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其实套盒的成本也就几百块，有的甚至只有几十块钱。
大头都在员工的工资上。
其他的都是纯利润。
如果每天都像这样，王晓用不了一年就能在羊城买房了。
“今天大家表现都不错，尤其是林哲，真的是太让我惊喜了，大家多向林哲学习一下，人家一个新人刚来就有这么好的业绩，属实是不一般，大家给林哲一个爱的鼓励。”
又是那套熟悉的洗脑词。
“你真的很不错…”
还惊喜？
今天是喜，明天你就该惊了。
奖金到手之后，王晓还让林哲到前面去讲两句，美其名曰分享心得，其实就是装逼环节。
丽莎像个小迷妹一样，疯狂的鼓着掌。
眼神里对林哲充满了崇拜。
林哲走到王晓身边清了清嗓子。
“分享心得的事咱们先放一放，我觉得应该先把PK的惩罚做了。”
听到林哲这句话，首先感觉失落的是庄尼。
原以为林哲来了他就解脱了，没想到他还是垫底的那一个。
但庄尼很庆幸他没和林哲PK，只需要叼着臭袜子爬一圈就行。
不像托尼，还得往脸上抹臭豆腐。
此刻托尼拉着一张死人脸，就像是家里办白事一样，脸色要多丧就有多丧。
他搞不懂为什么会输给一个新人。
不光要接受惩罚，还得丢面子。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错了，身为店里的销冠竟然和林哲PK。
赢了不光彩，输了更加没面子。
见托尼站在那里迟迟没动，王晓还想帮着托尼化解一下尴尬。
“我看要不算了吧，反正今天你俩人都挺优秀的，你们应该互相学习一下，这样才能共同进步。”
然而规矩不是一个人定的，也不是一个人守的。
别人输了都得接受惩罚，轮到托尼这里就不算数了？
王晓的话没有得到众人的回应，反而收到了不少异样的眼光。
尤其是庄尼的眼神，明显是在问候王晓全家女性。
满脸的不服气。
凭什么他就得接受惩罚，总不能是二娘养的吧？
而像托尼这样的销冠就不用接受惩罚？
虽然销冠走哪都被呵护，可这护犊子也太明显了。
有这想法的还不光庄尼自己，其他员工也是这种想法。
各种眼神盯的王晓浑身不自在，便给林哲使了个眼色，想让林哲帮着她说几句话。
毕竟打赌是和林哲，如果林哲不追究了，那其他人你不服也得服。
不料林哲不但追究，而且还一点折扣不打。
“别呀，如果今天是我输了，他恨不得把屎抹我脸上，我让他抹臭豆腐也算是遵守诺言，如果玩不起，下次就别搞这种活动。”
大家都知道林哲说的是事实，如果今天是托尼赢了，林哲的下场会很惨。
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林哲的自尊心给践踏掉。
但碍于托尼销冠的面子，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的王晓还想用老板的身份替托尼开脱。
“林哲你可想清楚了，销售这东西是三分运气，七分专业，你敢保证以后你的业绩每天都是这样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林哲都不打算干了，所以王晓的面子在林哲这里就是个鞋垫子。
当着全店员工的面，林哲是一点面子没给她留。
“你们当老板的出尔反尔，说话和放屁一样，就好比法律就是给穷人定的，富人犯法就不是一个罪了，如果玩不起，就让托尼以后在我面前低调点，就是让他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
众人都想看看托尼接下来会怎么做。
是给林哲低头服软，还是臭豆腐抹脸上，决定权就在托尼怎么选了。
士可杀，不可辱。
在托尼看来，涂臭豆腐固然恶心，但是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他在店里飞扬跋扈惯了。
只要有业绩，老板都对他恭恭敬敬，更别说是一个林哲。
如今被林哲这个新人给做了教育，托尼打心眼里不甘心。
庄尼生怕没有垫背的，一直在旁边给托尼加油打气。
“托尼，咱们可是跟着王姐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老员工，千万可别丢份啊，精神点，让他看看咱们是好样的。”
听到庄尼的话，托尼当场就下定了决心。
不就是臭豆腐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操！抹就抹，明天咱们继续pK，输了的人听指挥敢不敢？”
具体要怎么做，托尼还没想好，但是绝对比今天刺激。
他相信林哲不可能都像今天这么运气好。
话音刚落，就把臭豆腐抹在了自己脸上。
这一刻，臭豆腐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屋子里。
估计一晚上都散不干净。
而托尼也像个屎人一样，人人敬而远之。
佩服托尼对自己下手狠的同时，林哲又将几瓶凉茶递了过去。
“别忘了还有这个呢。”
看到附加惩罚的那一刻，托尼再也忍不下去了。
“姓林的，你有没有想过你明天输了，我会怎么对你？”
林哲当然知道，只有林哲想不到，没有托尼做不到。
即便林哲今天放过了托尼，有一天林哲落在托尼手上，托尼也不会轻饶了林哲。
还不如趁着机会，好好羞辱他一番。
“别扯没用的，等你赢了我再想怎么收拾我吧。”
眼看林哲一点情面不讲，托尼只能打开凉茶往嘴里灌。
可那毕竟是凉茶，不是饮料。
几口下去，托尼就受不了那个味喷了出来。
这还仅仅只是喝下去了少半瓶，后面还有4瓶等着他呢。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托尼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丽莎来到林哲身边，悄悄拽了一下林哲的衣角。
“你今天对他，哪天他要是赢了，不得往死里整你？要不还是算了吧。”
想赢林哲，也得有机会才行。
反正林哲明天也不干了，他怎么赢林哲。
“我还是那句话，喝不下去就承认自己不行，实在不行吃口臭豆腐往下压一压？”
不管林哲现在说什么，对于托尼来说都是侮辱。
又是几口下去，托尼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虽然林哲做的过头，可王晓又没什么损失，也就懒得参与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