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办事效率快,没隔几天就直接将苏怀年送出国学习去了,谢琳听说后,也跟了出去。
不知内幕的,看起来,俩人这感情还怪让人感动的。
祝苏两家的事也被压了下来,虽然还有些传言,但真真假假,谁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也没人敢乱嚼祝家和苏家的舌根。
彼时,时光酒吧。
祝曼和许诗意正在时祺的酒吧蹦迪,火辣的舞池,两人完全沉溺其中,热烈性感又慵懒,人群中的焦点又焦点。
直到蹦累了,两人才从舞池下来,往吧台前一坐,喝起酒来。
吐槽完苏怀年和谢琳,许诗意又满脸八卦地看着祝曼:“哎,对了,说说你跟那港宇的顾总怎么个情况啊?”
祝曼慢条斯理地抿着酒,神色慵懒:“你想听什么情况?”
许诗意一听来兴趣了,放下酒杯,俩大拇指对着弯了弯:“这样?”
祝曼挑眉笑笑:“嗯?”
“哪一步了啊?”许诗意朝她眨眨眼,“亲嘴没?”
祝曼看着她,语气直接又淡定:“睡了。”
“啊?! !”许诗意刚喝的一口酒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喷了出来,祝曼往吧台一靠,才躲过了这一劫。
祝曼扯过一旁的纸,递给她,笑了声:“这么惊讶?”
许诗意胡乱擦了几下,
“那可不惊讶吗,我就说这男人咋一副想吃了你的表情,敢情你俩早就暗度陈仓了啊,你知道吗,这顾席可是被评为“港城最想上的男人”啊,姐妹,你上了港城最想上的男人啊!”
祝曼眉眼一挑:“什么港城最想上的男人?谁评的?”
“谁知道呢,男的女的都有吧。”许诗意不以为意,“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好睡吗?看着身材就很好的样子。”
她眨着两个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祝曼。
“不好睡,身材也不好。”
悠悠的话语声落下,祝曼说完,调酒师正好调了杯酒,她伸手拿过,喝了起来,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诗意一阵惋惜:“唉,就是中看不中用咯,可惜。”
酒吧吵得很,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时祺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顾席,朝他挥了挥手,顾席淡淡收回视线,朝他走了过去。
祝曼品着手中的酒,还挺好喝,就要了一杯又一杯。
调酒师看着她:“祝小姐,这酒……”
“这酒怎么了?不能喝?”祝曼挑眉,悠悠地晃了晃杯中的酒。
“不是,这酒很烈,后劲儿大。”
祝曼丝毫不在意:“能有多大。”
调酒师看了几眼,没说话。
酒吧二楼VIP包厢,一整面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整个一楼。
顾席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喝着酒,双腿随意交叠,视线淡淡,透过落地窗,看着吧台方向的女人。
时祺端着酒,
“席哥,来,喝一个,上次招待不周了。”
顾席收回视线,伸手跟他碰了下,淡笑道:“哪里的话。”
“席哥和祝曼认识?”时祺看着他,笑着问出了那晚自己心里的疑惑。
顾席喝了口酒,笑笑:“我跟祝总啊,很亲密的合作伙伴。”
“原来是这样啊。”时祺点头,想着就凭祝曼的性格,也不会跟他有其他的什么。
时祺喝了口酒,忽然想到:“对了,听说席哥最近在捧一个演员,叫唐雪?”
顾席漫不经心地点头:“嗯。”
时祺笑道:“那巧了,我女朋友郑雯雯,也是个明星,改天有空,我带她去港城,找你们玩儿。”
“行啊,带上你发小。”顾席抿了口酒,笑着开口。
时祺一时竟然也没反应过来,直摆手:“祝曼和许诗意那俩大小姐啊,算了算了,懒得伺候。”
顾席听着,淡淡地弯了弯唇,抽了支烟出来咬着,顺便给时祺递了根。
时祺接过的时候,突然瞥见了他的手腕,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块表……有点眼熟。”
跟祝曼拍的那块还挺像。
顾席懒懒一笑:“是吗,捡到的,挺好看的。”
时祺:“ ?”
……
祝曼喝着喝着,头渐渐发晕了起来,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撑着头倚在吧台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许诗意还真怕她一下给自己睡摔了,跟她说了声“我去个洗手间咱就回哈,我今晚去跟你睡。”
祝曼懒洋洋地“嗯”了声。
许诗意没走一会儿,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来杯跟这位小姐一样的。”
声音听着有点耳熟,祝曼缓缓睁眼,见又是他,皱了下眉:“怎么又是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淡淡,含着慵懒的醉意。
顾席看向她,笑道:“怎么,不能啊?祝总这也管?”
祝曼撑着头,眯起眼睛打量他,许久,她轻飘飘地来了句:“你很闲吗?”
顾席懒懒散散地笑了声,随手拿起调酒师调好的酒,送到唇边慢条斯理喝着。
祝曼依旧懒撑着头,视线落在他时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顾席喝完酒,对上旁边醉眸微醺的女人:“有点闲,我送祝总回去?”
“呵。”祝曼看着他,嗤笑了声,红唇轻动,眸眼慵懒如丝。
……
许诗意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吧台已经不见了祝曼的身影,拨出去的电话也没人接。
她纳闷儿,这在时祺的地盘也不至于丢吧?
许诗意看向调酒师。
调酒师懂事回答:“祝小姐跟个男人走了。”
许诗意:??
……
翌日,祝曼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只是,房间的凌乱和身上快散架的感觉都在彰显着昨晚的激烈。
她揉了下还有些发晕的脑袋。
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又被诱惑了,鬼迷心窍上头,然后被这男人抱着离开酒吧,还乖乖说了自己住的地址。
他还顺路买好了东西。
一进门,又好像是她,迫不及待地压着他亲了起来。
顾席一开始只是笑。
由得她亲了会儿,才被动转为主动,将她揽腰抱起,大步朝房间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在她颈间亲来亲去,呼吸声在她耳边肆意环绕,他低哑着声音问:“我是谁?”
祝曼不应他。
他就只往人敏感处去探,祝曼恶狠狠地叫了声“顾席”,他像有病似的才满意起来。
夜色迷离又漫长。
直到天亮,一室的娇声喘息才渐渐停下来。
祝曼累瘫,耳边还隐隐听见这男人调笑的声音,他问:“好睡吗,祝总?”
祝曼困得很,没有精力理他,一觉就睡到了中午阳光最盛的时候。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不过调酒师确实没骗她,这酒后劲儿确实还真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