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知道了。”穆知沉语气轻松,将温珩搂到怀中。
施展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他却无法挣脱开来,后背直冒冷汗,脸色唰的下变得惨白。
叮咚一下,电梯门打开了。
“…..”温珩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对方掐着手臂,甩到了诺大的空荡走廊上。
这里是顶层的位置,只有一个豪华套房。
这样熟悉的场景,不免让温珩想到四年前的事情。
他很害怕重蹈覆辙。
“住手,穆知沉。”温珩崩溃的吼道,皱起的眉梢积满震怒。
“你还真是自以为是,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你干嘛要慌张成这样…….”
穆知沉愈发靠近了过来,声音带着点浑然天成的蛊惑,“还是说,你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
“你到底想干吗?”温珩问道。
穆知沉噗嗤一笑,声线低沉了下来,咬着尾音,“想上你。”
他又添油加醋,以种像旧情复燃后干柴烈火的语气,缠绵缱绻的加了句,“跟四年前一样,狠狠地上你。”
听完穆知沉对自己的肮脏亵渎后,温珩气的恼羞成怒,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对方的脸上,“你做梦。”
连掌心都扇红了,指尖都在颤栗。
穆知沉脸色大变,顿时阴沉了下来,面上像覆盖着层散不去的阴霾,温珩认为以他的性子,定要眦睚必报的打回来。
但是下一秒,穆知沉用舌尖顶了下被打的位置,不动声色,“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等你回来,跪下来求我。”
“然后为了钱,心甘情愿的当我的情人。”
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显得格外含情脉脉,那眼神看狗都深情。
因为几年前的不堪过往,温珩对他厌恶到极点,就算现在身负巨额欠款,也不愿意向对方有任何的示弱服软,更别说耻辱到去当对方的胯下肉。
他宁死不屈,“我劝你,还是割了比较实在。”
说完,他慌乱地摁着电梯想要下楼,却发现没反应。
穆知沉贴在他瘦削的后脊背,掏出层卡刷了下,“才进下城一天,就忘了这电梯怎么用了?”
温珩怼了句,“要你管。”
他打车从上城回到了下城,但是这费用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贵的离谱。
还没等路开到一半,电话响了。
温珩看着上面的陌生来电,摁下接通键,“喂,你好。”
只听到对面传来一道温柔女音,“你是勤岚的家属吗?她现在出了意外车祸,在医院,麻烦你赶紧过来…….”
温珩火急火燎的跑到医院,用剩下的几万块钱先垫付了手术费。
过了几个小时后,急诊室的红灯转绿,他腾的下从冰冷刺骨的椅子上站起,慌张地围了过去,用暗哑的声音询问着,“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虽然见惯了生离死别,阴阳两隔,但还是处着一颗医者父母心的态度,他悲天悯人的看着温珩,“病人虽然救回了一条命,但是因为颅脑严重损伤,成了植物人,可能会导致长期昏迷,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这句话对温珩无异于是五雷轰顶,让他本就窘迫的困境雪上加霜。
父亲因为公司倒闭,不堪重负跳楼自杀,只留下一滩血和粉碎的尸骨。而如今,母亲却因为意外车祸,沦为植物人。
他眼眶猩红的厉害,泛白的骨节死死地攥着,只听到旁边的小护士说道:“病人醒来后,说要去找你,结果出去后就出车祸了。”
是因为找自己,所以才被车撞了?那肇事的司机呢?怎么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