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也是华国人啊,来这旅行的?”老板亲切的问候,让何苏瞬间热泪盈眶。
“我们只是来买花的。”魏靳臣及时开口,将何苏往怀里带了带。
老板也不继续问,只是向何苏他们推荐着店里花的种类。
挑到一半时,店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长相俊美,但眉眼间带着戾气的男人。
“你办完事啦?”老板看见男人,语气里带着几分雀跃。
“嗯。”男人温柔回答,眉眼间的戾气一瞬间消散。
随即视线一转,在看见魏靳臣时,眼底透着几分猜疑。
“不是在华国混吗?怎么回来了?”语气熟稔,像是认识了许多年的好友。
魏靳臣松开何苏,走到男人的面前,语调里带着几分散漫,“华国不好混,所以回来投奔你。”
“少说这些不正经的,我可是有老婆的。”说完,男人将老板搂进怀里,眼神里满是宠溺。
“啧。陈孝东,我可不是来看你撒狗粮的。”魏靳臣多少有些不爽。
“那你来干嘛?总不可能是单纯的买花吧。”
“就是单纯的买花。”魏靳臣挑眉,伸手搂住何苏的肩膀,占有的意味很是明确。
陈孝东失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温声道:“暖暖,这是位好久没见的故友。你给他包束漂亮的白玫瑰,送给他的女人。”
“好~”祁暖离开去包装花。
魏靳臣见状,忍不住的调侃道:“放着好好的缅北王不做,跑来这陪个女人开花店?”
“你懂个屁。”陈孝东笑骂道。
何苏这下是彻底希望破灭,听着他们的话,也知道魏靳臣和花店里的人都认识,原本想要看在同样都是华国人,能不能找个机会让花店老板给她打个电话的。
这下,算是彻底没戏了。
等祁暖将花束递给何苏时,眼神里满是温柔:“我叫祁暖,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苏。”
“苏苏,真好听的名字。希望你每一天都可以过的开心。”
真是个美好的祝愿,可放在现在,何苏真的有些欲哭无泪。
“谢谢。”
等何苏被魏靳臣牵着离开花店后,祁暖拉住陈孝东的手,有些担忧道:“那个女孩子,好像和我一样都是…”
话还没说完,陈孝东便捂住了她的嘴。
“暖暖,他们的事我们就别管了。”
祁暖点点头,她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她能够轻易去改变的,只能顺其自然的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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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正开的娇艳欲滴的白玫瑰,衬着何苏越发的漂亮明媚,魏靳臣微微偏头,视线便难以移开。
“苏苏。这样叫你,似乎也挺好的。”
何苏才不管他是怎么称呼自己的,总之眼下最要紧的是需要找寻别的机会。
可还没等她找到,魏靳臣便打电话让克熙来接。
“我们就要离开了吗?”何苏不免有些失落。
魏靳臣伸手揉捏了几下她的耳垂,低声道:“就算再逛下去,你也不会有机会逃离的。我以为我带你来真的是想陪你逛的吗?不过是为了让你看清,根本没有所谓的希望和机会,你只能依靠我。”
这话无疑是让何苏的心情跌入了谷底。这一路走来,她的所思所想都会被魏靳臣轻易的看透,无论她想要做什么,魏靳臣总能提前一步预料。
她就像是被折断了双翼,永远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上了车,何苏还沉浸在刚刚的失落中,手里的花就被魏靳臣抽走,扔到了副驾驶。随即他敲了敲车窗,车内的挡板就被升了起来。
“你,你要干嘛?”
“我对你,还能干什么…”魏靳臣满是压迫感的气息逼向何苏,伸手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动作亲密而暧昧。
何苏几乎不敢动弹,被牢牢的禁锢住。
“你怎么,突然就…”何苏怀疑他就是条到处发情的公狗,无论什么情况下,总能想到那档子事。
“我也不知道,对着你的话,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有反应。”
说着,魏靳臣的手便从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
感觉到那异样的触感,何苏浑身都软了下来,没忍住嘤咛出声。
听到她的叫声,魏靳臣变得越发兴奋激动。
他搂紧何苏的身体,气息越发的沉重起来。
“七,七爷…”
何苏有些害怕的想要退却,却被他重新抱紧,堵住了双唇。
暧昧旖旎的声音在车里响起,魏靳臣伸手抚着何苏光滑的大腿,一点点往上。
“嗯…”何苏没忍住泄出几声叫喊,连忙便用手捂住了嘴。
“有什么好忍的,舒服就喊出来…”
随着这话响起,解皮带和拉链声也随之而来。
虽然何苏一早便下了决心,可要真到那一步,她还是有些惊慌无措。
“七爷,七爷…我,我…”
“别叫我七爷,叫我的名字,魏靳臣。”
何苏只能乖乖顺从,喊着他的名字。
随后的一切就变得越发不可收拾起来,两人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车内,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哭喊声也随之响起。
“魏靳臣,魏靳臣!疼,好疼…快停下!”何苏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可一旦开了荤的野狼怎么会轻易停下,对着猎物,他只会疯狂的不停掠夺。
到最后,何苏还是没能逃过既定的命运。
从一开始,她便注定要有这一遭的。
这里从不是理想烂漫的国度,而是冰冷残酷的魔窑,只要被抓住,片刻就会被吞噬粉碎。
“苏苏,老子真想死在你身上,·的我爽翻了。”
魏靳臣趴在她的脖颈间,语气里带着餍足。身上的情欲还没完全褪去,只要稍微撩拨,便又能瞬间斗志昂扬。
何苏红着眼眶,浑身上下疼的要命。
似是注意到何苏的不对劲,魏靳臣将人抱进怀里,生涩的安慰,“太急了,没什么分寸。等会我让克熙去给你买药。”
何苏委屈的掉着眼泪,始终一言不发。
魏靳臣渐渐的没了耐心,皱眉道:“都是第一回做这档子事,力度可能没把握好。等下回,我轻点不就行了。”
何苏委屈无助的掉着眼泪,一听到还有下回,哭的越发厉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