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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王爷后,我边当咸鱼边虐渣》免费试读第42章 她不是好奇宝宝

薛以竹略显无奈。

这种事儿吧撒谎他们肯定能想办法搞定,不撒谎,貌似也不太行。

“老夫对你养老是没意见的。”院使开了口,眉眼间带着和善,“但在你养老之前,能不能将你所会的医术都交给太医院的太医们。”

雍元帅:“?”

还能这样?

薛以竹眼眸转了转:“可以。”

“如此,老夫就先谢过薛姑娘了。”院使知晓了薛以竹的性格,也不再跟刚才一样硬着来了。

他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递给她。

薛以竹看出来了,这是之前他说的那块太医令牌。

“院使,我……”

“拿着。”院使考虑的比雍元帅周到,就这么一下就把薛以竹拉到了他们太医院的阵营,“不管你愿不愿意从医,日后有这块令牌也好行事。”

“可您不是说拿了这个之后就要从医吗?”薛以竹可没忘记这话。

“那不过是说来骗你的。”院使叹了一口气,“想将你留在太医院的谎言而已,如今你不愿,老夫也不会强人所难。”

雍元帅震惊了。

邢丁跟雍清雨也被这番话给震到了。

这话,这口才,他们元帅完全比不上啊,一下子就被击败了!

【程院使还真是行啊,竟然不动声色的就将薛丫头抢过去了。】

【看来得想个法子,让薛丫头跟他们西北军也有关系。】

【想好什么好呢……】

薛以竹心情有那么一点点忐忑。

“拿着吧。”院使再一次递给她,言语间都是直白,“有了这个以后你想医治什么人也方便,若是有人闹事,拿出这牌子就好。”

“谢谢院使。”薛以竹接下了。

反正不需要必须从事大夫,拿着就拿着呗。

雍元帅可着急了,立刻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过去:“这个你拿着。”

“爹,这你也舍得?”雍清雨震惊了。

她可记得这东西她想玩儿爹都不给她玩儿的,现在竟然这么大大方方就把它给拿出来了。

雍元帅哼哼两声:“不过是块没用的玉佩,有什么舍不舍得。”

“是是是,破玉佩……”雍清雨点头,脸上带着讪讪的笑。

【这跟元帅令牌的作用差不多了。】

【还破玉佩。】

【真会说……】

“薛丫头,快拿着。”雍元帅递了过去,态度坚决。

“这太贵重了,我拿着没什么用。”薛以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伸手推辞着,“还是您自己拿着吧。”

“这块玉佩拿给你是有私心的。”雍元帅坦白直言,手还保持着给玉佩的姿势,“五年内,只要你任何时候改变主意了,都可以来西北军营找本帅。

它可以让你在西北军营内畅通无阻的行走。”

薛以竹还是不想拿。

她都不知道这元帅对她哪儿来的信任,就不怕她是奸细吗?

“快拿着。”雍清雨塞在她手上,眉眼间都带着浅笑,“之前跟我打架的时候没见你磨磨唧唧的。”

薛以竹略显迟疑,终究还是收下了。

正当雍元帅打算跟她练练时,看守刘副将的兵跑了过来,言语间都是激动

“元帅,将军,刘副将醒了!”

“我马上去。”

雍清雨脚步一迈就跑了过去,院使也跟着去看情况,可邢丁跟雍元帅却站在那里没动。

薛以竹抬眸时,在他们脸上看到了凝重。

什么情况?

“元帅?”邢丁压低嗓音开口。

雍元帅眉心带着几分凝重,气息微沉。

薛以竹想着刚才的令牌,多嘴了一句:“元帅可是在为刘副将的伤势烦恼?”

“不是。”雍元帅摇头。

薛以竹一下子也想不到其他理由:“那是?”

“你先帮清雨看看刘副将的伤势吧。”雍元帅斟酌一番后开了口,嗓音沉沉,“我跟邢将军还有点事儿要聊。”

“好。”薛以竹应下了。

她猜应该是谈刘副将的事。

不过她不是好奇宝宝。

“丫头,请留步。”雍元帅似是想到什么,转身叫住了她。

薛以竹停下来:“怎么了。”

“你觉得刘副将的伤若是不医治的话会怎么样。”雍元帅眉心微蹙着询问。

薛以竹没犹豫:“会死。”

“确定?”

“确定。”

“以你到之后看到的伤势来说,他顶多能拖多久。”雍元帅又问。

“以这里的医术来看,不会超过半天。”薛以竹给了肯定答复,也补充了一句,“就算他身体能扛,也不会超过一天。”

“这就怪了。”邢丁摸着下巴,眉宇间全是严肃。

“他的伤势是从我们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就开始恶化,回来耽搁了好几天,昨日才回到这儿,到今日这个时辰,已经过去整整五天。”

邢丁说着疑惑点。

薛以竹给了他们一个肯定点:“他的伤势是真的。”

“丫头,我能不能麻烦你一点事儿。”雍元帅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薛以竹道:“您说。”

“能不能去刘副将的营帐里找一找,看有没有能够控制他伤势的药。”雍元帅沉默一会儿后开口问着。

他知道这样不好。

可有些东西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若是不能拔掉的话。

这一点怀疑会变成参天大树。

薛以竹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雍元帅知道自己不说清楚,薛以竹是不会去的。

跟邢丁对视一眼,还是把心中顾虑告知了他:“刘副将的身份我们一直心存疑虑,怀疑他是北国安插进来的奸细。”

“奸细?”薛以竹路略微意外。

刘副将的那个伤,若是是奸细的话。

那可藏得太深了。

“他的那个伤势就像你说的,根本撑不了太久,军医都束手无策。”雍元帅看薛以竹很顺眼,也就告知了她,“但这一路上伤势一直是那个样子,没有继续恶化。”

“万一他自己扛过来了呢?”薛以竹猜测着。

虽然这不太可能。

但凡事都有例外,这么草率怀疑自己部下,不太好,

“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这样。”雍元帅心情颇为沉重,“可有一天晚上我发现他的亲卫总是半夜偷偷摸摸去他营帐,之后的两天里,每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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