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这游戏就像是凭空出现，不依托网络更不依托数据。
他的光脑代表着帝国的最高科技水平，植入他的光脑，不是他自负，联邦还没有那个技术。
想通后，他将视线放在了最后出现的奖励上面。
“精神抚慰剂？”
【叮！请问是否领取您的奖励，低级精神抚慰剂*1】
【低级精神抚慰剂：可修复低级精神损伤，缓解中度精神损伤，对重度损伤作用不大。】
姬肆皱了下眉，知道他精神损伤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少数几个值得信任的下属，就只有他一手建立的龙吟军团。
最近精神频繁失控，他早就将皇城周围的守卫换成了自己人，四周遍布他的眼线，一切消息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思索片刻，姬肆按下了领取键。
下一秒。
一只小瓶子凭空落在了姬肆手上。
小瓶子里浅蓝色的液体轻轻荡漾着，光线之下，印出粼粼波光，他打开瓶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散发出来，姬肆喉头一动，自制力如他，都忍不住想将之一饮而尽。
“黑曜，扫描。”
话音刚落，室内凭空响起机械的回应：“收到，扫描中……无法解析药物成分，据分析可有效缓解主人精神识海问题，分析无副作用。”
是姬肆的光脑。
瓶口被打开，一缕缕香气飘荡出来，黑漆漆的精神海中，一股轻柔的力量缓缓铺开，向四周散去，慢慢融入到姬肆的精神力中，暴躁纷乱的精神力稍稍被安抚住。
姬肆闭眼感受。
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住一小片精神，蓝光亮起，粘稠漆黑的精神海仿佛被涤荡一般，变成了白色，和周围一片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
——
楚姣没想到失去鲛珠的副作用来得如此迅猛，挡都挡不住。
无尽的黑，楚姣的意识慢慢沉沦，黑暗像是一只只手，扯着他不让离开，越来越大力气，不把他拉下去不作休。
就在他觉得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脑海中传来隐约的声音。
“危险！危险！”
“救援计划……开启……”
什么？
“绑定中，绑定人：楚姣。”
彼时，楚姣意识几乎完全丧失，已然听不到任何东西。
昏昏沉沉，他在黑暗中浮沉着，就在他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忽然，一道暖洋洋的光闪过，驱散了身体的阴寒，也驱散了抓着他的手。
好舒服……
被黑暗压住的意识再一次翻身，楚姣挣扎着醒过来。
昏暗破烂的房间，一股子霉臭和木头腐朽的味道直冲鼻子，甚至还混杂着一些臭污水的气味。一时间楚姣脸都皱成了包子脸。
他不自觉地摆摆尾巴，那股子臭污水的气味瞬间变得更大了。
楚姣往下看自己呆着的水贝壳，整个鲛都不好了。
臭水！他睡在臭水里了！！！
楚姣被吓得尾巴一摆，挣扎着想要从臭水中跳出来，可他的身体还处于虚弱期，压根使不上力。
“啪——”
尾巴无力地打在水上，激起一片片水花。
黑臭的污水一下子淋了满身，到处都是。
“呸呸呸——”
他脏了！他再也不是那个香香的小鲛了。
鲛人爱洁，楚姣更是其中翘楚。
不过现在他一朝落难，身体更是虚弱得不能动弹，就连擦一擦脏水，或者把自己挪到干净的地方也做不到。虽然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干净的地方。
一向爱洁的小姣眨巴眨巴眼睛，眼眶都红了一圈，就差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