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儿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无辜的望着孟战庭。
“宋司摇,我和羽儿两情相悦,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为难她!”孟战庭护着宋羽儿。
“孟战庭,事到如今,你竟然没有一丝悔意,还敢维护宋羽儿,简直是欺人太甚!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拿个说法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定安侯夫人气得脸色铁青。
“定安侯夫人,这是将军府的家事,不需要外人插手!”孟战庭理直气壮。
“庭儿!还不给定安侯夫人道歉!”二老夫人喝完孟战庭,又连忙讨好定安侯夫,赔罪道,“定安侯夫人,庭儿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都二十岁了还不懂事?难道要等六十岁了才懂事?张氏,一味的纵容只会惯坏孩子!况且,他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摇摇。”
要不是看在宋司摇以后还要和孟战庭继续过日子的份上,定安候夫人就不是这样的语气了。
“是是。”二老夫人尴尬的笑着,定安侯爷手握兵权,深得皇上信重,孟战庭之前在一场战争中立了功,得胜归来做了京卫军的副统领。
之前京卫军统领升职了,孟战庭是最有希望往前一步成为统领的。
可若是定安侯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孟战庭的不是,孟战庭这统领一职就注定无望了。
“庭儿!”
二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孟战庭,不等她继续说话,孟战庭已经开口了,“定安侯夫人,晚辈不懂事,还请您见谅。但是,对于宋司摇,我并没有做错,我也不会向她道歉。”
“你意欲何为?”定安侯夫人脸色冰冷。
“我要迎娶羽儿做平妻。”孟战庭道。
“平妻?”定安候夫人彻底怒了,“你把摇摇置于何地?像宋羽儿这样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姐夫的,稍微有教养的家庭,都应该将她活活打死!”
她年轻的时候一直跟着定安侯在战场上,最是见不得后院这些肮脏事。
“我毁了羽儿清白,自当对她负责,以羽儿的才情容貌,做平妻都委屈了她。”孟战庭拔高声音,彰显着他的深情和坚定,他连看都不想看宋司摇一眼。
“谁家会娶一个傻子做正妻?也就是我心善,感念镇北侯府一门忠烈,除了我,还有谁肯要她?有个正妻之位就不错了,还想怎样?”
“孟战庭,你狼心狗肺……”
“我要休夫!”
定安候夫人还没有骂完,宋司摇的声音犹如春天的惊雷,突然炸裂众人的耳膜。
“休夫?宋司摇,我看你是一点没有恢复,还是个傻子吧,什么话都敢说,从来只有下堂妇,没有下堂夫!”孟战庭怒道,“你休想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得到我的心!”
“那你就做第一人!”宋司摇声音冰凉,像是身处浩瀚无尽的宇宙突然听到一个绝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孟战庭一个激灵,连忙别开宋司摇的目光,他怎么会惧怕宋司摇?
一时之间,他竟然忘了反驳。
“司摇,你说什么胡话?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和离!传出去让人笑话镇北侯爷夫妇没有教好你!”二老夫人看似维护宋司摇,实则辱骂。
“二姐,我虽然和姐夫两情相悦,但是,你永远是正妻,你放心,哪怕你一辈子又瞎又聋又傻,我们都愿意照顾你。”
宋羽儿语气温柔,端着贤良,以退为进。
她多宽容大度啊,竟然把正妻之位拱手相让,还愿意和心爱的男人照顾宋司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