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文学方苒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厉爷爷，我在文工团待不下去了，全都是黎清歌害的。”
莲婶跟着点头，“厉老首长，今天这件事情，你要是不给我们娘俩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不干了！
我男人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您应该心里清楚，他现在要是还活着，我们娘俩肯定不会受委屈。”
莲婶的男人是厉老爷子的警卫员，当年老爷子遇到危险，是他以命换命。
厉老爷子紧蹙着眉，“清歌，怎么回事？”
黎清歌想过继续住在军区大院肯定会不方便，她现在“工作”已经稳定，不住在宿舍，还可以出去租房住。
不如趁着眼下的这个机会，提出来。
先前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厉爷爷开口，不想拂了他老人家的好心。
“她们说的全是添油加醋的假话，”黎清歌语气冷冷的，“厉爷爷，我想搬出去住。”
“你装什么装！你要是真想搬出去住，早就搬出去了，分明就是在这里装委屈呢！”莲婶自以为拆穿黎清歌假面目。
厉老爷子语调严肃，“不行，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住着，哪儿都不许去！”
方苒轻咬下嘴唇，没想到厉老爷子还挺在乎黎清歌。这可怎么办？！
“爷爷。”低沉嗓音传来，厉寒霆跨步进院，锐利的眸子一扫，视线落在方苒身上。
方苒察觉到厉寒霆的视线，忽然觉得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在看她。
“最近部队很闲吗？”不难听出厉老爷子语气中的烦躁，压抑着火气，浑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赵团刚跟我说的，要把你从文工团除名！”厉寒霆声音很淡，开口道。
方苒脸色骤然一变，“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问完愤怒的看向黎清歌，“是你！肯定是你跟赵团说了什么！”
厉老爷子倒是淡定下来。
“麻烦你不要随便逮到一个人就开始乱发疯！我最近这段时间在家里，没去过文工团，更没见赵团。”黎清歌无聊道。
“怎么会这样？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寒霆，你帮我们苒苒去跟赵团解释下，”莲婶哀求的说，闺女要是不在文工团，又能找什么工作？体面又是铁饭碗！她这辈子最大的指望就是闺女！
厉寒霆嗓音愈发冷硬，“赵团行事作风严明律己，她做出这样的安排，肯定是方苒的错，不如你先问问她做了什么。”
黎清歌：⚆_⚆？男人好像在帮她说话？
方苒摇头嘴硬(ó﹏ò｡) ，“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赵团怎么没跟我说过……”
“老首长，苒苒是在跟您跟前长大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您应该清楚的，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莲婶见求厉寒霆无果，紧接着求厉老爷子，全然没了刚才盛气凌人的嘴脸。
厉老爷子板着脸，不言语。
莲婶心猛地沉下来，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
方苒红着眼睛，“寒霆哥，你宁愿相信一个二婚乡下野丫头都不相信我吗？”
方苒相信，厉寒霆肯定不知道黎清歌二婚，还是个被人甩的二婚。
“二婚怎么了？乡下来的又怎么了？”厉老爷子闻言出声，紧蹙着眉，“别忘了，你们娘俩当年也是从乡下来的！”
“是是，老首长别生气，苒苒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她在文工团一直待的好好的，黎清歌一进文工团，苒苒怎么就被除名了呢！”
莲婶试图把脏水泼到黎清歌身上。
黎清歌轻笑出声。
莲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