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到点不回家做饭,跟外面的野老头也能聊起来,我看你成心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婆婆冲上来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扇得我脑袋瓜嗡嗡响,脸上火辣辣地疼。
眼见她想再来一下,我攥住她手腕,拉着递到卖豆腐老者跟前。
「大爷,您看是不是她?」
大爷抬眼皮看了婆婆一眼,惊得接连后退,「天煞灾星,老头可得罪不起。」
说完跳上拉豆腐的三轮车,飞快蹬走了。
「臭婊子,敢撺掇外人一起诅咒老娘,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婆婆说着,挣出手腕又往我脸上招呼。
我躲闪不及,被一巴掌打倒在地。
婆婆又要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时候,忽然捂着嘴转身跑到墙根底下一阵狂吐。
我胃里立马跟着涌起一股恶心,趴在地上跟着干呕起来。
这三个多月苦夏,我一直胃口不好,身子一日瘦过一日。
反倒是本该生了怪病的婆婆,自九个月前,每十天喝一碗掺了我血的香灰水后,胃口一日好过一日。
就连肚子也像吹了气的皮球似的,猛涨起来。
之前婆婆呕吐,只以为是被呕吐物气味刺激,我才会跟着干呕。
现在有卖豆腐老者的话在前。
想起这九个月的细枝末节,我的后脊椎窜上一股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