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我听的清清楚楚,你说让贺言带着五百万过来,因为他老婆来找你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演戏吗?还是都不想揭穿?有意思吗?明摆的事情了?贺言你敢做不敢当吗?”向阳可没有想要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心里正好一股怨气没有发泄出来。
“向阳,你别发疯了。”贺言警告他,别没事找事,虽然自己也想知道五百万是怎么回事?
“安然,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来耍我玩吗?”向阳盯着她。
“不是。”安然摇摇头,自己确实应该给他一个交代。
“是这样,当初安然离开的时候,要了五百万,还说只要给了她钱,她这一辈子就不在见你。”于晚晴怕她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抢先说道。
“所以,你是来逼她还钱?”向阳听明白了。
“当然没有,我说了,我没有想到是她,我也承认,对于过去我是有些介意的,所以质问她难道忘了自己当初的誓言,她就打电话给你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于晚晴当然不会承认。
“你打电话给我,让贺言拿钱过来是什么意思?”向阳问着安然,不明白她的用意。
“我没有贺言的电话,所以只能打电话给你,而且事情不是她的说那个样子。”既然要说,安然就要说明白。
“今天贺太太来质问我,五年前我拿了五百万离开的时候说过,这辈子不见贺言,所以,她说我爽约了,要还钱。我承认我确实和贺言见面了,不过这不是我本意,也不是我故意去找他,只是碰到了,所以这不是我的错,这个钱当然不应该由我来出。”
“安然,你怎么可以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我不过是话赶话说到了这个,你就想要借题发挥直接的打电话叫来他们来显示我的恶毒,你好险恶的用心。”于晚晴装出很气愤的质问她。
“贺太太何必装的这么无辜,在做的各位谁都不是傻子,你知道我拿不出五百万,既然你提出来了,贺言也是当事人,要不要把这五百万的失去功能说清楚?”安然就不信她会把当初的事情都告诉贺言。
“贺言。”于晚晴一脸的委屈的看着他。
贺言没有说到,只是盯着她,当初她离开,妈妈曾经告诉自己,她敲诈了五百万,但是她刚才的话似乎这里面有隐情?
“安然,你真的拿了五百万?”向阳不敢相信,这么多年和她一起共事,她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当初自己创业最困难的时候,有同行开高薪挖她走,她都留下来了。
“是,没想到吧,我就是这样的人。”安然突然语气轻佻,一脸的惋惜,话锋一转到。
“贺太太,好心提醒一下,你要不要再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贺言,哦,不,现在他的身价可不止五百万,至少要一千万。”
“安然,你以为你是谁?是什么东西?你把贺言当什么?当成你发财的工具吗?”不过于晚晴到很高兴她这么说,现在他们该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