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焕笙一直蹲在地上干呕着,吐不出什么。
她就不应该贪杯。
就在这时,一条柔软的薄毯轻轻披在了她的肩头,紧接着,一瓶矿泉水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黎焕笙抬头,对他十分的不满,又很没骨气的接过水。
瓶盖早已被傅时与细心地拧开,她只需轻轻一旋就开了。
黎焕笙猛的站起来,却因久蹲而引起的低血糖让她一阵眩晕,幸好傅时与眼疾手快稳稳托住她的腰。
“假惺惺。”黎焕笙挣脱开他的怀抱。
怀里一空,那份柔软和温度随之消散,傅时与胸口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
“你嫌弃我。”黎焕笙控诉着他的罪行。
莫名其妙的罪被扣在头上,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这罪名从何而来。
他带着几分玩味,决定逗逗她:“我怎么嫌弃你了?”
黎焕笙:“你嫌我恶心。”
黎焕笙的回答让傅时与哭笑不得,这罪名真是越来越离谱。
他并未急于辩解,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还能编排出什么罪名来。
“我难受想吐,你就嫌弃我,在车上一旁冷眼旁观。”
“你一点良心都没有,不知道怜香惜玉,白长这张好看的脸。”
“现在却又装模作样地给我披毯子、递水,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激你吗?”
“你对我有什么居心?竟然偷偷看我的相片。”
夜色深沉,只有远处太阳能路灯洒下昏黄的光影,为这夜色增添了几分孤寂。
黎焕笙紧裹着肩上的薄毯,警惕地望着他:“你不会真想把我给卖了吧?”
“我告诉你,拐卖人口是犯法的,特别是你,在部队服兵役的,重刑重罪。”
“如果我真把你给卖了,会怎么样?”傅时与噙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痞坏痞坏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黎焕笙。
“你……你别过来啊!”黎焕笙看着他慢慢逼近,她恐慌的后退,甚至拿起手中的水瓶作为防身之物。
“我偏要过来,你要怎么办?”傅时与故意将黎焕笙逼至副驾驶门旁,双手撑住门板,将她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你…我…”黎焕笙手足无措,颤抖的支吾着。
一声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傅时与忍不住笑出声。
黎焕笙微微仰首,那笑声仿佛从他胸膛迸发,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宠溺。
黎焕笙气恼地瞪着他,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