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厉时航的反应，在苏皖意料之中。
厉氏集团过往在商业合作上，从未处于下风，换而言之8:2的确是狮子大开口。
“MON的项目苏氏虽然只出技术，可厉总应该知道这项技术目前国内，只有苏氏有。”苏皖接着说道。
“苏总也说了，仅仅只是国内。”厉时航寒眸微抬，寸步不让。
苏皖眸光闪了闪，唇线弧度没有任何波动：“国外的确也有这项技术，可对方的条件苛刻到不允许参与决策，厉总也能接受吗？”
闻言，厉时航深邃的寒眸终于正眼移到她身上。
显然诧异她能了解到这么多。
苏皖见他沉默不语，便乘胜追击道：“我想这应该也是厉总深思熟虑过后，才考虑给苏氏一个机会的原因吧。”
不得不说，苏皖揣摩的很对。
“那也要看苏总心够不够诚。”厉时航意有所指。
苏皖脸上笑容不变，沉默着看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的后话。
厉时航也不客气，直接说道：“五五。”
直接上升三个点？
苏皖心中一声冷笑，这个做法，拒绝的很厉氏。
“看来，厉总您本人并没有要跟苏氏合作的意思。”苏皖脸上笑意逐渐淡下来。
五五分，苏氏要负责源头上的技术成本，利益上不具备任何优势，等于给厉氏白打工。
“在我看来，苏氏的诚意，也的确不怎么够。”厉时航淡淡的说了一句。
苏皖不置可否，脸上挂着淡笑，开口给这场会意给了个完结语。
“那么，期待下次有机会，再跟厉氏合作。”
厉时航顺势起身，只是离开之前顿住，回头道：“友情提示，被厉氏拒绝的项目，南城不会再有其他公司愿意跟苏氏合作。”
苏皖眸中划过了然，南城厉家就是商业上的风向标，矛头指向哪儿，众人就跟风打哪儿。
换而言之，厉家不碰的项目，自然无人敢碰。
谁让，厉家只手遮天呢？
“那就请厉总拭目以待了。”苏皖脸色未变，眸中的自信和底气却让人无法忽视。
厉时航深看了她一眼，眼神讳莫如深，转身向外走。
不想，却撞上一脸慌张的林芝，直接错开他进了会议室，那脸色，跟天塌了一样。
“不好了苏总，刚刚菲亚打来电话，说是您的女儿不见了！”
鬼使神差，厉时航顿住了脚。
林芝被这通电话吓得浑身直发抖，一时之间，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都钻了出来，急的根本站不住。
闻言，苏皖脸色也是一变，立马拨了通电话出去。
“欧阳旭，小团子有没有去你那儿？”
“嗯，菲亚来电话说她不见了。”
“不清楚。”
会议室外。
苏皖之后说了些什么，厉时航已经听不进去了。
小团子？她的女儿？
欧阳旭？她的丈夫？
蓦地，他唇角牵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男人颀长的身影往外走去，周身阴鸷气息不可抑制的倾泻而出。
当初会觉得她楚楚可怜，还真是他看走眼了。
五年里，她可真没闲着。
结婚生子不说，还坐上了苏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呵，难怪当年走的那般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