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蒙蒙踩着高跟鞋轻轻回眸,对着疤痕的男人露出了迷人的嘴角,这一笑,回头一笑百媚生。
疤痕的男人慢慢收敛起刚才的笑,眼珠子追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他见过这么多女人之中,像眼前这样能直击他心灵的,她是第一个。
这个女人,他想得到她。
只见张蒙蒙笑中带刀,如同冰焰的玫瑰:“只可惜你太丑,我不喜欢。”
季勤起身,她瞧不得美人在她眼前受困。
疤痕的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对张蒙蒙的高冷更是有几分宠溺,露出痞笑。
“模样可以换,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喜欢什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你太丑,整形医生看到你大概都会哭的吧。”季勤走过屏风。
张蒙蒙瞧见了季勤,垂眸想了想,她已经往另一边走去,每一脚步下生了风一般。
疤痕男人没把季勤看眼里,目光随蒙蒙所动。
张蒙蒙越过屏风,走向这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程尘元抬眸,幽暗的黑眸注视走向他的女人。
她看着他嘴角微翘,伸出纤纤细指抬摸了他的下巴,顺势坐下,行如流水的轻靠在男人的身上依偎,垂眸贪恋着情人温暖怀抱,游走的指尖,从他脸庞来到了他的胸膛。
下一秒,她指如葱根的玉手被对方抬起抓着,她下意识缩回,过热的温度有点灼烧。
张蒙蒙抬眸,根根分明睫毛似秋水的眼眸与男人对上视线。
“郑先生,身体借用一下?”
男人幽深的眸子如夜空似深邃神秘,这般近距离让人有些挪不开眼光。
他会说不吗?
疤痕的男人跟随她走到屏风的另一边,眯了眼,美人不说话,对男人依恋的举止却比什么都来得刺激到他。
她眼眸一动,稍微从对方的手中挣扎出,走过来的季勤瞧着程尘元把手放到了女人的柳腰上,像是宣示主权。
疤痕男人冷眼高挑眉毛,与程尘元黑眸对上。
交错在空中的视线对峙,程尘元的冷傲睥睨,季勤曾经就觉得,尘元天生就是站在顶端的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着的气质,沉着而冷静,深不可测。
疤痕的男人冷笑,挪开目光看着美人,问。
“你···是在做戏给我看?”
如果是这样,这拒绝的理由还是有些伤人。
闻言,张蒙蒙对着‘郑先生’看了两眼,目光最终落在那人唇上。
勾起的唇瓣慢慢靠近,温柔的眼眸随着距离而垂下,带着香醇的酒味。
“美人,用不着。”
疤痕男人扯着嘴角对张蒙蒙笑了下,他不强人所难,转身要走。
“我叫秦鹰,记住了。”
那些黑衣人跟随他走了,张蒙蒙从‘郑先生’身上起来。
这也算是流氓里比较有品的流氓不是,但说到底还是流氓。
“谢了,两位。”太美了容易招蜂引蝶,她有时候挺烦恼的。
“有机会再聚吧。”
今天又是桃花运旺盛的一天,不宜太抛头露面。
季勤和程尘元看着她朝他们微微一笑,绝美倾城如花,身姿让人流连忘返。
季勤面带微笑,毫无遮掩对‘盛小姐’的欣赏,她双手插兜回头看程尘元一眼。
程尘元换着姿势抬腿,抬起的手在摩挲着。
程少爷不近女色,这次美人在怀,不知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这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张蒙蒙不着急回张家,要待南城视察两天。
“小姐,您今年20,您那位父亲可能要为您安排大学。”阿宾时刻关注着张家一举一动,随时与小姐汇报。
小姐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从国外进修回来,早毕业于国外名校。
“查到什么了吗?”她翘着二郎腿回眸问。
“查到了一些,夫人在出事之前,一直都是特别自律的人,也非常低调,除了会和您那位父亲出门应酬,每天都有游泳插花画画等安排,但基本上都是在家里,请了专门的老师授课,每次授课时,都会有人在旁边,而且授课的老师中只有一位是男老师。”
阿宾继续说:“但有一次夜不归宿,据佣人说,当时夫人的神色非常不好,回来后连续一个星期失眠。”
“查清楚了夫人那天的活动,有一场太太们聚会,有意思的是,这场太太们聚会的名单里有李高桦的名字。”
阿宾将名单拿给小姐,并且提醒小姐一句:“小姐需要注意的是,李高桦有个哥哥叫李天艮,这男人是个狠角色,混道上的,小姐有机会接触一下。”
张蒙蒙知道阿宾的意思,阿宾觉得当初绑匪的事没那么简单。
“道上混的。”张蒙蒙手指撑着脑袋,看着照片里李高桦和李高艮的照片,这两人看着可一点不像兄妹。
李高桦是有几分姿色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周兰陶死去的一个星期,便带着女儿住进张国现在的别墅。
要知道,张林馨只比张蒙蒙小两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