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大哥,你之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对手吗?”
陆仁贾摸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脏,咽了口口水问道。
爱心胸毛脸色难看,他见过个屁!
他已经玩了三局游戏了,遇见的杀戮者哪个不是只知道拿着把菜刀追在人身后砍的憨憨?
这种一上来先给自己整个容的杀戮者,爱心胸毛听都没听说过!
同时三个人都收到了一条系统提示:
【你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冲击,意志值-35%】
同时三人视线中的白色意志槽下降了三分之一。
“妈的!一个照面就吓掉了我三分之一的【意志值】?!”
“这杀戮者是怎么回事?”
爱心胸毛脸色更难看了。
“看来这局游戏的评价不会高了。”
游戏里的表现可是和游戏结束后的系统评价和奖励息息相关!
意志槽降低意味着这局游戏结束后,他的【胆量】评价也会降低!
往常情况下,胆子大的玩家,可能一局游戏,都吓不掉20%的【意志值】。
结果这个杀戮者回眸一笑,直接把他们三人吓掉了三分之一!
“胸毛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陆仁贾好一阵才从刚才的惊吓中缓了过来,忙问道。
“嗯?奇怪?为什么外面的那个杀戮者没有动静?”
爱心胸毛发现了不对,眉头一皱。
刚才他们被那杀戮者吓到后,连忙关上了卧室门,然而那个杀戮者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好像还停留在原地发呆一样。
正常情况下,对方发现了幸存者,难道不该冲上来破门吗?
虽然宅邸里的门都是木门,但是也足以拖延杀戮者几秒钟,足够他们翻窗逃跑了。
“打开门再看一眼!观察一下那个杀戮者的去向!”
爱心胸毛下达命令,然后陆仁贾点点头,打开房门准备看一下那杀戮者是不是还在镜子面前站着没动。
然后陆仁贾拧开门把手,小心翼翼地探头一看,然后就看见了令他血液冻结、心脏停止跳动的一幕!
那个杀戮者悄无声息的,站在房门前,恐怖无比的脸上狞笑着,盯着他,举起了手中的断骨刀。
… … …
白穹举起断骨刀,一刀将眼前的幸存者砍翻。
而剩下两个幸存者吓得屁滚尿流,根本不顾自己的同伙,连滚带爬的翻窗逃跑了。
“啊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被白穹砍中的幸存者“陆仁贾”已经被吓疯了,他的【意志值】在刚才已经归零,一切的系统提示和面板都已经消失。
此时的他在真实的环境加上极致的恐惧渲染下,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处游戏,只感觉自己马上要被白穹这个杀人狂魔杀死了!
“在【生存】专长达到1阶,学会‘求饶’技能之前,对着杀戮者求饶是没有用的。”
白穹看着求饶的陆仁贾有些好笑。
自己刚才一刀只是将对方砍成“轻伤”状态,对方移速都不会受到多少影响,只是会在移动时滴落血迹。
但是对方直接吓尿了,连逃跑都忘了,只是跪地求饶。
白穹自然不会理会,握着断骨刀,直接插进了对方的胸膛!
【您发现了三名幸存者的存在,“感知”熟练度+9%】
【您依靠精妙的妆容,惊吓了三名幸存者,“恐吓”熟练度+20%】
【您通过压低脚步靠近了三名幸存者,“行凶”熟练度+5%】
【您通过冲击性的恐吓,让一名幸存者意志槽清零,进入“真实恐惧”状态,“恐吓”熟练度+20%】
【您砍中了一名幸存者,对方进入“轻伤”状态,“行凶”熟练度+5%】
【您刺中了一名幸存者的胸膛要害,触发暴击,对方进入“濒死”状态,“行凶”熟练度+20%】
看着系统一连串的提示,白穹点点头。
刚才一连串的操作,让白穹【感知】、【恐吓】、【行凶】三项专长熟练度都有了不小的增长。
首先是进入宅邸的时候,白穹故意假装脚步十分沉重,给对面三名幸存者报点,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到来了。
然后在镜子面前,依靠断骨刀给自己来了一番“恐怖整容”。
为了防止惊吓效果不行,白穹还特意一拳打碎了镜子,把三名幸存者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然后在对方注意力完全聚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突然扭头,把自己这幅完美诠释了“恐怖美学”的容貌展示给了对方看。
然后趁对方吓得关门失去视野的时候,白穹再通过压低脚步,悄无声息的靠近房间,并且没有直接破门。
因为白穹【体魄】专长只有0阶,哪怕是一间薄木门,想要破开也需要六秒左右的时间,对方趁这个时间完全可以翻窗逃跑。
所以白穹只是守在门口,他知道对方没听见动静,肯定会按捺不住开门查看,然后白穹就可以省去破门过程,直接动手!
一系列的操作,可以说将幸存者的心理玩弄于股掌,堪称完美!
顺带一提,幸存者有【生存】、【意志】、【格斗】、【通灵】、【侦查】、【机关】六项求生专长。
而杀戮者自然也有对应的六项杀戮专长:【体魄】、【恐吓】、【行凶】、【灵异】、【感知】、【陷阱】。
看着面板上一排全部为0阶的专长,白穹摸了摸下巴。
“要从零开始了,只是这一次,我该走什么流派呢?继续以【行凶】和【感知】为主的夜魔流吗?”
白穹前世的流派是以潜伏、追踪、快速行凶著称的夜魔流,属于特别需要操作和意识的一种流派,上限很高。
但是夜魔流强度终究还是有着极限,可以让白穹成为一流高手,但是离顶尖的那一批还是有距离。
“算了,我离搭建自己的技能流派还早得很呢,以后再说吧。”
白穹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事情,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
然后白穹就拉着濒死状态的幸存者“陆仁贾”,朝着“碎颅地窖”走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