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钓系美人开撩后》免费试读她的香水味
徐特助开车,林烟坐在后座位喝奶茶。
港城的夜晚最迷人,很多店铺还在开门营业,灯雾蒙蒙,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敏感。
以前她会在这个时候来公司接闵行洲下班,他开车,她缠他手臂闹这个闹那个,索性闵行洲把车停在路边欺负她一通才回家。
她就服了。
她注意过闵行洲抽烟时常失神。
林烟开始明白闵行洲的毛病在什么地方,和她睡之后,他会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愧疚,一旦这些愧疚感越积越大就会崩塌。
“他住檀园?”林烟问,“尤璇也在吗。”
徐特助挑眉,“对不起太太,总裁的私事我不知道。”
林烟没再好意思问下去。
徐特助话痨,“吃饭了吗太太,要不要先送您去吃饭,北支路新开一家日料,鲜味绝了。”
林烟淡淡的,“我家里有饭。”
她说我家,徐特助觉得她好像要跟总裁划分界线一样,就突然你家我家。
徐特助说,“这边您解约的代言费用总裁会亲自帮您赔。”
林烟看窗外,“我赔过了。”
徐特助继续套近乎,“那太太您看中哪家,我们试着帮您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机会。”
林烟眼一瞥,“没看中,你好好开车。”
闵行洲夜里有场局,在俱乐部会所。
秦涛说:“处理何老板那档事说简单也简单,棘手也棘手,非常规手段就是你一夜搞他破产。”
闵行洲言语冷淡:“遵纪守法。”
秦涛点头,酒店包间隐私问题,不装摄像头,何老板好说一个珠宝商,在秦涛面前是怂,背后可拉不下脸。
当然,要说林烟是闵太太,简单。
姓闵的不说,甚至都懒得去见何老板那种货色。
他们这个圈总不能使用非法手段处理何老板,对不起,他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
闵行洲让人从付思娇那边下手,付思娇这个人聪明,因为公司施压经常参加酒局,留心眼后喜欢随身带录音笔。
录音笔正播到林烟说那句,她声音虽轻,却全是底气。
———我当然有金主养,但是我爱他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眼皮动了一下,“这句删了,交给警方。”
秦涛坏笑:“行洲,需要单独拷贝给你吗。”
闵行洲掐灭烟头,不吱声。
态度显然是不想说废话且拒绝。
秦涛选择留下来转发给闵行洲,总觉得有派上用场的那天,爱听不听。
秦涛路过闵行洲身边时,忍不住嗅嗅:“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味儿,欲得疯狂植入我脑门。”
闵行洲神色冷淡:“荔枝甜中和檀香。”
冲这个味儿,秦涛能明显知道是谁,这不林家大小姐最爱的香水。
秦涛勾起跑车钥匙亲自去警局,嘴里哼歌:“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闵行洲想,那女人窝他怀里一下午,香味软乎乎的,沾上的。
午夜00点,港城警方官博公布录音,证实何老板对两名女同胞有猥亵罪,还挖出多名女性的控诉,行政拘留罚款。
当晚股价交易,某支珠宝股票完全被做空。
林烟第二天清晨醒来刷娱乐平台,对这个结果平常心。
周太太过来做客,两个人在厨房做点心,林烟喜欢周太太的手艺。
周太太也经常说,她丈夫也喜欢她手艺,天天缠她炒菜。
周太太告诉她:“位置最好的写字楼,我找风水大师看过,绝佳。”
林烟倒是想起,港城风水最好的地方就是现在住的别墅,闵家开发的,本来是闵行洲的房子,结婚后他直接送她。
公司给周太太处理,周太太本质是个女强人,只不过家里那位男人不让她出去抛头露脸赚钱,但也管不住周太太的事业心。
周太太:“我想先签网红。”
林烟想:“你决定。”
周太太翻着铲子:“这就丢给我了,林总?”
林烟笑应:“少炒股,廖总。”
周太太说:“亏了我好多私房钱,我还不如拿来开公司。”
两个人洗手解围裙,面对面坐吃饭。
别墅大但空,女保姆们都静静看着不敢插手。
周太太问:“闵先生真不回家?”
林烟动筷,只说一个没字。
周太太低声:“要不要教你几招对付尤璇。”
林烟并不讨厌尤璇,算起来要是没有协议,她都像个第三者,“那倒不用。”
她清楚自己比不上尤璇的地位,又何必。
接下来几天,林烟等到王导的通知,当天买飞机票去横城拍戏,之后也不联系闵行洲。
拍戏之余,她和谢安在场地直播,网友在磕云梨和九爷,cp超话已经登榜,当然没磕真人。
这场直播是满足剧粉的要求,谢安粉丝是一边骂一边看。
林烟坐在谢安身边,喝奶茶也不说话,穿剧组里的兰襟衣,很有80世纪复古世家落魄千金的乖味。
【云梨和九爷的结局不要be,求求编剧别刀我,让他们隐居平淡生活行不行】
【为什么不磕主子和云梨,主子也是男主啊,编剧为什么不给这两个角色发展感情线】
【主子是个事业疯狗,结局就是他杀了云梨】
【云梨是救九爷中枪,不是主子故意杀】
【云梨为什么不说话,是有人逼她营业吗】
谢安看到这条弹幕,忍不住替林烟说话,“云梨小姐拍戏时手受伤,刚上完药,忙着喝奶茶解苦呢。”
【那她是不是哭了?可太娇气了】
谢安笑出声,问她,“问你呢,哭了没。”
林烟跟剧粉开玩笑,“哭了谁哄。”
【哄哄哄,你过来,我哄我哄我哄】
易绾绾走到厨房吧台,从男人身后恶作剧,拍肩膀,“哥,你在偷笑什么。”
男人合上电脑,食指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浑厚,“没什么。”
易绾绾当场拆穿男人,“是林烟的直播间,对不。”易绾绾有些惋惜,“我打探过,她有男朋友。”
男人目光斜视窗外的天边晚霞,没说话。
易绾绾接着道,“是闵家那位掌权人,那天在檀园我看到她上他的车,黑牌4个7。”
男人抿唇,“我知道。”
易绾绾丧气,“上回我特意逮她回家见你,还被截走。”
男人接了杯水走去阳台,“闵行洲倒是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