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冷冷一笑。
随后,上了软榻,宽厚的身体向着女子压迫了过去。
“敢闯我东厂的大牢,还险些杀掉我最重要的人犯,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面对林枫的咄咄逼人,女子慌了,有生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靠近过,但突然又想到什么,慌乱的面颊上透露出一丝嘲讽:“哼,我知道,你不过就一个太监,不用吓唬我!”
“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不过,休想从本姑娘口中得到什么。”
我靠。
竟然被嘲讽了。
好一个小辣椒。
小爷要是今天治不了你,不男,岂不是要遭人嗤笑。
随后,林枫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缓缓的压了下去。
“淫贼,你敢..唔…唔…”
女子还准备继续威风,就发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眼睛瞪的大大的,思维仿佛都停止了。
林枫根本没有理会女子的叫声,双手按着那一双藕臂,尽情的索取着。
有些冰冰凉凉,不过软软的,有种香甜的味道。
林枫呼吸加快,宽大的手也穿过褐衫在那紧致光滑的雪肌上游走起来。
这一举动,让女子的身体陡然都僵住了,她何曾有过这样的遭遇,这个男人火热的目光,还有不断侵袭的大手,已经彻底颠覆了她的观念,那脸上诡异的笑容,在她眼里,宛如恶魔一般。
“你..你放开我。”
“刚才不是挺厉害么,这就求饶了?”
林枫说着,大手已经将女子最外面的褐衫褪下,扔了出去。
嘲讽小爷是太监?
嘲讽小爷不行?
这就让你见识见识行不行。
三下五除二,女子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肚兜。
感受到林枫充满侵略的目光,女子六神无主,又羞又怒,只是本能的双手捂住脸颊,不想让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看到她的模样。
这倒是让林云过了一把眼瘾,眼前的女人,玉体横陈,如此动人,更是平添了无限风情。
林枫再也忍不住,一把去。
屋子里,顿时变的热闹起来。
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照射在软榻上,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当万籁俱静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
在林枫肆意累了,已经沉沉睡了过去,白皙的脸庞上,浮现着一抹红晕,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很是动人。
林枫倒是精神十足,神清气爽。
果真,男人还是需要女人。
转眼,天蒙蒙亮。
当林枫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猛的睁开了眼。
女刺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坐起了身子,细长雪白的藕臂伸了出去,将旁边桌子上的花瓶拿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恨意。
看着架势,分明是要用这花瓶招呼自己。
女刺客看见林枫突然醒来,精致的俏脸上猛然一变,仓皇间,手中举起的花瓶就朝着林枫脑袋砸了下来。
“你这淫贼,我跟你拼了…”
只是,她修为被封,如今就是个简单的弱女子,岂是林枫的对手。
还没等花瓶砸下来,握着花瓶的玉手已经被林枫给钳住,顺手就将花瓶给夺下来,接着,林枫伸手一拉,翻身压在女子玲珑的娇躯上。
这个小辣椒,小爷还治不了你了。
“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要做个听话的女人。”
女子正心悸之时,顿时觉得身子一凉。
“呀…”
她惊呼一声,只见刚套在身上遮羞的衣服,再次被林枫拔开,白皙美妙的酮体暴露出来。
看着再次俯下来的面庞,女子慌乱失色,奋力挣扎着,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又怎么能逃脱林枫的魔爪呢,反倒是那紧致的触碰,更加刺激着林枫的欲望。
“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
“谁来救救我啊!”
而随着林女子逐渐不之余,身体不受。
一日之计在于晨。
晨练对身体是非常有好处的。
而林枫的这场晨练,足足持,直到女子再次累瘫在软榻上,方才安静下来。
女子瘫软在那里,那双带着春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林枫,目光中有愤恨,有畏惧。
不过,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林枫双手背在脑袋后面,扭头看了身旁的女人一眼,深深叹息一声。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我真搞不懂,宁王怎么会让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来闯我东厂的牢狱。”
听到林枫的话,女子似乎忘记了恐惧,冷哼道:“韩老贼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我定要为民除害,解决了他的狗命。”
“啊…宁王?什么宁王?我辈侠义之士,替天行道,何须他人指使。”
看着女子憨态可掬的样子,林枫忍不住笑了:“行了,不会说谎就别说了。”
女子也察觉到被林枫套路了,气的面色通红,暗恨自己不争气。
“可是,韩战已经被我打入东厂大牢,迟早都要行刑的,姑娘何必孤身入陷呢?”
这才是林枫最不解的地方。
如果是杀人灭口,他还能理解,可这女子话里话外都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好似自己做着多么正义的事,这反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哼,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谁不知道你们东厂和锦衣卫沆瀣一气,韩战入了锦衣卫大牢,行刑是假,保护才是真吧,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还想骗我。”
林枫傻眼了。
这是怎样的脑回路?
不过想想,他就想明白过来,这女子虽然武功还不错,可根本就涉世未深。
好一个宁王,真是好算计。
知道东厂的大牢难闯,安排了这样一个傻妞过来,自以为行侠仗义,不管刺杀成功与否,至少被抓了,牵扯不到他的身上。
极品的傻妞。
看着这个傻女人,林枫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是拜月宫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