里赶车的长顺赶着马车远远儿的朝许府门前来,这肯定就是祖父了。待到马车行到跟前,大伯父已是带着一众小辈儿侯在车前了,就见一个耄耋老人扶着帘子出来了。只见他也不接大伯父递过去的手,自己一手提着长衫下摆,一手背在身后泰然的踩着早已放好的台阶儿便下来了。他身量颇高,这一趟出去晒得有些黑了,因此更显清瘦。胡须花白,眼睛虽小但散发着神采奕奕的光,看着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显见的这一趟出行玩的尽兴非常了。

他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行礼,问了大伯几句话,便看向许清如:“阿清回来了,外出一年书画可有荒废了?一会回去可要好好考教考教你。”

许清如笑看着祖父也不惧:“但凭祖父考教。”

老太爷听罢这才满意的抚着胡须上前扶着祖母进了府。

许老太爷是许府的一家之主,他回来了众人显见的有了主心骨的感觉。大伯父虽已为官多年,但还是习惯事事与曾官至宰相的父亲商量,老太太遇事也是爱跟老太爷唠叨。因此,许老太爷这一去两个多月,众人此时都有说不完的话。许家人口简单,教养子女也一向严厉,家里的大小事,包括官场上的事也从不避讳女眷和孩子,反而会要求家中女眷、孩子都要对家里的事心有成算,早早的学会担起责任。

因此,老太爷与大伯父、大哥说着近来朝中之事,许清如他们也在一旁听着,只并不插话。说完朝中事老太爷便问起几个孙子的学业来。大哥、二哥已是在衙门当值,老太爷也只嘱咐他们虽然已经当值,差事要好好办,有事情要多跟家里商量,多向大伯父讨教为官之道,但学业却也不可荒废。而三弟许恰如从小就是个不用人操心的,你不让他拿书本都是为难他了,因此老太爷也只让他不要总在府里读书,要多出去寻小友切磋交往,才能更有进益,许恰如小少年自是一本正经的应下不提。

说完爷们的事儿,老太太便提起了许清如归家那日遭贼人劫持被茂国公府世子所救之事,许老太爷本不知此事,闻言一凛,立时看向许清如,虽见她毫发无伤还是急忙问道:“可有伤到哪里?”

“并没有伤到,祖父放心。倒是茂国公世子受伤了,为了抓贼人挨了一刀。”许清如答道。

老太爷沉吟了一会便问:“可是安王余党?”这话问的却是大伯父,“是的父亲,是安王旧日的幕僚。安王不知所踪,这个幕僚想来是留在京中的探子,一直躲在京中,茂国公世子深受皇上信任,虽身挂京都指挥使一职,却也一直在帮皇上查这些逆党旧部。想来这人刚好那日露了行迹,权世子追到了码头,刚巧遇上了阿清一行,贼人走投无路便挟持了阿清。”

许清如这才知道那日遇到的竟是安王的探子。

老太爷听罢,道:“我知道了,既然阿清没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权世子虽受了伤,阿清也是无辜被牵连之人,我们倒不必承茂国公府太大的情。因此恩要谢,却也不必太过大张旗鼓,一会让你媳妇递个帖子到国公府,明日你陪着你媳妇和母亲带上谢礼,上门道个谢便是。恪哥儿要是衙门有闲也请个假一道去吧,阿清一个女子不好单独探望权世子。”

众人应下不提。

一家子用过午膳,大伯父大哥他们被老太爷打发回去衙门当值,把许清如叫去考教起来。

许老太爷是个标准画痴,恰好许清如前世就是学画的,国画、工笔、素描、油画都有涉猎,且还画的不错,最擅长的虽是油画,那是因为她前世最喜欢油画,但许清如在画画一道上确实是及有天赋的。许清如也并未故意藏拙,知道许老太爷是个画痴之后更是故意表现,这可把许老太爷乐坏了,觉得终于后继有人,故一心培养许清如。

许清如也没有让许老太爷失望,一点就通,一说就透。且她本就知道一些新式画技,所以时不时露出一些,更让老太爷惊喜不已。常常与许清如探讨的如痴如醉。

许清如也将这一年的画作拿出来给祖父指点切磋,不知不觉一下午便过去了。

次日,一家人早早的用过早食,祖母便领着大伯父大伯母和大哥许恪如,当然还有许清如这个主角,一起去了茂国公府。茂国公府与许府都是在皇城的西边儿,虽不近却也不远,马车行了两三刻便到了。

茂国公府高门大户,比之许府自是气势恢宏,光是那大门都比许府的两个还大,门前两个威武的大石狮子旁更是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守门侍卫。茂国公这样的公卿之家是可以蓄养侍卫的,只要人数在规制之内便好。因是早早儿的递了帖子,门房此时已是开了偏门,卸了门槛儿将许府马车迎了进去,进了二门,众人下了马车,大伯父与大哥被接人的管家领着去外院客厅拜见国公爷,祖母则带着大伯母和她跟着婆子去往国公夫人的内院。

一路走来,虽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但国公府竟已是一片绿意盎然,点点红梅盛开煞是好看,亭台楼阁处处可见,走廊扶手处处雕花精美,见之忘俗,一花一草皆巧夺天工,可见富贵逼人。

走了约莫一刻钟,终是到了一处院门前,只见院门上龙飞凤舞的书着“畅意园”三个大字,气势可见一斑。进门一个貌美的丫头迎来,未语先笑:”许老太太、许夫人许姑娘终于来了,可把我们夫人盼坏了。“许老太太闻言也不逢迎:”倒让国公夫人久等了。“

说罢已是到了正屋门口,丫鬟将帘子打起,便瞧里边儿一个身着黄色撒花上衣、紫色比甲和紫色洒金十二幅裙的贵妇人端坐上首,她看着只二十七八的样子,头上带一顶华丽的金冠,只见她瓜子儿脸薄嘴唇,悬胆鼻,眉若刀裁,眼若桃花,神态间与权仲白倒有三分相似。端的是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人。

见祖母她们走进来,这美妇人这才起身上前两步,道:”可把许老太太盼来了,没成想您竟亲自上门了,可真真是折煞我了。“

许家虽不能与国公府比,但许老太太也是一品的诰命夫人,且许老太太本就出身侯门,又占着辈份,国公夫人自然不好受她的礼。

说罢受了李氏和许清如的礼这才落座,只见她落座之后便打量起许清如,嘴里夸赞道:“许大姑娘真真是个玉一样的人儿,我活这么大竟还没见过这么齐整的,瞧这脸儿比那剥了壳儿的鸡蛋还要光滑细嫩几分,难得的竟还落落大方不扭捏,满京城里也找不出一个更好的了,老太太您这是怎么教养的,可得教教我。”

许清如心想这国公夫人可真会夸人,夸的她都不好意思了。还是祖母道行深,瞧这一脸面不改色的:“您过誉了,这丫头皮着呢,当不得您的夸。”客气了一回便顺势道:“说来我这丫头能平平安安的坐在这儿,还得要感谢您府上,那日遇到贼人可是凶险,我这孙女能平安归来我们一家子都感激的跟什么似的,故此今日一定要上门来拜谢。“

说着便要拜下去,李氏和许清如自然也跟着要拜,国公夫人哪敢受老太太这一拜,赶忙将人扶住:“您这话说的就太折煞我们家了,旁人不知,咱们都是知道的,这许姑娘本就是被我儿抓贼牵连了,没有出事就是万幸,怎么还敢当您家的谢。”

许老太太自然不会这样应下来,知道是一回事,道理却是另一回事,最终还是坚持让许清如磕头拜谢,并送上了谢礼。接着询问了权世子的伤势,养的如何了。

“伤势倒不重,听阿邑说多亏了许姑娘包扎及时才没有流血过多,还真是要谢谢许姑娘了,这是我做长辈的一点心意,你可不许推辞。”说着招手让许清如上前来,就要把手上的镯子退下来,许清如见那镯子青碧如水毫无瑕疵,品相不凡便不敢随意接下,看了一眼祖母,见祖母点头这才上前。国公夫人将镯子套在许清如的手上,拉着许清如婆娑了一会。许清如看着国公夫人不停盯着她的脸看,一脸赞(花)叹(痴)的样子不由嘴角抽搐,赶忙装作害羞低下头来。所幸国公夫人看了一会就放她走了。

言罢许老太太提出让许清如跟着她大哥去探望权世子,国公夫人自是无异议,让人去前院将许恪如叫来,领着许清如一道便去了权世子的院子。大越朝男女大防并不很严,只要不私下来往、不私相授受,且有旁人在场作陪,见面、说话都是可以的。

许清如与大哥到了权世子院前,只见院门上书“苍澜院”,笔锋倒是沉稳厚重,与权仲白本人不像。进门后只见院子很大,院内疏朗大气,并无多少花草,倒是还有一大片空地,上面光滑平整,显然是时常打理踩踏的,看着倒像是平时练功夫的地方。走过这个院子又往里一进才是权世子起居的地方了。到了房门前,打帘的是个小厮,进门之后发现这里却并非卧房,更像是一个书房了,只见权世子正半躺在窗下的榻上,着一身白衣,气色看着不错,特别是嘴唇特别红润饱满,许清如心里嘀咕,一点也不像男人的嘴。

只见他向许清如二人看过来,眼神看似平淡,却带着两分兴味、三分探究:“许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许恪如听罢明显不大高兴了,黑着脸抱拳行了一礼:“权世子伤势如何了,我和家妹是特来拜谢权世子的搭救之恩的。”

许清如趁此也行了一礼:“谢世子那日不吝搭救,清如必定铭感于心。”

只见权仲白听罢轻声笑了一下,眼里含着深意:”说起来应该是我谢许姑娘救命之恩才对,若不是你及时给我处理伤口恐怕我就活不到现在了,如此哪里敢当许姑娘的谢呢?“

许清如听罢知道权仲白肯定是知道自己中毒了,但自己也不可能直接告诉他就是她许清如解的毒,又怕他再说出什么引人怀疑的话,便赶忙道:“世子哪里的话,清如不过举手之劳,世子才是擒住贼人救出清如的功臣。”说罢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赶忙继续道:“世子伤还未养好,我和大哥就不多打搅世子了。”

不想这人听罢竟不依不饶:“许姑娘急什么,我这个’救命恩人‘还没说累呢。”说罢看向许恪如:“许大公子,在下有几个关于那贼人的问题想要单独问问许姑娘,个中细节涉及到朝廷机密恐怕不便让他人听去,你看?”

许清如听到这儿顿时心里一个咯噔,这狗男人又满嘴胡说,有什么关于贼人的事是自己知道他不知道的?这人明显是疑心她身上的秘密,所以要单独盘问她,因此赶忙拒绝:“权世子,那日我惊慌失措,贼人的模样都不记得了,实在是不能给您提供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哦?这个没关系,我且先问问看。”说着就将小厮叫进来,也不管许恪如的意见:“许大公子,劳您先在外间等着,我让小厮在里边陪着,你放心,我不会为难许小姐。”

许恪如见状无法:“阿清不必怕,知道什么说什么便是了。”说罢便出去了。

许清如顿时如临大敌,不知道这权仲白是想要做什么,她心里都清楚他怀疑什么,但她也是绝不可能说的。因此便什么也不说,想着一动不如一静,果然见那权仲白也不拐弯抹角:“敢问许姑娘,在下的毒是怎么解的?”

“什么毒?权世子什么时候中毒了吗?”许清如装傻。只见权仲白也不恼:“这就奇怪了,许姑娘为在下解了毒还不肯承认,难道承我救命之恩不好吗?还是说许姑娘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见许清如不说话,他继续道:“是了,不然许姑娘又为什么打晕我呢?”

许清如一惊:他果然察觉到了。当下也不绕弯子了,反正装傻也没有什么意义,直接说她有功夫、有空间?开什么玩笑呢:“世子,您是聪明人,不管我有没有什么秘密这都不妨碍您,也跟您没关系。我确实救了你,这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不求世子报什么救命之恩,只求世子断了您的好奇心。别再追究我的事,我可以保证我的秘密跟您、跟朝廷无关,也不会妨碍任何人。”

许清如说罢看着权仲白,只见他也未多做思考,便回道:“当然,我本也没想追究你,只是好奇你的本事,你既不愿说我也不勉强。至于救命之恩我还是承的,以后你若有什么困难是我可以帮得上的,便可来寻我。”

许清如也并未推辞,她能有什么事需要他来帮呢?当下便告辞离去:“那清如便不多留了。世子好好养伤保重身体。“说罢道了个福便转身走人了。

心里想着这权仲白也并未难缠,看来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但愿以后不要再有什么交集才好。

一行人就此打道回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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