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去医院做了完整的身体检查，避免沾染上病毒或者传染病。

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至少目前我的身体还算健康。

我把检查报告塞进包里，打车去了派出所。

姚程坐在我对面，递了杯热水过来：「根据你提供的信息，凶手对花店周围的环境非常熟悉，可能经常到店里买花，也可能住在附近。」

我不自觉地握紧杯子，点了点头。

根据那晚残留的记忆，被拖拽的巷子离花店不远，大概两条街的距离。而我早上醒来后却在五公里以外的废弃工厂楼后。

巷子后有一条小路可以避开摄像头，直通工厂。

「我们根据监控里凶手的体型，对附近的店面进行了排查，最终锁定了两个人。」

我颤了下。

杯中的水在抖。

姚程观察着我的反应：「不舒服的话，可以先缓缓。」

我低着头，深呼吸：「你说。」

接下来他说的话几乎把我钉在了原地。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

一个是花店常来的顾客，另一个是开在对面与我只有一条马路之隔的猪肉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