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身体的疼痛,起身慌忙下床。
双脚刚碰到地,她就感觉腿一软摔到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了柔软的老虎皮,她没受什么伤。
缓了缓,她重新艰难的爬起来,然后小步挪着,轻轻推开门跑了。
……
隔天一早
昨夜累了一晚上,早上还要起床干活,裴知之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好友小茹见她一副疲倦的模样,好笑的靠了过去。
“怎么了,看你一副很累的样子,昨夜去做什么了?”
裴知之摇头,忍着身下的疼勾起了唇角。
“就是昨夜没睡好!”
小茹笑了笑,没再继续追问,而是靠近她小声开口道。
“告诉你一个消息,昨夜二少爷被人下了药,听说还和一个女人做了那事,二少爷清醒后,下令要找到那女人,现在府里其它地方都找遍了,想来一会儿就要来我们这个院子找人了。”
“……”
听到这个消息,裴知之握着扫把的手紧了紧,贝齿咬着唇瓣,脸色越发的苍白。
上辈子那事结束后她没有逃跑,直到天亮被人掐住了脖子才睁开眼,对上魏恒阴鸷不屑的目光。
那天她只记得自己差点被掐死,可后面魏恒还是放过了她,说自己的身子入了他的眼了,叫自己做他的暖床丫头。
那时,裴知之以为自己以后要飞黄腾达了,可后来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美好,魏恒确实很迷恋自己的身子,每每弄的她下不了床。
那厮床上的恐怖之举,现在想起来都让她胆寒。
想到这些,她害怕的喉咙干涩,咽了咽口水。
小茹继续着手上的活,继续说。
“不知是谁胆子那么大,连二少爷都敢招惹,难道不怕死吗?”
魏恒这人狂傲不羁,目中无人,京都谁人不识。
整日在京都骑马招摇过市,为人猖狂,眼中容不得半点沙子。
以前知道庆安王府小侯爷强抢民女,杀人放火,他直接冲去王府废了小侯爷的腿,差点没把人打死。
最后事情闹到皇帝那里,庆安王在大殿上哭的都要撅过去了,可皇帝实在宠爱这个小外甥,只是罚他禁足几个月。
而魏恒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他善良,只是单纯的看不惯有人比他还狂。
要问他有什么资本这么嚣张,那当然是他有个尊贵无比的身份。
他是国公府二公子,祖父是皇帝的老师,祖母一品诰命夫人,母亲是当朝皇帝一母同胞的姐姐,父亲镇国大将军,兄长护国将军魏挣。
招惹了这样的人,一般都没什么活路了。
正想着,吴管家就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进来。
“都停下手上的活,二少爷找个人。”
听到声音,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小茹拉住裴知之,站到了人群中。
大家站成了一排,吴管家走下来挨个打量。
小茹戳了戳裴知之的手,小声说。
“阿之,你说昨夜那女人明明都下药和二公子做了那事了,不等着麻雀变凤凰,还跑什么呢?”
“以国公府的实力,哪怕不能成为二公子的正妻,做个妾室也是富贵一辈子的,不明白为什么要跑。”
听着小茹的絮絮叨叨,裴知之握紧了手。
没错,上辈子自己就是这么想的,可魏恒实在太无耻太恐怖了,床上的伎俩更是多到让人发指,每每弄的自己下不了床。
最可恨的事,她并没有因此成为了魏恒的妾室,只是个暖床丫头,不仅要伺候他,还有每天干不完的活,魏恒就是故意要自己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