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这次要什么随便你说。”
“去年你生日,你爸不是给你买了艘游艇吗,归我了怎么样?”
“操,你他妈怎么不去我老子公司抢钱啊!”
接着又是一阵闹哄哄,再来点火花就要开战了,双方立马分成两大阵营叫嚣,老板在一旁劝说,但一个人希望世界和平的力量太渺小了,直到许大少出现。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可以啊孙大少,靠一只蛐蛐就能拿走别人一艘游艇,这买卖划算啊,”许梵径直走到两人面前,输的那个是经常和他一块玩儿的张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抽他,所以自打实习后就乖顺了不少。
“许梵,你怎么来了?上次喊你你还不乐意呢,”张政道。
“上次你也没说玩得这么有趣啊。”
孙恒拿眼扫过许梵,他们在学校就有过节,就算快毕业了,矛盾也一直都在,彼此互看不顺眼,“怎么样啊,许少,要不要也来玩一把,输了游艇就是你的。”
“呵,这玩意儿我随便哪张卡都能买个几十来艘我要来干嘛?”
“那就是不敢玩咯?”
许梵用非常直白含笑的目光慢慢地从孙恒头顶扫到他脚趾,孙恒也不是次次都赢,他此刻身上只穿了条裤衩,说明先前输过几把,“我是怕你输得底裤都不剩,跟我玩儿,我怕你玩不起。”
“这游戏还是我炒热的,你觉得我会玩不起?”孙恒反讽。
“好啊,那就和你玩一局,你要是输了,我不要你的游艇,但你得光屁股去外面绕着整个酒吧爬一圈,嘴里还要喊着我许大少是你爷爷,敢不敢?”
刚才支持张政的阵营爆发出起一阵阵起哄声。
齐声呐喊。
“敢不敢?”
“敢不敢?”
孙恒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虽然输了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们活这么大,不是没脑子的人,懂得做事留一线,哪怕之前他输了,张政为了捉弄他也只是让他脱得剩条裤衩搔首弄姿。
而许梵一来,便是要将他尊严踩在脚下彻底碾碎。
“敢,老子有什么不敢的!”孙恒应战,他又不是必输无疑,万一他赢了,他也要许梵好看。
酒吧里的气氛一下冲破顶端,达到极致沸腾,围观的人比嗷嗷叫的猿猴还兴奋,因为孙恒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你输了,就穿上女装给我们跳脱衣舞,脱得一丝不挂的那种,哈哈哈哈….”
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很刺激。
许梵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害怕二字。
“好!”他应下。
卢明阳赶紧把带来的蛐蛐拿出来,挑了一只最大最肥的放入桌上的陶瓷盆里。
里面瘦小精悍的一只就是孙恒的大将军,有大块头进来就显得它更小了。
许梵第一个笑出声来。
不用他多说,卢明阳已经开始帮他嘲讽了,“这么小怕是营养不良吧,蛐蛐分不分成年和未成年啊,孙少,您要拿也拿出只像样的来,我们许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这不欺负小孩儿嘛。”
周围人哄笑成一片。
孙恒冷哼了声不以为意。
张政拿胳膊肘稍稍撞了下许梵,“你可别大意啊,孙恒这只大将军看起来小, 倒真是挺厉害的。”
“再厉害又怎么样?”
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一贯轻蔑的笑浮现在嘴角,眸中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猖狂,他抬了抬下巴,道:“开始吧。”
两只蛐蛐斗在一起。
本来以为卢明阳给他买的蛐蛐就算不厉害,凭着个头大也能把孙恒的大将军干了,结果他的蛐蛐前势挺猛后劲儿不足,大将军咬着它不放,甚至被追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