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之快半个月没回家了。
一回来就去洗了个澡。
面对我的打量,他坦然自若,没有半分不自在。
他在我身旁坐下,语气平和:“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知道他在外面有人,还是知道他为那人做的一系列荒唐事?
见我不说话,傅恒之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叹息了一声:“茵茵,我们要不要尝试一下开放式婚姻?”
我不着痕迹拨开他的手。
“你什么意思?”
傅恒之声音温柔:“人这辈子只爱一个人太难了,我没能经受住诱惑,但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你也去外面看看,找个自己合心意的,我绝对不会多说。”
我望向他,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如此认真,像极了他当年在外滩和我求婚时的模样。
我仍记得那时的场景。
烟花绚烂,照亮了半边天,对岸的几栋大厦放着他对我爱的宣誓,字字斟酌,字字情真意切。
烛光明亮,鲜花簇拥。
他在游轮上朝我单膝下跪,举着盒子,神色认真,又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呢?
说这辈子只想和我共度余生,一颗心再也容不下旁人,求我爱他。
如今短短几年,他却又说这辈子只爱一个人实在困难。
毫无波澜的心,在此刻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痛了一下。
我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