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配称人
袁浩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他打开房门便看见李安澜坐在沙发上,脸色冷漠,身上散发着高冷的气质,眉头微皱道:“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又要去酒吧玩得通宵。”
李安澜说完这话顿了顿道:“把饭菜都给我倒了!”
她说完这句话,从沙发上起身,看都没看一眼袁浩,向着二楼走去。
袁浩看着李安澜离去的背影,笑了笑,向厨房走去。
他知道李安澜在沙发上,是在等自己回家,担心在外面出事。
让自己把饭菜倒掉,只是找个借口,让自己吃完在倒。
袁浩来到厨房内,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简单菜肴,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待袁浩吃完饭菜,开始洗碗的时候。
忽然听见房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心中疑惑,现在都这么晚,到底是谁?
袁浩刚刚回归地球,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回来。
苏萍萍也不知道他家在这里,更不可能是她。
袁浩准备开门的时候,轰的一声响起。
房屋大门被数人联手踹开,紧接着便看见一位身穿紫衣,脖子上挂着耀眼珠宝的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的身边,站着十来位长相凶悍,手拿棍棒,肌肉发达的年轻人。
“你是袁浩?”中年妇人神色冰冷,双眼有怒火,看着袁浩道。
只要确认对方是袁浩,中年妇人贾玉环,便会让身后的混混,将他给打残废。
袁浩听着贾玉环的问话,声音冷淡道:“我就是袁浩。”
他说完这话顿了顿道:“把我家房门打坏,准备怎么赔偿?”
贾玉环听见这句话,怒极而笑道:“傻小子,你把我儿子给打残,现在还敢问我要赔偿?”
她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看向袁浩的时候,恨不得把袁浩给生吞活剥。
袁浩听着中年妇人的话语,语气冷淡道:“你是哪位?”
他刚刚回归地球不到一天,得罪不少人。
压根不知道面前的中年妇人,是哪位的母亲。
“…你真的是够狂妄的,把我儿子打的半死不活,还问我是谁?”贾玉环眉头紧皱,双拳握的很紧,脸色阴沉到快要滴出水。
她感觉袁浩在故意羞辱自己,难不成他天天都在找人麻烦不成。
袁浩听着贾玉环恼怒的话语,面色冷淡道:“我劝你赶紧赔钱走人,否则等会想走也走不了。”
他做人向来没有多大耐心,如果对方找死的话,自然会送对方上路。
贾玉环看着袁浩这副德行,气恼道:“贱民,你太嚣张了!”
她说话间,挥手道:“给我把他打残!”
贾玉环准备等混混将袁浩打废以后,在拿一把匕首,慢慢的挑断袁浩的手脚筋脉。
让他感受到自己儿子遭遇到的痛楚,最后在将其杀掉。
毕竟袁浩只是一个贱民。
区区贱民,杀了也就杀了,还能闹出什么大事。
难不成雍州袁家还会因为这个废物,还找自己麻烦不成?
如果真的会找自己麻烦,为何这么多年还不接袁浩回去?
贾玉环身后的年轻混混们,手中握着钢棍,准备朝着狂妄的袁浩冲杀而去时。
二楼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便看见身穿粉色睡衣,乌黑长发盘在脑后,浑身上下散发着高冷气质的李安澜,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语气冰冷道:“给我住手!”
李安澜知道这位中年美妇的身份,以前见过一次,知道她是一个蛮横至极,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女人。
贾玉环看着李安澜,冷笑道:“不愧是我儿子看中的女人,长着是很标志,可惜眼晴不太好,居然嫁给一个废物,”
她说完这话顿了顿,继续道:“你那个废物丈夫,把我儿子给废了,今日我要把你们二人也废掉,。”
李安澜面色冷漠,语气冰冷道:“你儿子想在我丈夫面前非礼我,被我丈夫废了,你还有理了是吗?”
她说完这话顿了顿道:“难不成你们楚家,都是这副德行的禽兽,做这些事情习以为常?便觉得每个人都是这样?”
李安澜不说人,因为她认为这种人,不配称为人,直接列成禽兽最好。
贾玉环听着李安澜的话语,呵呵笑道:“小贱人,你知道你什么身份吗?竟敢说我们楚家人是禽兽?”
她知道袁浩和李安澜二人的身份,一个雍州袁家的废少,一个是林州落魄的李家。
这两个人别说楚家了,江市随便一个小家族,都可以把他们二人按得死死的。
李安澜听着贾玉环的话语,冷笑道:“在怎么说,他也是雍州袁家的人,你们楚家想要废他?不怕雍州袁家知晓后,找你们麻烦么?”
贾玉环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如果袁家把他当回事的话,就不会将其驱逐到江市这么久,让他过着这么下贱的生活。”
她说话这话,懒得和李安澜在多说废话,挥手道:“给我废了他们这对狗男女,让他们生不如死。”
贾玉环内心迫不及待,想拿着匕首,将袁浩的手脚筋脉给挑断,将他带到楚云风身前,让楚云风亲手了解他。
至于李安澜,到时候要把她打残,拿去卖了。
贾玉环这句话响起,她身后十几位拿着钢棍的混混,齐齐向着李安澜和袁浩打去。
他们不管对错,只要把他们二人打的半死不活,就有钱拿。
李安澜看着这帮人冲来,身体习惯性的挡在袁浩身前,语气冰冷道:“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三年前袁浩陷入人生低谷期的时候,李安澜是这样保护袁浩的。
如今的李安澜,依旧选择这样,让袁浩先跑,有什么事情自己扛着。
袁浩看着李安澜娇弱的背影,语气温柔道:“以前是我太无能,现在换成我保护你。”
他说话间,来到李安澜身前,将其护在身后,面色冷漠的看着来势汹汹的小混混,“不知死活的东西,连我妻子也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