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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诱》免费试读第27章 大怨种

可算是找到了。

我爸看到丰腴观那一刹那,眼睛里都燃起了希望的光彩。

我们能到丰腴观可谓是九死一生,这一路就没顺过,要说起最顺的,就是后来和厉温走这几个小时。

“我就送到这。”厉温和我爸客气点点头,“姜总,咱们木滨再见。”

“好好好,厉总,以前我对你只有耳闻,这相处之后,你这人值得交。”我爸说着感谢的话。

厉温和牛二转身下山去,我看着他背影,一米八五身高,背影看着像个好人似得。

我和我爸说:“爸,他到底是不是鬼?”

他怎么好像,能吓跑鬼?

“鬼能这样?能送你到丰腴观门口?”我爸道:“闺女,我怀疑你那天就是看错了,爸不是不信你,而是这厉温绝对没问题。”

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我爸抬头看看丰腴观大门,低声和我说:“龙,进去以后你别说话,让爸说。”

其实我爸心里,已经确定丰腴观这位黄岩,就是木滨那位挪胎灵的。

也是给冯闯指点,去我家借命的那位。

我爸心存防备。

我爸抬手敲敲门,丰腴观大门古色古香,看着就像古代电视剧里的实木豪宅大门。

但就是刷的红色油漆,晚上看着瘆得慌。

我正琢磨着,大门打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仰着脖子瞧我和我爸,然后傲慢的说:“这里没人,别敲了,你们走吧。”

这小女孩一身道袍,头发在头顶挽着个发髻,看着很酷。

没人?她不是人?

“小姑娘,你帮传呼一声,我们有急事想见黄道长。”我爸朝小女孩笑道。

“再不走我放狗了!”这小女孩和厉坤馨两种傲慢。

厉坤馨那种傲慢,是假意傲慢,实际上想靠近你。

而这个小女孩的傲慢里,带着很深的防备心。

我和我爸和她僵持着,小女孩突然扭头朝院里喊。

我还以为她要喊狗,结果喊:“大师兄,你快来!”

“我小师妹让你们走,没听懂啊?”一个60来岁的老头从屋里出来,破马张飞朝我俩喷,那气势和我妈有一拼:“聋还是瞎?别没脸没皮的求,我们丰腴观晚上不见客。听不懂?”

说实话,他们俩不像师兄妹,而像爷孙俩。

“这位大爷……”我爸才39岁,和那老头客气,“您别说话这么难听,我们大老远来的。”

“西天取经还得九九八一是难呢,你们路上那点磕磕绊绊算啥?”老头使劲喷。

我还以为,他对‘小师妹’会温柔点,结果走上前把门关上,朝小女孩喷一句:“大半夜谁让你给这大怨种开门的?”

“大师兄,”小女孩甜甜一笑,撒着娇:“我让他们走嘛,免得总敲门烦人。”

“进来吧,长江你带他们进来。”这时,也不知道从哪冒出一道沉稳的声音,像天外飞音一样。

“哼!”老头烦躁躁的,指着院里一栋亮着灯的房子,“在那,你们自己去!”

我爸一听,礼貌的绕开老头,就急忙朝着那栋亮着灯的房子走去。

道观院子很大,和冯爷爷家庄园差不多大,估摸着得有两千平。

我和我爸走到那栋房子前,我爸急忙提了一口气,摆出他老总谈合作的架势。

我看我爸那么凝重,也下意识把刘海捋到后面去。

我爸瞅我一眼,一皱眉,又帮我把背篓头盖上。

我俩迈步走进去,我爸一脸笑容:“黄道长,可算是见到您了,您可给我闺女好好看看病,她被鬼缠身半个来月,没人能治好。”

我心里一阵紧张,心想黄岩那么厉害,肯定能治好我。

等我好了,就能回家过以前的日子了,和我哥一起上学放学,想想就爽。

只是我爸话刚说完话,突然愣住。

他怎么愣住了?我也朝屋里看去,也是一愣。

屋子里装修的古色古香,那豪华的气派和冯爷爷家不相上下,金丝楠木的书架有大六排,像小半个图书馆。

两米长的实木桌子上,放着个泥炉,上面咕嘟咕嘟煮着茶。

茶水冒着泡。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屋子里豪华摇椅上坐着的男人实在是太年轻,多说也就30岁。

一身道袍,发髻盘在头顶,插了一根筷子。

男人的五官长的非常端正,双眼炯炯有神。

重点来了:他右手只有大拇指和小拇指,中间那三根断了,断口整整齐齐。

这该不会是个赌徒吧?

我爸朋友多,什么人都有,听说爱赌博的都切那三根手指。

他肯定不是黄岩。

“请问,黄道长呢?”我爸缓过神,礼貌笑着问男人。

“我叫黄岩。”男人淡漠开口,看着我的目光十分淡漠,和当初刘臣看到我时的目光很像。

他话音落下,我爸表情都僵硬了。

我也诧异,我们这一路可没少听说黄岩的‘英雄事迹’。

谁提起黄岩,都得带个尊称:他老人家。

怎么能是眼前的人?

这时,刚才门外的老头气恼恼的端着洗脚水进屋,像摔似得扔在男人脚下:“师父,洗脚!”

“你女儿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黄岩眼睛盯着我,淡淡开口:“她治不好了。你们走吧。”

“您给看看。”好不容易见到黄岩,我爸来不及诧异这道观里古怪的现象,为什么老的是徒弟,年轻的是师父。

我爸急忙讲:“黄道长,我闺女才8岁,我和她妈就这么一个女儿,一把屎一把尿养这么大,您行行好,给治治病。再说,咱们还有冯老那层关系呢。”

“没听说过冯老。”我爸一提冯爷爷,黄岩面无表情否认认识冯爷爷。

“那您……”我爸被噎了一句,憋了一下,苦着脸恳求,“黄道长,不瞒您说,关于我女儿见鬼,以前看过不少先生,有说我女儿是堕仙,抢了胎体投胎。”

“您看看,黄道长,是这么回事么?这和我闺女被鬼缠着,有没有关系?”

黄岩闻言,语言简练道:“这事有地府管,不归我管。”

扭头,他看向我,“我告诉你们的是,她见鬼的根本原因,是她没有阳魂。”

“您的意思是,我女儿魂儿丢了?这我懂。”我爸是农村长大,对孩子丢魂这事时常听说。

以前农村穷,孩子一有病就说是魂儿丢了,半夜在头上烧点黄纸,念叨念叨孩子名字:XXX回家吧……

说来也古怪,病就好了。

“你那是道听途说,别什么头疼感冒都和丢魂牵扯上。”黄岩气质冷冰冰的,撩起眼皮道:“以前农村缺医少药,普通头疼脑热不治也能好,和丢魂没关系。”

“那您的意思是?”我爸突然感觉到事态很严重,脸色突然变了,焦急问:“您明说,我闺女到底怎么了?”

“她的阳魂被人偷走了,人有三魂,胎光,爽灵,幽精。”

我们听不太懂,黄岩继续淡淡道:“这三魂也叫阳魂,阴魂,真魂。”

“你女儿被偷的是阳魂,阳魂是主管人生寿路长短,没有阳魂,就没有了阳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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