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询问一位姓张的女士在哪里。
可话还没说得出口,他就瞧见了正被服务生放在餐盘里的简笔画。
他蹙眉转而一脸惊喜,“画这画的是什么人?”
服务生也是一脸茫然,“刚刚已经离开了。”
男人显得无比失落,“离开了啊……那你们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服务生摇了摇头。
天,那可是帝都薄家的暴君薄斯年的闺女,这联系方式,他们敢有吗?
就算有,也不可能随便就告诉一个路人啊!
年轻男人闻言,一脸的失望。
但他又询问可不可以把这些画卖给他。
服务生都懵逼了,“卖?不……”
男人急促道,“多少钱都可以!”
服务生无奈,表示这些是客人遗留的,他们是不可以乱动客人东西的。
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闻言后,失落的没继续说什么,执意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拽着服务生的手,恳切的说,要是这个客人回来取的话,一定要打电话联系他。
年轻男人强调了好几遍才离开。
服务生都觉得非常奇葩。
这年头,小孩子的鬼画符都有人要花钱买……
可是,一转头就有顾客惊讶道,“那男人,不就是司承川!就是那个一幅画拍卖了一个亿的抽象派大师,司承川啊!”
服务生,“???”
……
回去时,已经有点晚了。
苏晚晚小小的一只,窝在薄斯年的怀里,睡得安然。薄斯年低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心底禁不住涌起一阵柔软,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耐心帮她去除鞋袜。
不知什么时候,戴琳娜站在卧室门口,满脸微笑的注视着薄斯年, “薄总,要不我帮您……”
薄斯年眉心不经意的蹙动了一下,低声道,“你怎么在这?”
家里,除了几个固定的佣人,其他人都是不留宿的。
戴琳娜顿时娇羞,“薄总,我是专程留下来等您的。这是我为您专门准备的宵夜……”
今天晚上,她可是铆足了劲,一定要跟薄斯年发生关系的,在宵夜里面下了猛料。
为此,她都没有穿内衣,里面是真空的,到时候办事也会非常方便……
谁知,薄斯年语言冷漠,“不用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还有,说话不要那么大声,会吵到晚晚休息。”
戴琳娜眼神落在了薄斯年小心呵护着熟睡的苏晚晚身上。
一瞬间,她心底的气不打一处来。
又是这个死丫头!
见薄斯年撵她走,戴琳娜又上前几步。
薄斯年拧眉,眼底露出一抹不快, “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戴琳娜故作正经的强调道,“薄总,我觉得晚晚小姐毕竟是女孩子,跟您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不太合适吧……”
她管得可不是合不合适。
这段时间,因为有苏晚晚这个死丫头睡在薄斯年的房间里,她都找不到机会爬床。
薄斯年没了耐心,“用不着你担心我的事,滚!”
苏晚晚睡在薄斯年的怀里被对话声吵醒,稍稍蠕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了头顶上男人凝重不快的脸色。
“爸爸……”苏晚晚张了张嘴巴,嗓音懒懒的,
薄斯年瞧见怀里的小姑娘醒了,复又温柔的拍着小肉团子的脊背哄睡,不一会儿,苏晚晚便又进入了梦乡。
戴琳娜站在原地惊讶万分,许久,她才拍拍胸口,蹑手蹑脚的退出门口。
看来薄斯年对这个小丫头片子的重视程度,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清早,苏晚晚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早已经空无一人。
薄斯年的卧室很大,连着一个浴室和洗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衣帽间。
原本色调极其单调的衣帽间里,已经被崽崽各种鲜艳的蓬蓬裙塞满了。
苏晚晚吨吨吨的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爸爸。
于是她拉开门,兀自走了出去。
刚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了下面薄斯年在冷冷的说,“不行,我不答应,你赶紧回去。”
顿了几秒,才是少年一贯略显玩味的嗓音,仿佛还有些叹息和无奈,“三叔,这是爷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薄斯年正要开口,转眸就瞧见了正从楼梯上慢吞吞爬下来的苏晚晚。
崽崽身材娇小,爬个楼梯都是颠颠的,叫他揪心。
他转身一步上了台阶,把崽崽抱了下来。
薄锦墨眯眸,视线随之落在了苏晚晚的身上,脸上依旧噙着温和从容的笑容,只是眼底意味不明。
薄锦墨轻轻抬手打招呼,“晚晚妹妹,你好啊。”
苏晚晚,“……”
才不好,见到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薄斯年盯着怀里的萌崽, “怎么刚刚不叫爸爸?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要是再留个疤怎么办?
苏晚晚噘起了嘴巴,不想看薄锦墨,往薄斯年的怀里缩了缩,嗓音软软道,“晚晚想快点见到爸爸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反正,现在天大地大,爸爸最大,抱紧爸爸的大腿就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