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晨刚到君悦大厦,唐朝别墅里的司机忠叔,已经开车过来接她了。
那天慕斯晨和唐朝的订婚宴,拒绝媒体进入,邀请函上也印了防伪标识,前来参加订婚仪式的,都是唐慕各方的亲朋好友,外界知道的人并不多。
所以,慕斯晨也就不方便再让助理送她回家,才打了电话叫忠叔过来。
回到正荣府的别墅时,她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孙妈跟另一名佣人好不容易才将她搀扶上楼,慕斯晨软绵绵的身躯一沾到柔软的大床,便舒适的睡了过去。
“三少奶奶,您还没换睡衣。”
孙妈的话,慕斯晨早已听不见。
见她没反应,孙妈叹口气,无奈道:“穿着这身睡,哪里能舒服,三少奶奶,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慕斯晨不知灌下多少白酒,要谈生意,这东西必不可少,她今晚也是借了不少酒劲,才在气势上压了赵总一头。
沉沉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间,慕斯晨隐约感觉旁边床垫微微下陷,她无意识的将一条手臂搭过去,被她搂住的男人猛地一僵。
下一秒,唐朝一跃起身,差点把她一脚踹下去。
幸好他是先开的灯,待看仔细床上的女人后,魅惑的眼眸浅浅一眯,“慕斯晨?”
她不是该睡在客房吗?怎么会跑到他的房间?
慕斯晨另条手臂又扑过来,身子完全侧到男人这边,霸占了他睡的那半边位置。
昂贵的真丝被盖在女人胸前,双肩裸露,全然一副熟睡的模样。
唐朝硕长的身形站在床边,静看她一会儿。
床头壁灯的光芒一束束照在慕斯晨白皙光滑的侧颜上,将她团团围入柔和的光圈里。
女人安稳的闭着双眼,整个人呈现出来的感觉格外恬静,几缕发丝零散在她颊侧,更显面庞的丽质出尘。
唐朝这才后知后觉的闻见,他的卧室已满屋酒味。
要不是他今晚也是喝过酒回来的,方才进门就该发现房里有浓烈的酒气。
男人揉了揉眉心,单手一颗颗解开身上的白衬衫,掀开被子,若无其事的又躺回到床上。
慕斯晨察觉有人推开她的手,她十分不满意,牛脾气上来,又摸了过去。
唐朝蹙眉,实在有些受不了,“你往哪儿摸?”
慕斯晨睡得迷瞪,兴许是喝酒发汗的缘故,鬓角在灯光的反射下,已有不少细密的汗液。
慕斯晨浑身难受,一下就把胸前的被单抡开。
唐朝看了眼,眸色一深。
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内衣内裤都没穿,丰盈的娇躯,玲珑有致,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慕斯晨翻身躺平,只脸还微侧向男人那边,她这下不觉热了,表情舒展。
唐朝性感的喉结轻滚下,不知是喝酒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哪哪都燥热。
沉默好一会儿,男人再度起身,大步迈入浴室去冲个冷水澡。
出来时,腰间围着浴巾,他并未多看慕斯晨一眼,直接关灯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强健的腰腹,缠上一条手臂,紧接着,一抹细软的身子贴上来。
慕斯晨习惯了睡觉要抱着东西,以前在慕家,她的闺房里有专门的半人高绒毛熊,这几天睡在客房,也是抱了另一个枕头。
二人肌肤之间的滚烫触碰到一起,慕斯晨的胸就压在男人身侧,触感极好,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还游动着抚摸在唐朝泾渭分明的腹部。
他的八块腹肌深凹而有力,结实的紧致感,让慕斯晨始终找不到想要的那种软绵。
靠!
唐朝咬着后槽牙,陡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男人一字一语,慢慢地道:“慕斯晨,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他妈就一登徒浪子,你不知道吗?”
她一番招惹他之后,又突然安静下来,像是在梦里被人威胁了,终于肯安分守己。
暗夜里,唐朝嘴角的冷笑逐渐拉开。
她懂得急流勇退了,可一切都晚了。
男人俯下身,开始疯狂去吻她。
他将她一颗脑袋全然掌握在自己手里,辗转撕摩着女人的红唇,几番表面的挑逗后,这才以舌尖钻入她嘴里,更深的索取。
体内的兽性,已逐渐被唤醒。
唐朝一把扯开腰间碍事之物,这下,二人均坦诚相见。
“慕斯晨。”他低声轻念,嗓音已沙哑的快要听不清,“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蓬勃的欲,蓄势待发,男人绷紧完美的下颌线,细吻沿路而下。
“嗯……”
睡梦中,女人一声情难自制的娇媚,她似是在找寻安全感一般,双手挥起来抱住了唐朝埋进她胸口的头。
他全身像弦一样绷紧,每一块精硕的腹部肌肉,都仿佛要喷张而出。
唐朝知道自己需要发泄,他忍不了,身体太需要她来宽慰。
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不遗余力的干她!
翌日。
慕斯晨的闹钟响起时,还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设置好的闹铃如一道催命符,响彻在房间各个角落。
她眯着眼去摸床头柜,点了关闭键,又缩回被里眯了会儿,这才极不情愿的打着哈欠坐起身。
抬手揉了揉眼睑,待惺忪的睡眼缓和后,慕斯晨才发现,她居然睡在唐朝的主卧。
心底一惊,她下意识掀开被子往下看,还好身上完完整整穿着昨天的工作服,并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慕斯晨松口气,唐朝已经好些日子未曾回来过,定是孙妈她们阴差阳错将她扶回了这间房。
浑身一股子酒味,慕斯晨起床洗澡。
换好新的套装走出卧室,她总觉得迈腿时下面不太舒服,那种感觉一时又说不上来。
楼下餐厅,孙妈一早就做好了早餐,慕斯晨信步走进去。
“早。”
餐桌上正优雅用餐的男人,好意同她打了声招呼。
慕斯晨一怔,表情吃惊,“你怎么在?”
唐朝浅绯的薄唇微微扯起笑容,男人手里捏着勺子,慢条斯理喝了口粥,“这是我家,我想回就回,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慕斯晨傻傻立于餐厅门口,吹干的长发被她用橡皮筋绑起来,在脑后扎成了丸子头。
她绛唇动了动,只觉下肢更不适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唐朝墨色的眸子,隐隐含着一抹笑意,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那眼神,别提有多暧昧及意味深长,“半夜。”
慕斯晨闻言,面色一变,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面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唐朝,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