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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她只想看戏》第10章 当庭审案和混战

“第一,你说你师父炼制丹药是受商首辅指使,可是你亲眼所见?”

道童看了看周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煞神甲眉头微皱,眉间竖纹愈加明显:“说话!”

道童被这一惊,忙收回视线,小声答道“小道不曾亲眼所见。”

煞神甲微一颔首:“既然如此,你信誓旦旦指认商首辅,依据从何而来?”

道童道:“是……是师兄亲口告诉我的。”

“此事何时发生?又在何地?他又为何告诉你?原话是怎么说的?”

“就在前几日,在周太尉府上。”

道童想了一下,又补充细节道:“我师兄受了重伤,昏迷了好几天,我一直守着他,三天前的晚上,他突然醒了。”

“我给师兄倒水喝,师兄问了我们在哪,又问了师父怎么样了和他昏过去之后的发生了事。”

面对煞神甲的夺命连环问,道童反倒镇定了下来,神色不再像之前那么惶惶不安,语调也逐渐平稳。

“周大人派人去查看过,别院全都被烧没了,师父和其他师兄的尸体都混在一起,完全分不出谁是谁。”

煞神甲打断道:“别院?”

道童解释道:“师父说炼丹要在清净的地方,以防被凡人浊气侵蚀,污了丹药的灵性。所以特意收拾了一个别院,每逢开炉炼丹的时候,都带着我们沐浴焚香,搬到别院去。”

煞神甲神色不变,点点头,示意道童继续说。

道童道:“师兄听完之后,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到我准备去熄灯的时候,才突然对我说,他可能知道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

“去年有位商四公子前来太清观上香,是我师兄接待的。”

听到“商四公子”四个字,商陆原本六月飞雪窦娥冤的表情猛然变了,脸色一冷,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道童。

道童似无所觉,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商四公子对师父的丹药十分赏识,师兄曾听说他对师父说,要送师父一场富贵,不久,就有宫使前来,召师父入宫觐见。”

“后来那位商公子又多次前来拜访师父,还数次造访别院,师父待他十分恭敬,每次不管在忙什么,只要他来了,都立刻放下手中事物,亲自接待,还带他看了观中炼丹的一应流程。”

“直到两个月前,那位公子又和几位大人一起来了,一反常态的遣开了服侍的人,和师父在屋里密谈许久,他走后师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之后便改了奉上的丹方。”

道童声音逐渐哀切,声声泣血:“师兄说,那天来别院里的那伙黑衣杀手,领头的人虽然蒙着脸,但是我师兄认出了他的声音……”

“那人跟着商四公子来我们别院来过好多次!我们一向将他奉为上宾,殷勤招待,他竟然、竟然对我等下如此毒手……”

他似乎回忆起了诸位同门接连死于非命的画面,悲不自胜,情不自禁的哭倒在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十分可怜。

然而煞神甲郎心似铁,丝毫不为所动,见他大概说完了,便毫不留情的追问道:“你说商四公子和领头的人曾经多次造访别院?可是你亲眼所见?”

道童抹了一把脸,答道:“小道曾经亲眼见过几次。”

煞神甲道:“他们和你师父说了什么你可曾亲耳听见?”

“师兄说……”

煞神甲厉声打断:“我是问你!”

道童被他陡然提高的音量吓得一抖,慌忙答道:“小道、小道入门短,平日都是做些杂活,这等贵客都是师兄们去奉茶的。”

“也就是说,他们说了什么你并不知道。”

不等道童回话,煞神甲又接着问道:“第二,你说你入门尚短,那你师父炼丹,你可曾参与?”

“小道不、不曾……”

“既然如此,你师父改没改丹方,你如何知道?”

“我……小道……师兄说……”

煞神甲冷冷的总结道:“所以你当庭指证商首辅,但是只有商四公子和黑衣人曾见过你师父是你亲眼所见。”

“而最重要的,他们与你师父是否有所勾结、你师父的丹药又是否有问题全都是道听途说!毫无实据!”

“说!是何人指使你来的!”

在一旁的周恪本就听得有些不耐,闻此言,登时大怒,当即举着两个沙包大的拳头一步冲上去,一把拽住煞神甲的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卜篙行!你什么意思!”

一直后面假装自己是个木头的大臣们不料周恪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眼看周恪的老拳就要落到煞神甲脸上,离得近的人忙一起围过去,手忙脚乱的上去拉架。

周恪毕竟是武将出身,很有一把力气,四个年轻力壮的一拥而上,两个抱腰,两个掰左右手,和他拉扯了好一会,这才勉强把他拖到一边。

五个人都气喘吁吁,官服被揉的皱成几团,其中一个帽子都歪了,挂在头上,摇摇欲坠。

见周恪已经被拉到一边,年老体弱的才乍着胆子拦在周恪与煞神甲中间,颤颤巍巍的说:“这、这、这成何体统!”

商陆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裱糊匠乙在人群里团团打转,一边说:“周老弟,消消气,消消气。”

又转到另一边:“卜贤弟,卜贤弟,周老弟是个粗人,你莫要与他计较。”

独他一人比旁人忙上十分。

蒋杉看的叹为观止,只恨不能叫银朱端碗水果上来,再一瞄新帝,发现他一脸平静,甚至还有心思端起了案上的茶盏开始喝茶。

泰瑞宝十分机灵,见新帝拿着茶盏只喝了一口就放了回去,估摸着茶已经冷了,忙奉上两盏新茶来,把蒋杉和新帝面前的茶换了。

下面的煞神甲已经理好了衣服:

“周太尉,此人无凭无据指证当朝大员,我问他幕后主使,没人说你,你在心虚什么!”

声音比山海关外的西北风还要冷,冻得他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情不自禁的往他反方向走了几步。

周恪脸红脖子粗的被四个人死死抱住,正要反驳,突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

“我有证据!”

“证据在这里!”

这声音有些哑,又有些尖,因为喊得太过用力,甚至有些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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