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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男人闻言黑眸一沉,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又听张嫂着急道,“先生,小姐她昏迷过去了!叫也叫不醒!”
  陆南风唰的一下起身,长腿两步上楼,看了眼阿令,沉声道,“叫医生。”
  “是。”
  陆南风一把将趴在书桌上的沈西洲抱起,此刻她身体烫的惊人,小脸儿憋的通红,平时粉嫩的樱唇毫无血色、苍白无比。
  男人剑眉微蹙,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才看向张嫂,“她今天一点东西都没吃?”
  “是的先生。”
  张嫂有些为难道,“午饭的时候我就来叫过小姐,但她说不吃了,叫我不要打扰她,我便也不好再问,下午我怕她饿坏了身子,又端了饭菜过来,可小姐……始终都没开门。”
  见男人脸色难看,张嫂吓得低了头,恰在此时阿令带了医生过来,并示意她去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确定只是普通的发烧加上劳累,医生又给她开了几服药才离开,陆南风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刚准备起身便感觉袖口一紧。
  他愣了愣,准备伸手将她的手拿下来,却不料沈西洲却突然拽着他的袖子摇了摇,那模样颇有一副撒娇的感觉。
  陆南风眉头舒展,只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可名状的*。
  “先生,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去机场了,您还是睡一………”
  阿令话音未落便迎来一个犀利的眼神,吓得他立刻闭了嘴,忙不迭带门离开。
  沈西洲也不知怎的,发烧昏迷倒是突然黏起人来了,两只胳膊紧紧抱着男人小臂,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陆南风只得坐在那儿,胳膊保持一种十分僵硬的姿态任由她搂着。
  一搂就是三个小时,陆南风抬起手看了眼腕表,还有一个半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又低头看了眼双眸紧闭、长睫轻垂、呼吸绵长的乖巧人儿,整颗心都*了几分,虽然不忍又不舍,但还是轻轻拿开她的手,临走之前又替她理了理耳畔碎发才离开。
  去机场的路上,陆南风坐在驾驶坐的位置,从西装口袋里掏了根香烟,本想拿打火机点燃,却发现手麻了,使不上力。
  阿令余光瞥见这一幕,又想到临走之前看到的画面,大概是猜到了一二,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绝不会有什么顾虑,更不可能看别人脸色,偏偏对小姐却小心翼翼。
  但沈西洲从来看不到这些,她只看到他的专横和霸道,不近人情的严厉和冷血,却从不知道这个机关算尽的男人不惜倾尽一切去守护她的纯真,免她惊、免她扰,免她经历世间的丑恶。
  “和Barton沟通好了吗?”
  男人突然开口,略有些烦躁的将未点燃的香烟扔到一旁。
  阿令立刻答道,“沟通好了,先生,您这次去意大利出差大概要一周左右。”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有些散漫的转着打火机,“公司有事随时安排远程会议。”
  说完又想到什么般,低声道,“照顾好沈西洲,她的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知道了先生,您放心。”
  车子停在机场外,男人白色衬衫干净整洁,只是临走前没有休息,神色看起来有些差,但不影响那张令无数女人频频回头的脸。
  阿令目送他消失在视线里才回去,第二日等天色亮起时才回陆宅去看沈西洲的情况。
  睡了一觉,又喝了张嫂钝的乌鸡汤、吃了药出了汗,沈西洲状态已经比昨日里好多了,看到学校群里发来要夏令营的消息,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可是这份好心情,被突然出现的阿令给浇了个透凉。
  “夏令营是学校组织的,难道这也不能去吗?我都这么大了还要事事向他禀告?”
  沈西洲看见他就来气,抱着怀里的抱枕,小脸儿气鼓鼓的。
  阿令毕恭毕敬道,“先生也是关心您,等我给他打个电话,得到应允小姐自然可以去。”
  “…………”
  “不准打!”
  沈西洲一把夺过他的手机,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瞪着他道,“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他让你打你就打?再说他出差一周,我夏令营才五天,等他回来早就结束了,到时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怎么会知道?”
  “小姐……”
  “别说了,就算他不同意我也会去的,他现在远在天边,难不成还能回来阻止我不成?”
  这………说的倒是实话,阿令叹了口气将手机接过来,妥协道,“那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
  沈西洲刚准备高兴,便又听他道,“我随时可能过去看您,确保您没事,否则回来先生会怪罪。”
  “…………”
  先生先生先生,天天就知道先生,沈西洲翻了个白眼,不管怎么说,反正夏令营是能去了。
  见他要走,沈西洲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阿令,赵妄他们为什么突然移民意大利,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听她如此怀疑揣测陆南风,阿令不由皱了皱眉,答道,“先生是用了一些非常手段,但也都是为了双方好,小姐,您不要多想了。”
  “什么非常手段?”沈西洲轻笑一声,“为了双方好?随随便便就毁了一个人的前程和未来,到头来让别人离开从小生活到大的故土?”
  “小姐,赵妄他有先天性心脏病您知道吗?”
  沈西洲愣了愣,“你说……什么?”
  “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阿令无奈的看着她,只得坦白一切,“先生早就派我调查过了,他接近你是因为曾经见过先生的车去送你,推测你家世显赫想要攀个高枝罢了。”
  见她目光怀疑,阿令继续道,“本来先生不想计较,但没想到他竟敢算计给小姐下药,碰了先生的底线,先生自然要给他教训,何况他家里的条件,根本没办法给他看病,现在定然该感谢先生为他们做的一切。”
  听完他的一席话,沈西洲纵然心里再有怨气也平了大半,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被某种东西堵住了胸口,又闷又刺,却无从发泄,他确实毁了他的右手和前程,但却救了他的命,是对是错,无从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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