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他上来就叫我的名字,还跟我热络,说不光认识我,更是以前默默暗恋我,肉麻又恶心人,挺没有边界感的。]
那边墨奕珩看到消息,微顿后抬头看着某个正在打游戏的人,眼睛微眯。
他就知道宋川澜绝对先招惹了江晚,但没想到以这种方式。
这是准备做什么?婚内“挖墙脚”?
“宋川澜。”墨奕珩叫着他的名字。
“啊?”正在打游戏的对方没抬头的应声。
“你喜欢江晚?”墨奕珩问。
“咦~~咋可能,她是长得还行吧,但小爷我喜欢性感又火辣的。”宋川澜回道。
还有个点他没说,他看着江晚本人,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下意识的嗯,退缩跟心理负罪,可能是对方嘴太毒了,他怼不过。
“那你跟她告白?不知道我俩才领证吗?”墨奕珩故意道。
“我这不是拯救你于水火中……”话没说完,打游戏的某人就一个脑袋卡壳,同时手机里传来游戏失败的机械音,他愕然的抬头看去。
“我靠,她找你告状了?”宋川澜一个惊问。
“不对啊,她应该不知道我叫啥,江峰当着面也就是叫我二少。”宋川澜反应过来又道。
墨奕珩点了下头,承认道:“我先问她的。”
宋川澜:…………
见过被诈骗的,没见过主动上赶着被骗的。
“墨奕珩,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宋川澜无语的说。
“分明是你招惹她在先,居然还说对方冲着你出言不逊,颠倒因果你倒是挺会做。”墨奕珩道。
“我从她那里听到的版本跟你说的并不相同,最起码你刚刚也承认自己有错在前。”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宋川澜讷讷说。
“我想的是她如果能被我转移目标,那不就说明她是冲着拜金去的?但……”宋川澜停顿了。
“但对方直接把你给骂的狗血淋头是吧,还是话不带一点脏字的。”墨奕珩接话。
“那他要是一早知道我的身份呢?骗子绝对知道我是谁,估计都是伪装!”宋川澜愤愤不平的说。
他站起身,手机一扔的走过去,双手叉腰的看着墨奕珩的手机屏幕。
“行,你想证明对方是真的清纯无害是吧,你现在发消息问她上午的事,我当面跟你对峙,要是你还觉得我说的是假的,我那边监控也给你调出来。”宋川澜气道。
墨奕珩发了,表面是随便聊着日常,但江晚显然一点心机都没,一股脑都说了,道:
[我故意拿了五条裙子,他是想退的,但又抹不开面子,既舍不得钱又想在你那个开店的朋友那里表示自己多金跟豪气。]
墨奕珩打字:[然后呢?]
江晚:[我捧杀一番,他脸面过不去,买了。]
“看吧,她当时故意大声说那话,现在自己也认了,不是拜金是什么?”宋川澜呵呵道。
“在你那买五条裙子就是拜金?五条裙子加起来还没我家一个椅子腿贵。”墨奕珩理性的评价。
“而且江峰抛弃她二十年,买点补偿又怎么,重点是他连五条都不想买,一边找你博人情面子,一边还装阔,真是无能的人。”
这句话宋川澜没法反驳,因为他看到的也确实是,不过还是道:“江家白手起家,小门小户,十二万不少了,她不该体谅父母的艰辛吗?”
“那你现在开始停掉家里的卡,完全自己挣钱,体谅父母艰辛。”墨奕珩无语的说。
宋川澜:……
“你自己半啃老,还道德绑架别人?”墨奕珩又道。
“我……”宋川澜哑口无言,最后底气不足的说:
“那这家庭不一样啊。”
“江家产业规模你以为我没调查?十二万怎么可能拿不出来,再者江峰的老婆前两天刚在一家珠宝店订了大几百万的首饰。”墨奕珩道。
宋川澜一愣,惊问:“你这么快就查到了?”
“那家珠宝店是我墨家控股,李特助已经跟我汇总说过了。”墨奕珩淡淡说。
宋川澜一时没说话了,前脚买大几百万的东西,后脚十二万都抠抠搜搜,这简直说不过去。
这时手机上又弹出江晚的信息:[你那朋友卖的衣服就是地摊货镶个不知名吊牌,质量太次了,随手一扯就撕碎几半,卖的还死贵,黑心店,我算了一下,不出三月就得倒闭。]
看到消息的宋川澜:???
“她诅咒我?!”宋川澜一个气道。
“小爷不就是跟她呛了几句,至于心思如此恶毒吗?”
江晚:[哦,温馨提示,你可以劝他去医院看看,肾亏严重,内虚外浮,如此也是精绝人亡的前兆。]
宋川澜:!!!
“我靠!一次比一次恶毒!”宋川澜分贝都拔高了。
墨奕珩看着对方这直白的言论,微微抿唇的打字问:[你怎么知道的?]
江晚:[面相啊,粉面油头,气血中亏,脚步虚浮,眼下乌青严重,嘴唇泛白,还起干皮。]
宋川澜见状直接气不过的照镜子去对比,他本想驳倒对方,结果发现还真就哪哪都对上了。
江晚:[我看相很准的,一看健康,一看为人,换别人是要收费的,你这个朋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提醒的。]
宋川澜这会拿着镜子过来,低头瞅着对方又发了什么,一整个心肌梗塞。
“她神神叨叨的,绝对是假的!”纵然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梗着脖子道。
“但她算出了我的大限。”墨奕珩平静的说。
“什么?”宋川澜一个惊愣。
“你以为我是轻信与她吗?”墨奕珩说。
“她说她能给我续八个月的命,从来没有一个大师敢这样说,可她见我的第一眼就说了,而且以此为领证筹码。”
宋川澜张开嘴巴愣愣住,墨奕珩的大限……
“……准?”宋川澜语气艰涩的说。
墨奕珩点了点头,面上没什么波澜。
宋川澜沉默了,他根本不敢问具体的,这简直跟犯人凌迟处死没什么区别。
大厅里时墨爷爷让那几个假冒的道长徒弟测算,结果都被赶跑了,他就说哪来的对比参照,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