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我。”夏涵被强行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中,秦默禁锢她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二十分钟后,黑色的轿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秦默拖着筋疲力尽的夏涵夏了车,酒店门口的服务员恭敬的给他敬礼,“秦少。”
“去叫经理把二十九层的总统房给我打开,我今晚要。”秦默不耐烦的一边走一边吩咐着。
服务员看了一眼低头被拖着走的夏涵,嘴角露出了鄙夷。
然后笑眯眯的一路小跑去了前台拿钥匙。
二十九层总统房内,秦默锁紧了房门,将夏涵拖进了房间,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因为喝了太多了酒,路上车子的不停颠簸,她已经投头脑不清,昏昏欲睡了。
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嘴唇紧紧的贴着夏涵白皙的颈部吸允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快速的脱下了白色的外套,点燃了他身上了每一处浴火,就他想更进一步时。
“嘭”一声巨响,他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一拳狠狠的打在脸上,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五星级酒店上空。
几个黑衣人上前一把将赤果上身的秦默反手压着跪在地上,他身上的浴火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打我。”嘴中不断的叫嚣着。
“是吗?”一声冷冽的说话,一下将他的气焰浇灭了,他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表哥,饶了我吧,都是那个贱女人我的,我才一时糊涂。”秦默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声泪俱下的说着,要是说他去拿奥斯卡奖一点不为过,变脸也太快了,几秒之间。
“带出去。”费元柏一声低吼,几个黑衣人架着秦默拖出了房间,秦默求饶的声音随着重重的关门声淹没在大门外。
费元柏紧皱着英眉,脸上阴测测的,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夏涵的身上,一把横抱着她走出了酒店……
四个小时前,费元柏拿着夏涵的资料回到了费宅,可是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管家恭恭敬敬在站着门口迎接,“少爷,夏小姐出去了,说今天很晚回来。”
“恩?”费元柏冷着脸,转身出去了。
管家一声叹息,少爷从来不晚上出去的,难道是因为昨天的那个女人吗?看来少爷是动心了,不过随即就开心了起来。
开着蓝色的跑车在滨城的马路上飞驰,一路上的车辆纷纷的避让,如同一把蓝色的利剑穿梭在滨城繁华的街道。
他不知不觉将车开到了苏荷酒吧的门前,此时晚上八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苏荷酒吧涌动的人就知道生意有多好了,夏涵和李曼恰好也这群人中。
费元柏停好车,从后面的专用通道进了酒吧。
没有人知道这家苏荷酒吧背后老板是他,费元柏,酒吧二楼的尽头一间包厢内,一名清瘦的男子摇晃着酒杯,正醉倒在沙发边,苍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一身的名牌,“元柏,你一天到晚的冷着脸,你说你开酒吧又不出去跳舞又不喝酒的,搞不懂你在做什么?”
窗前的费元柏回头看了看已经烂醉如泥的托尼,鄙视的看着他,然后转身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将地上的男子拉起来甩到沙发上,一个冰冷醇厚带着邪魅的男声响起,“如果不是看在你和我家是世交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你每天就知道喝酒泡妹,”
托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回头恨恨的说了一句,“你这个死冰山就在这里别TMD出去了。”说完重重的关上了门。
他从厕所出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想去拉住那个身影,却半路跑出了一个男人抱住了他,费元柏看到那个男人眼中的狠冽更深了,他躲在一边,看着这个男人和夏涵在做什么?
看着夏涵在那个男人怀中不停的扭动,他紧紧握着拳头,十分钟后,那个男人就拖着夏涵一直往酒吧外走,直到上了车,离开了停车场。
他打开了定位,位置的红色箭头一点点的快速移动着,昨晚他乘着夏涵睡着了,在她的手机上下载了定位系统,只要他打开定位系统,就能知道夏涵的具体方位。
他一路跟随,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这家五星级酒店也是费氏集团旗下的产业,他嘴角上扬一声冷笑,拿出了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你们去华海路的卡斯尔大酒店,二十九层。”
他静静的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雪茄,仰头看着酒店二十九层的一个房间灯亮了,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猛吸着雪茄,一闪一闪的亮点在黑夜中格外的显眼。
果然十分钟,一群黑衣人疾步走进了酒店,他才慢慢的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