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手扶额头,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这前世的历史知识,和影视剧中的故事,明朝造船最巅峰的时候,无非是永乐年间郑和下西洋那个阶段。
这个时候因为朱元璋的禁海令,所有的造船匠都夹着尾巴做人,只因为朱元璋朱笔御批;大明“寸板不许下海”除了这,大明法律更是明文规定,擅自造大船,敢出海贸易者,主犯斩杀,全家充军。
大明初期,有四大水军,都是当年从和陈友谅作战的战场上下来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参加战争的士兵还能存几个就很难说了。
朱允炆要整顿水军从建,是想把大明所有的水军都抓在手中,但是大明的四支水军分别驻扎在不同的地点,想要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训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不把这些水军调动在一起,他就无法实现,海陆两栖作战的想法,朱允炆初衷是想把水军练成海陆都能打的军队。
这样不仅能以后对付诸藩王造反,还能能远洋海战,到其他大洲进行殖民。
“该怎么办!单凭黑皇爷的命令,是很难让这些兵油子服我的。得想个办法呀!”
朱允炆盯着海域图,有些头疼。
“要是把蓝玉救下来,那该有多好,以他的威望,炼几支水军完全没问题,可惜了!”
朱允炆惋惜着。
大明朝的开国元勋,经过蓝玉案,所剩的就没有了。
“对啊!我怎么把这两位给忘记了,趁黑皇爷还没有对他们下手,我何不把他们早点要过来为我所用。”
这样一来可以保住大明朝仅存的开国元勋,免得他们和蓝玉一个下场。
二来正好让这两位老将军,为自己练兵。
想到这,朱允炆拿起笔,给黑皇爷朱元璋写了一份奏章,大致意思是,自己来炼水军经验不足,威望不够,让朱元璋给自己两个老臣,震慑这些水军兵油子。
在奏章上,朱允炆明确提出,他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傅友德,一个是冯胜。
想到蓝玉,朱允炆心里还又堵得慌,那晚蓝玉在把蓝田交给他,跪地谢恩的时候,给朱允炆暗暗一块破布。
破布是一份蓝玉给朱允炆写的血书,上面只有几句话;“小心燕王,军权才是最硬的手段,小心谨慎,小心上天!”
血灿灿的大字,灼烧着朱允炆的眼球,这个为大明朝征战一身的年轻将领,为大明江山立下无数功绩的开国元勋,在死的时候,还为朱家后人考虐。
但是朱家却是这样对待他的,以一个说不通的罪名,说他谋反,让他不得不死,只有他死,才有能让无数人免死。
那份血书,朱允炆一直珍藏着,蓝玉这个结局,他谁不怪,只怪自己,怪自己无能。
作为穿越大军的一份子,身带系统,却无法抗争皇帝的一句话,这也让朱允炆再次体会到皇帝的厉害。让他对皇权更加向往。
除了军队建设,朱允炆大力着手苏杭的经济建设,根据自己多出来几百年的科学技术,大力发证农工业,改进农民生产生产和工具,耕种极速,培育优良水稻等一系列政策。
朱允炆除了实行一系列工农改革政策外,还注重教育问题,但是办学比发展农业更加有难度。
最大的阻力,便是朱元璋。朱允炆也不知道南方读书人和那些商人,是怎么得罪老朱这个皇帝了。
还是南方以前是陈友谅的地盘,南方的士子曾经帮助过陈友谅对付过他,因此朱元璋对南方的读书人很顾忌,对他们可以说是苛刻。
但想得到跟先进的生产力,你就的学习知识,与时俱进,所以朱允炆还是要争取一下。
为此朱允炆再一次给朱元璋写了一封奏章,说明自己的办学决心,当然他把这一切都模糊化,尽量不触发黑皇爷的矛头。
只是让朱允炆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分奏章,还是触发了朱允炆的矛头,奏章发出没几天,朱允炆迎接而来的不是朱元璋给他的应允,而是一批锦衣卫。
和锦衣卫一起来的,还有朱元璋的一道降罪圣旨,圣旨直接问罪铁炫,常升,还牵带上刚刚被朱允炆拉拢过来的高参。
朱元璋说三人蛊惑年幼的储君,罪大恶疾,让锦衣卫直接带人,带到京城朱元璋要亲自问罪。
朱允炆当时就愤怒了,这三个人现在是自己刚刚组建起来的班底,怎么可能就这样被黑皇爷一句话就铲除了。
看着锦衣卫就要上前绑人,朱允炆觉得不能在顺从了,如果在自己面前,让锦衣卫带自己的人走,而自己不作为,那以后还有谁敢效忠他。
“住手!你一个小小锦衣卫千户,竟敢在本王面前,不闻不问就要拿本王的人,岂有此理!”
朱允炆厉声说道。
锦衣卫一直都是直接听命于朱元璋,平日里一些王爷大臣见了他们都要礼让三分,这也让他们养成一种跋扈的性子,眼中除了皇帝,把谁都不放在眼中。
现在这个皇太孙,居然不开眼,敢阻拦自己,锦衣卫千户一下就不乐意了。
威胁朱允炆道;“皇太孙殿下,锦衣卫只听皇帝陛下的命令,除了皇上的命名,锦衣卫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还请皇太孙殿下自重。”
锦衣卫千户的态度,让朱允炆更加看清锦衣卫的蛮横,居然对自己这个大明将来的皇帝,都不放在眼中,还出口威胁,不由怒从心来。
冷哼一声道;“放肆!滚回去告所将瓛,锦衣卫只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而本王是你们的半个主人,滚!”
锦衣卫千户刚张嘴,还要说什么,朱允炆冷身道;“来人!打出去。”
说完直接一脚,先把锦衣卫这位千户,一脚踹出去,他本想一指杀了他,但一想这毕竟是黑皇爷派来的人,他不能闹的太僵了。
做完这一切,朱允炆转身回内室,急忙起草一份奏章,让人快马送道京城,给朱元璋说明一切。
这是他第一次违反朱元璋的命令,第一次按照自己心意做事,他等待接下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