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我许大茂放电影，只收邮票或古董》第7章 顺水推舟，轻而易举
“又喝酒，一天到晚能不能消停点儿！”娄小娥嘴里的冰糖葫芦还没咽下，嘟囔着说道
“虽然同住一个院儿，这二大爷也不经常来！
既然来了，咱也不能拒之门外不是嘛！”许大茂一脸宠溺的回答着娄小娥
“喝酒行，不能贪杯，否则就别想上我的床！”娄小娥走近许大茂低头附耳的说道
“嘿嘿，行行行！小酌怡情，这点道道儿我还是懂的！”许大茂嘿嘿一笑的说道
听了这话，娄小娥识趣儿的转身走向了里屋！
小两口说小两口的，这刘家二位也不是吃素的！
到了许大茂家里，那就跟进了自己家没两样！
也不分什么宾主了，找了个位子，拉来几把椅子，菜酒摆上！
许大茂本来就爱喝酒，这不因为工作原因，喝酒误事，又因为这个娄小娥，家教太严了！一般情况下是不让喝酒的！
每次想喝酒，都是想想就算了！何必因为那二两酒，惹她不开心呢！
这次看见二大爷提过来的酒，那两只眼睛盯着瓶子不愿撒开！
刘光天也会来事儿，一看许大茂着了道儿！赶紧打开酒瓶！
每人斟上一碗，这酒一倒，一股清香之气迎面袭来！
许大茂提鼻子一闻！
“我滴个妈呀！这也太香了吧！”刚想端酒，这才回过神来，这有点失态呀！
不行，就算心里再怎么馋这酒，也得端着！要不然这两位还真以为两瓶酒就能把我许大茂给打发咯！
这二大爷虽说没有三大爷那么扣扣搜搜的，但是能让二大爷心甘情愿的放一回血，也是太阳西边起_____少有的事！
“刚才我听你说，有事登门！你说说我听听啥事？”许大茂把心里的酒虫往下按了按说道
“这不上午在车间里跟你说的事情，这梁铁柱回家伺候月子媳妇呢！
他的位置不是一时半会儿没人接替不是吗？
这不寻思着，你能在李厂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给二大爷我，也谋个好差事不是吗！” 二大爷道明来意
二大爷本来想喝了酒，再说这事儿呢！没成想这许大茂快人快语，自己觉得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你说的就这么个事儿啊！行吧，我先记下来了，
改天见了李厂长，我跟他提提，看他怎么讲，到那时我再给你回信儿你看成不！”许大茂看着眼前的酒饥渴难耐，也不好表露出来！
这时刘光天这个机灵鬼一看，这许大茂是要敲我爹的竹杠呀！
不由分说，把揣在怀里的花布也给拿了出来！
本来他想两瓶酒能搞定的事情，这布的事儿，不就省下来了，没成想这许大茂贪心不足啊！
花布往许大茂面前一推说道：许哥，我听这街坊邻居说，你特别疼爱嫂嫂！
你看，我这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经我爹吩咐，这不又扯了点花布，你看啥时候有空了，给嫂子置办个好行头！嫂子往院子里一站，显得你脸上不也有光嘛！”
二大爷一听，心中暗暗思忖！
“我这儿子啥时候也出息了！前面推出礼品，后面表明心意，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啊！
妙，实在是妙啊！心中不禁为这刘光天暗挑大拇指！
“这，唉，这该如何是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说我许某人再不见好就收，就显得自己未免也太过于得寸进尺了！”许大茂略显谦卑的说道
“听你这意思，这事情就是成了！”二大爷因为激动，少了上岁数人的稳重！
二大爷也是有顾虑的，所以急着需要知道许大茂的答案！
全轧钢厂里里外外几百号人呢，就这么一个位置空了，哪个人不想挤破了脑袋，往上挤！
二大爷担心夜长梦多，坏了好事！
“可以这么理解吧！当然了，李副厂长已经说了！
让你做可以，前面是对你的考核期，考核期通过才能正儿八经的上任！
但凡有点差错，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下面的人，都是挤破了脑袋的往上爬！”许大茂也觉得没必要藏着掖着的，索性一股脑的把他上午见到李厂长时的情况跟二大爷叙说了一番！
“喝酒，来倒上，给大茂满上！”二大爷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底了！
举起酒杯，就要跟许大茂碰杯！
“来，干了哈，不能养鱼！”许大茂提起酒杯，一仰脖儿，“呲溜”一杯酒下肚！肚里的馋虫可算是得到了一丝丝慰藉！
刘光天很会眼色，酒杯干了，就倒上，酒杯干了就倒上！
这酒呢，也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头！刘光天刚出门的时候也在想！
跟他老爹与这许大茂来个车轮战！
老爹岁数大了，跟许大茂拼酒量怕吃亏了另外也着实担心老爷子这身子骨！
看老爹支撑不了，我在上去补刀！就不信爷俩上阵，办不了他许大茂！
到那个时候就不怕这许大茂不吐实话！
没成想，这姜还是老的辣！两瓶酒刚见底，就见这许大茂就开始“现场直播”了！
二大爷与他这宝贝儿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这事儿就这么成了！
回头一看这许大茂趴在自家桌子上，已经呼呼睡着了！
二大爷看窗外天色不早了，拍了拍刘光天示意他扶着他回家！
其实二大爷挺能喝的，不过那都是像当年的时候！
这次为了这个“小小的官位，”二大爷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别看许大茂现场直播，二大爷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刘光天扶起二大爷，起身往回走！
一夜无话！
在许大茂的极力举荐下，李厂长最终拗不过他，答应了让二大爷暂时留任某组组长一职！
这天轧钢厂里并将这一消息以布告的形式张贴在了，厂门口的公务栏里！
二大爷官升一级，如愿以偿，那家伙走路都带风了，气宇轩昂的！
厂里有的人就开始巴结起了，二大爷，别提二大爷多威风了！
“一大爷，不论是论资历还是按照技术推断，这位置也是给嫩老人家留的呀！
怎么让二大爷这家伙，捷足先登了！”何雨柱看到二大爷那趾高气昂的劲儿，对着一大爷酸酸的来那么一句！
“咳，按道理是这么说的，问题是我这不年纪大了！
力不从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真不屑于官场里的蝇营狗苟，
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争个死去活来的，太费神了！”一大爷说道
“得，我也是看着你就不是那种当官的料子，
一辈子为人正直，两袖清风！
又不屑于巴结奉承，即使当了官，也长久不了！”何雨柱分析道
“这话你算是说道点子上了！
为民每天只用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为官你得上情下达，对上你得夹着尾巴做人，对下你的公正无私，一碗水得端平咯！
可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真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了！”一大爷无心留恋说了这话转身回了自己的工作区域
“你看没看见，二大爷那个样子，本来眼睛就小，这当了个小组长，一天到晚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了都！”一大爷刚走，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跟前补了一句
“那可不，这都当了个小组长，人家能不得瑟吗？”何雨柱说道
“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你瞧瞧，他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秦淮茹指了指不远处颐指气使的二大爷
“咋，你也想当组长了？这话里我怎么总觉着酸溜溜的！”何雨柱回过身来调侃这秦淮茹
“我，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弱女子，这厂子里一群大老爷们儿，我说话也得好使呀！
考虑到这儿，我也不愿意每天把自己搞得那么累！”秦淮茹说道
“累，糊口啊，大姐！当了组长，有人巴结，给你送吃的，喝的，说不定还有油水捞，他不香吗？”何雨柱看秦淮茹来了兴致，继续调侃道
“算了吧，就这点儿事儿都够我忙活了，再怎么香，跟我也没啥关系！”秦淮茹一本正经的说道
何雨柱把毛巾递了过来，让秦淮茹擦汗！
这时二大爷走了过来！
“嘛呢，你俩还真不拿组长当个干部哈！
我都看你俩半天了，一直在这里嘀嘀咕咕聊半天说啥呢？
你不干活跑厨房干什么来了？”二大爷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
“这就回呢！”秦淮茹看二大爷的架势，也不想跟他这种人在口舌上多做纠缠，回了一句转身去了车间
“得，你也回吧！我这准备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那边安排什么时候放饭呢！”何雨柱指了指满满登登的几大锅饭菜说道
“都做的啥好吃的？”二大爷顺着何雨柱的指尖往里看去
“这不二大爷今天升职，厂里特批，还多备了几道菜呢！”何雨柱摸透了二大爷的脾气秉性，专挑好话往二大爷的耳朵里灌
“平日里不都是这样的生活水准吗”二大爷嘿嘿一笑说道
简单的仪式举行，二大爷走马上任！
娄小娥为许大茂安排的工作流程已经布置好了！
刘家堡村里得到镇上批示晚上有放映员来村子放映电影！
消息一经散开，几个爱热闹的人，纷纷奔走相告！
“嘛呢！”刘家堡一个爱打听的老嫂子上前搭话！
“哦，今晚放电影呢，吃完晚饭放映员就来了！”二狗子回答道
“啥电影，知道不？”老嫂子追问道
“这不清楚，我就是负责告诉大家！”二狗子说着走开了
时间过了不大一会儿，刘家堡一个硕大的空地上，便围满了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姑娘媳妇儿！
几个小孩子，拿着自制的竹蜻蜓，在这广场上你追我赶，好不快活！
“这电影还放不放了，收到消息，到现在都几个小时了
也不见放映员来，这么多人等着，会不会让人放了鸽子
又或者收到了假消息！”二狗子是个急性子，等了半天不见放映员来，索性急嗷嗷的埋怨着
“是呀，都忘了上次看电影是啥时候的事儿了，好不容易盼一回，这也不见放映员！
真的是！”二狗子旁边一小伙子也跟着嘟囔起来！
“莫着急，莫着急，该来的肯定得来！咋会像你说的那样，
会不会是放映员第一次来，找不着道儿，走别的地方去了？”一位年逾半百的老大爷，靠在村口的石墩子上，点燃了一口旱烟，慢悠悠的说道
“该不会吧！这顺着大道一直走，到了这边，没啥大岔路，要到早到了！”抽旱烟的大爷后面墙根上，蹲着一个人说道
“你当这是你家吗，在里生活了几十年，闭着眼也能摸得着！”大爷抽着烟，把鼻涕一擦抹在了鞋底上说道
“该不会是来了吧！”二狗子眼睛亮，打那边过来一个骑着二八大杠的青年
车子上满满登登的，堆砌着播放器材！
二狗子这么一喊，村子里几个漫不经心的青年顿时来了兴致！
赶忙上前迎接！
“搭把手来！”一位长者说道！
几个人一拥而上，帮忙卸东西！
“走错道儿了，要不早来了！”许大茂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瞧见没，我刚才说什么！”抽旱烟的大爷一脸得意的说道
“别磨蹭，赶紧的！天不早了！”二狗子边忙活边催促！
安排就绪，许大茂熟练的操作着放映机上的按钮！
影布，音响就位，放了两场电影！
一部《刘胡兰》，一部《地道战》！
看刘胡兰英勇就义，乡亲们也是伤心的留下热泪！
看地道战里的战士，把整个村子的地下，搞的跟迷宫一样，几个小伙子也想着！
闲着没事，把咱村也弄个地道！
再好看的电影，它也得有个完不是嘛！
许大茂不想收那么多粮食，白薯！就表明来意！想收点文玩字画，邮票，瓦罐！
这么一说，村子里很多人都翻箱倒柜，找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东西，往外拿！
因为在那个年月，一家子五口人的都算少的，没啥吃！
一年打下来的粮食，都是不舍得吃，平日里都是一些粗面，又或者白薯之类的东西，勉强果腹！
所以这些村民心想，只要不收粮食，管他什么古董不古董，邮票不邮票的，只要不饿肚子，啥东西都往外拿，往出端！
也不管什么家传的，捡来的，只要不饿肚子，对于他们来说，其他的都是小事，无足挂齿！
一听说放映员喜欢收藏一些破瓶子，烂罐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许大茂弄了一个布包儿，里面放点小玩意儿！
比如说，这个邮票呀，小雕刻，总之就是一些小的，整不好容易丢的那种，都放在了这个小布包里！
又整了一个大一些的布包儿，拿来一些稻草，把那些瓦罐之间的缝隙填上！
因为从这里到家里路上太颠簸，害怕一个不小心，再把它弄坏了！
收拾好一切，许大茂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了！
刘家堡村子里的负责人，想要留他吃个便饭，许大茂以时间太晚为由推脱了！
骑上车子往回赶，一路上这些瓶瓶罐罐因为道路颠簸一直“叮叮咣咣”的响个不停！
下车摆放的同时，嘴里念叨着：”这玩意真碍事，要是有个随身的空间多好啊，往里一放，又不这么小袋子拿，大袋子背的！”
“咻”，二八大杠大梁小背包，还有后座夹子上的大包裹瞬间没了！
“咦，这玩意去哪儿了？”许大茂惊讶的摸不着头脑
“回来呀，这忙活了大半天，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这荒郊野岭的，莫不是见鬼了！”许大茂一句话没说完这些东西就又出现在二八大杠上！
许大茂仔细一琢磨，这是他脖子上的吊坠起了作用！
弄明白了这些，许大茂把收藏过来的东西，趁着四下没人，一股脑全放在这吊坠的随身空间里！
解锁了新技能的许大茂，那两个小腿倒腾的那叫一个快！
迎着夜风，顶着月光，往家赶！夜静的让人发毛，偶尔路边的树上会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听了让人不由得心头一紧！
想到这里，许大茂害怕的头也不敢回，一个劲儿的往家里冲！
几十里的路，硬是让他蹬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
看见窗台的灯还亮着，许大茂的心里也多了一丝丝慰藉！
这男人嘛，也就那么一回事！
出门在外，无需家里人惦记，回到家里，有口热饭，有人等候便心满意足的不行了！
大茂推开虚掩的门，把自行车搬了进来！伸着脖子往里屋看去，就见娄小娥手里的书，已经合上了！
看娄小娥睡着了，许大茂蹑手蹑脚的来到堂屋，从衣架上拿下来毛巾，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洗了把脸！
把收藏的东西，从随身空间里取了出来！满满登登的摆了一桌子！
这许大茂有个优点，那就是今日事今日毕！
不管忙到多晚，任何事情都要在今天做一个完结！
首先就是分类！
邮票一沓！字画一堆！瓷器桌子上放不下，就放在身后的架子上！
“叽里咕噜，丁零当啷，噼里啪啦的”好一阵忙活！
虽然许大茂已经很小心，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可在整理的过程中，还是不经意的会发生碰撞！
“回来了”娄小娥带着几分睡意，喃喃的说道！
“哎哟，把你吵醒了？”许大茂在灯光下面露歉意，跟娄小娥附和着
“嗯，回来了，你也不说吱一声！害我在这里好等，书都快看完了，也不见你回来
实在困的不行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娄小娥看着忙忙碌碌的许大茂说道
“刚回来不是嘛，本来想让你看看今天的收成呢！
一看你都睡着了，我寻思着，明天叫你看也不迟不是嘛！
你睡吧，我把这些东西张罗好，就睡啊！”许大茂轻声安抚的说道
“需要帮忙吗？”娄小娥闭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了，快好了！”许大茂看娄小娥困的不行，也就不想劳烦她在起床了！
许大茂拿过来邮票，又拿来了一本书，对照着查看了起来！
发现这里头有一张建国15周年的小全张，这是一张8分额的邮票！
正中，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表明其地位在人民的心中至高无上！
左下角少先队员行注目礼，头顶几丝祥云，勾勒出国泰民安！
右下角是农民和子弟兵，民情激昂！
下面裱勘1949–1964纪念建国十五周年！
看到这些，许大茂心里也是一脸的骄傲，国家昌盛，民族富强，这不就是人们所期待的生活嘛！
送礼物的人太多了，不知道是谁家的，许大茂仔细看了看，前面有些许油渍，简单处理了一下，放在了之前做好的册子里！
还有几个，品相相对来说干净，没有破损的，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收拾好，压平了角，一一放进了册子里！
心想这东西虽然好，问题是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抽个空还得去一趟大领导家，让他给我谅解讲解！
“啊～哈”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由得打了个哈欠！顾不得那么多，先收拾整理了再说吧！
起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差点没把地上摆放的瓦罐给碎咯！
慌忙扶了一把！这不扶不知道，一扶上去这玩意手感好到不行！赶忙把其他的东西归置归置！
拿来手电，仔细揣摩了起来！
这说成是一个瓷器吧，不能够，因为这玩意儿太完美了！ 不管是从器型，还是上釉又或者色泽上说，这无疑都是一件极品！
许大茂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夜深人静，不知道谁家的大摆钟连着敲了几下，通过幽暗的黑夜传到了许大茂的耳朵里，这才不由得一身困意袭来！
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心想这玩意儿，好看归好看，好玩归好玩，还得抽空去请教关老爷子！
寻思着，太晚了，也实在是太困了，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垫上一层稻草，归置在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角落里，许大茂这才安下心来！
卸去一身的乏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