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笙不服气的嘀咕,“我和寒川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戴个同款腕表怎么了?”
“啊,对了。”江南笙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从自己的运动背包里,拿出一枚方形盒子。
“寒川知道你在闹脾气,他特意托我,给你选了件礼物。晚月姐,你把礼物收下,生日宴上的事,就翻篇吧!”
江南笙打开锦盒,让江晚月看到里头,是一条做工粗糙的四叶草项链。
江南笙歪了歪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让江晚月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项链,只是她的项链是昂贵精致的正品。
江晚月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有巨浪打来,撕扯着她的身体,引发她的愤怒和屈辱。
她神色淡然的伸出手,拿起那条项链。
江南笙的眼睛亮了起来,嘲讽的光芒跳动。
傅寒川倚靠在沙发上,将视线移开,江晚月就像一条狗,上一秒冷落她,下一秒冲她勾勾手指,她就摇起了尾巴。
江晚月用一根手指勾出,江南笙脖子上的项链。
她将两条项链,摆在一起。
“南笙,你脖子上的这条,贝母的成色更好,我跟你换,你觉得如何?”
她若直接指出这是假货,江南笙能编造出大把的理由,推卸责任。
她要让江南笙吃闷亏。
纤细的项链,勒紧江南笙的后颈。
江南笙明显尬住了,她本来还期待着,江晚月傻傻的戴上假项链后,出去被人笑话。
可江晚月居然能一眼就分辨出,两条项链的优劣。
江南笙略有些做贼心虚,她慌忙去看傅寒川的脸色。
所谓求和礼物,是她自作主张,代傅寒川送出的。
她可不能让傅寒川认为,她故意买假项链,给江晚月。
“晚月姐,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江南笙大方的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她把真项链递给江晚月,江晚月却没接,
江晚月慢条斯理的,把假项链戴在江南笙脖子上。
“这个更适合你。”
江南笙整张脸涨红,适合个屁!这条假项链二十九块九,她的真项链一万多呢!
江晚月接过她手中的真项链,丢进垃圾桶。
“晚月姐!你生我气,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糟蹋一条项链?”
江南笙的声音被江晚月打断,“你要是稀罕那条项链,自己捡起来,再戴上。”
“晚月!你是不想和寒川和好了吗?”
江南笙一边说,一边想把脖子上的假项链摘下来,她多戴一会假项链,都会觉得要过敏了。
“我不是来和好的,傅寒川,我不想跟你过了。”
江晚月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傅寒川面前,告知他:
“这是离婚协议书,麻烦签下字。”
傅寒川的俊容上,寒意弥漫。
他的冷笑充满了鄙夷,“你再这样,我就当真了。”
“你看看离婚协议书吧,我希望你能尽快签字。”
倘若她愤怒,那不是真的想离婚,如今她面对着傅寒川那张俊脸,她的情绪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七年的婚姻,心灰意冷。
与傅家斩断一切瓜葛,她才能新生。
傅寒川翻开离婚协议书,看到江晚月要分割他婚后的一半财产。
他笑江晚月异想天开。
可下一秒,傅寒川脸色微凝,“你对我名下的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怎么会这么清楚?”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名下有多少资产的,我做了七年的全职太太,现在到了清账结算的时候了!
你名下的,资金、车、房、地皮、股权,我们对半分,每个月你要给孩子20万的抚养费,直到她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