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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农女有灵泉:捡的相公是暴戾摄政王》全文阅读

《农女有灵泉:捡的相公是暴戾摄政王》免费试读第二十九章 两头空,起内讧

李招娣脸一下子白了,她死死抱着酸菜坛子不撒手。

就算知道三房有心帮她,可这是锦绣挣来的,她舍不得给。

江春兰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快步上前,从李招娣手里抢过酸菜坛子。

面上,仍旧是那笑眯眯的模样。

“大嫂,如今家都分完了。

你们也该收拾收拾,搬进新屋了。

这次分家,咱们可算彻底分干净了。”

苏锦绣扶着李招娣,嘴唇抖了抖。

“娘,咱们,什么都没有了……”

李招娣靠在苏锦绣身上,抽泣起来。

“锦绣,娘没用!”

江春兰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跟那镯子,抱起坛子转身就走。

粟阿芳又不是傻子,她看了眼江春兰手里的坛子,眼珠都红了。

人一着急起来,脑瓜子就转得格外快。

抓阄的时候,江春兰一直不着急。

好像知道,那坛子一定会被她抓着似的。

粟阿芳看了看箩筐里的纸团,眼睛一亮。

她几步走到江春兰身边,拉住江春兰的衣袖。

趁着众人安慰苏锦绣她们的时候,压低声音。

“三弟妹,这坛子里的东西,分我一半。”

江春兰可不是李招娣那种软性子,东西都到她手里了,哪儿有出去的道理?

“二嫂这是啥意思?咱刚才不是都说好了。

抓到啥,就分啥吗?

里长还在这儿呢!二嫂就想反悔?”

粟阿芳咬牙冷笑,压低声音。

“是啊!里长还在呢!

要是他知道,你先把这纸团藏起来。

最后才拿出来,这坛子还会归你吗?

你要么分我一半儿,要么我把这事嚷出去。

大不了咱们再抓一次,你是想分一半儿?

还是,想啥都分不着?”

粟阿芳不认字,可会数数啊。

里长写纸团的时候,明明是十八个。

为啥,最后她跟苏锦绣拿完,箩筐里只剩下三个了?

谁都没想到江春兰会藏个纸团,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

江春兰脚步一顿,看了粟阿芳一眼。

“二嫂倒是聪明了一回……”

两人说话的功夫,苏锦绣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二婶三婶,你两是不是忘了啥?”

江春兰一惊,咬了咬牙。

东西到她手里了,她肯定不想还回去。

得,先哄着粟阿芳把这事遮掩过去。

回头,她有的是法子对付粟阿芳。

“行,你别嚷嚷。”

粟阿芳一听,笑咧开了嘴。

一手搂着江春兰手里的酸菜坛子,回头看了苏锦绣一眼。

“忘了啥?我跟你三婶关系好着,跟你们大房分了家。

咱二三房还是一块过,咋,不成?”

苏锦绣咬了咬唇,似乎万般委屈说不出的模样。

胡杨氏看不过去,从里长手里抢过字据上前。

“你们爱咋过咋过,这次分家占了便宜。

可偷着乐吧,赶紧画押。

别到时候,又借这事生事。”

不用胡杨氏多说,粟阿芳跟江春兰这次也想彻底分干净。

生怕苏锦绣回过神来,被她察觉出什么。

“慢着!”

苏锦绣打击过大,似乎脱了力,哀切的看向猪圈。

“那猪,也一并分了吧!

要不,咱再抓一次阄?”

粟阿芳跟江春兰现在只想快些赶走苏锦绣他们,好回屋数银子去。

“拿走拿走,那瘦巴巴的玩意儿,我还瞧不上。”

粟阿芳摆摆手,一脸不耐烦。

江春兰也有些急切,点了点头。

里长也不马虎,上前添上猪。

确认无误后,三人花了押。

有了这画押的字据,以后就是闹翻天,也没办法了。

里长将那字据交给苏锦绣保管,苏锦绣收好字据。

一扭头,面上的伤心哀切全数不见。

她招呼看热闹的人,笑了笑。

“方才我分的一些家什,大伙儿看得上的都拿去。

分的这间屋,砖瓦也都扒了去吧。

咱大房搬新屋了,新起新发。

明天都赏脸,去我们家吃顿席。”

大家伙儿见苏锦绣吃了亏还这么大方,越发觉得二三房不是东西,想帮苏锦绣出个头。

他们三两下就帮苏锦绣搬好家,然后来到苏家老屋开始搬东西。

拆砖搬瓦,一点都不客气。

江春兰跟粟阿芳按捺不住,躲进苏锦绣那漏雨的老屋。

两人郑重的把坛子放在地上,搓了搓手。

江春兰一把按着坛口,看了看门外。

只等到苏大贵气喘吁吁跑进来,才撒手。

“二嫂,咱按人头分。

你家三口人,我家四口人,咱按人头分。

我们家,得多分一份。”

粟阿芳冷笑:“分银子的时候,那赔钱货就算个人了?

得了,赶紧得,分了了事。”

江春兰看了眼苏大贵,慢悠悠挪开手。

正当粟阿芳探头去看坛子里是啥,苏大贵一闷棍敲晕了她。

“快,趁着二哥被我哄走了,有啥好的咱先挑。”

苏大贵跟江春兰双眼放光,打开坛子。

一股子酸臭味儿扑面而来,冲的两人差点没昏过去。

里头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跟绿茵茵的镯子。

只有一坛,已经坏了的酸水。

苏大贵的笑,僵住了。

“春兰,你是不是弄错了?”

江春兰咬牙:“不应该,李招娣一直抱着的。”

苏锦绣或许会说谎,可李招娣的神色真真的。

他们两顾不得多说,蹦起身就往外冲。

来到院子里,两人疯了一样开始翻找坛子。

一个,两个,三个……

所有的坛子,都是空的。

月亮升上半空,两人把所有的坛子都翻找过。

犄角旮旯里粪缸都没放过,可是,一个铜板都没见着。

两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折腾了这么一天,怎么啥都没有?

江春兰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咬牙。

“该死的小贱人,居然着了她的道。”

她还以为祠堂的事儿后,苏锦绣记她的好。

所以才一直跟她亲近,却不想,那贱人一直给她下套。

引得二房怀疑,三房跟大房早就通过气了。

连李招娣都没透过风,不然,她一定能从李招娣那看出些端倪。

等的,就是二房闹上这么一场。

她好名正言顺的再分家,所有好东西都被大房分了去。

这次,他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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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谢那个孜孜不倦给水墨君投月票的宝子。

虽然依旧凉,但水墨君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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