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四爷,娘娘每天都在装甜》第9章 潜心为大阿哥祈福抄经
“既然府上供应不足,那我自个儿花银子让他们去外头采买总行了吧?”
“总不能我掏了钱还吃不饱,穿不好吧。”乌灵珠眼珠一转,对着福晋笑道:“福晋觉得我这法子如何?”
如何?
福晋简直是被乌灵珠这番话震惊了。
福晋也没想到乌灵珠说话行事如此直白,说句难听点的就是蠢,还偏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
只要这事传出去了,不管外头的人要怎么传李氏的闲话,说李氏恃宠生骄也罢,目中无人也罢。
反正李氏与伊尔根觉罗氏梁子是结定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做什么。
心里是赞同乌灵珠的做法的,可福晋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毕竟她是正室,行事要有气度。
“哪里就需要这么做了,不过就是你馋嘴,想吃些自己喜欢的,只管差遣膳房。”
福晋慈爱地看着乌灵珠:“只要不逾矩,你使什么法子,我哪里管得着。”
“奴才贪心,可不止膳房,住的呀,穿的呀,奴才什么都想要。”乌灵珠瞪圆了眼睛,满面无辜。
“好好好,我可算是知道泼皮无赖是什么模样了。”福晋笑得和蔼道:“你早早儿地就来了,这早膳想必也没吃,就与我一同吃了罢。”
“多谢福晋。”乌灵珠满脸欢喜地谢了恩。
……
待乌灵珠两人在正院里伺候福晋用完早膳,回了阅竹院。
月现忍了一肚子的疑惑,终于回院里,想开口问乌灵珠,只是碍于昨日的事,又不有些踌躇。
乌灵珠看着月现犹犹豫豫的样子,心中暗暗点头,只要知错能改就行。
乌灵珠知道月现有话要说,便也不故意憋着,只是打趣月现道:“光看你的脸,我就知晓,你满肚子的话,是憋也憋不住了,想说便说罢。”
月现见乌灵珠开口说了,便也不忍了,忙开口道:“奴才还在福晋院里的时候,就有些憋不住了,实在是强忍着。”
“格格才刚入府,为何就与李侧福晋对上,奴才想不明白。”
“就算福晋要推着格格与李侧福晋打擂台,奴才觉着格格大可先应下,再做打算。”月现心里着急,说话也急慌慌的:“怎的格格自己还给自己挖坑,奴才在一旁只能看不能说,真是要急死了。”
正是这时,月隐奉了茶进来,胡卫也跟在后头。
月隐进来听见月现说道“挖坑”二字,还以为乌灵珠去请安不成,反倒被福晋陷害了,面上不由得也有些着急道:“挖坑?格格无事吧?”
虽然乌灵珠心里对她们并没有多少信任,但瞧着她们三人着急忙慌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熨帖的。
乌灵珠把前因后果说给了月隐和护卫听后,两眼弯弯,笑道:“月现是糊涂蛋一个,你们俩说说看,让我看看你们俩是不是也是糊涂蛋。”
“还请格格见谅,奴才斗胆说了。”月隐沉吟道:“格格今日一番举动,倒是无心之间让福晋认为格格是冲动无知之人。”
“格格虽然家世不显,但好歹是上三旗。福晋虽然如今不会如何,但格格往后有了宠爱,福晋对格格只会越来越忌惮,但好在福晋那已经递了投名状。”
“既然已经投靠了正院,那就索性藏拙到底,避开锋芒,毕竟,一个美貌却愚笨之人,总会比心思深沉之人更让人没有防备。”
乌灵珠也没想到,月隐瞧着安安静静的,却能想到这么多,也敢说出来,毕竟这些话确实有些逆耳了。
胡卫瞧着乌灵珠面上没有不愉,便也开口道:“今日我也去打听了,与格格一同入府的耿格格,昨日也是被李侧福晋照顾了。”
“耿格格一声不吭地忍着了,原是没什么的。”
胡卫弯起嘴角:“偏偏咱们格格性子直率,受不得这个屈辱,立刻就去正院向福晋禀报了。”
“格格去告了状,耿格格却毫无作为。福晋可不就以为格格冲动好拿捏,耿格格谨慎,对比之下,耿格格一时之间就落了下乘。”
乌灵珠眼光流转,意味深长地笑道:“照你们这么说,格格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哪里占了大便宜?”月现双眉皱得紧巴巴地:“格格屁股后头还有李侧福晋追着呢。”
乌灵珠唇角一弯,捂着帕子偷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好似那李侧福晋是洪水猛兽一般。”
瞧着乌灵珠还笑嘻嘻的,月现急得汗都要出来了:“可不就是洪水猛兽!”
“李侧福晋还是格格的时候,就敢对福晋不敬,生了二阿哥被立了侧福晋就更加嚣张跋扈了。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这在府里可是独一份。”
“如今格格连主子爷的面还没有见着,就被福晋推着与早早地李侧福晋对上,实在是不妥。”
“奴才就是担心福晋嘴上说着好听的,私下里却打压格格,那样的话,格格可真就是孤立无援了。”
乌灵珠听着她们的话,心里不由得再一次感慨。
都是才二十未到的人,搁到现代都还未经历高考,在这个封建王朝里,却个个心思活络,知道的,经历过的,却是不能再残酷的了。
乌灵珠面上平静,眼里浅浅的笑意:“倒是我低估你们了,年纪也与我差不多,却能想到这么多。”
月现眼神微暗,低声道:“倒不是诓骗格格,从内务府出来的人,都是见过人命的。”
“罢了,倒是我说起你们的伤心事了。”乌灵珠也没想到会勾起她们的难过,便改口道:“福晋也没说主子爷什么时候回来,月现也说得在理。”
“还未承宠确实不宜于与李侧福晋对上。既然这样,在主子爷回来之前,也不必出门了,落了锁,就说我潜心为大阿哥祈福抄经。”
到了点膳的时候,乌灵珠还是让月现拿了银子去打点。
与李氏对上算什么,她乌灵珠可是享乐主义者,过得舒服了才有力气干活不是。
虽然一早就知道,伊尔根觉罗格格去了正院,但为了打听是什么事,膳房的人见了月现,也只好满脸堆笑道:“今日月现姑娘怎的没来提早膳。”
“还不是昨日匆忙,伊尔根觉罗格格便只好今日一早去向福晋请安,以表感恩。”
月现心里啐了他一口,手上还是将荷包递给他,笑盈盈地说到:“顺道也问过福晋了,说若是供应不足,可以使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