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寒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屑,他自然知道温软不敢有什么作为,除了羞红脸也就是羞红耳朵,偏偏他就是逗逗一撩就羞的她。
娇羞可人,仿佛红透了的樱桃,带着诱人的光泽。
“害羞,不过是直面男人的身体,我有什么好害羞?”
说罢,温软一把将他抵在了墙上,手劲也加大了几分,用力地按住他的肩膀,嘴角是一抹不羁的笑容。
司少寒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这女人的性子变换的好快,娇羞是她,凶悍也是她。
原以为她是自己的掌中物,可转来转去,自己反倒转进了她的掌心。
温软的手指头在他的肩头一路流连往下,停在了他的腹肌处,莞尔一笑:“身材倒是维持的不错,不过,你还有这么对过别的女人吗?”
倘若有别的女人碰过他,或者看过他的身体,那又得好好洗手了,脏东西她可不要。
“什么?”
温软的手指头在他的腹肌处轻轻打着转,眸光清冷:“我问,你的身体除了我,还有人见过吗?”
“有,又怎么样?”
莫不是这小野狼吃醋了,还真是还想看看她吃醋是什么样子,司少寒忍不住逗逗她。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受到了惊吓,他原本是个禁欲高冷话少的男人,可怎么一见到她就反向发展。
这女人,真是要命得很……
“我不喜欢脏了的男人。”温软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看都不屑看他。
“可偏偏就是没有……”司少寒刻意向前一倾,两人的身子挨得极近,鼻尖和鼻尖的距离也就一根手指头粗的距离,彼此感受着这温热的气息。
温软倒也不避开,只轻轻笑着:“那便就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能觊觎!”
“你身材不错,平时没少练?”温软直接抱上去了,衬衫挨到了这水渍,也有些透明起来。
她的手紧紧地贴着他的背,目光紧紧地盯着手心的光晕,又渐渐亮了起来。
司少寒还真是她的生命源泉,只可惜这么好用的人不能绑在裤腰带上,还得来来去去的跑,吃力。
“是吗?要试试吗?”
腰上一紧,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觉到这炽热,男人的眼神幽邃漆黑,像是深不可测的山渊,要将她狠狠地扯下去。
“你想怎么试?”温软水葱般纤细嫩白的手流连于他的脸上,随后有延至他的耳朵,最后抚摸着他的喉结。
“玩火自焚,你不懂吗?”
“你觉得,是谁焚?”
温软勾唇一笑,眸子里染上了某种东西。
本就是她势在必得的男人,不管在哪里,她都是要找到他弄到他,她本身就是一团火。
战场上与那么多魔兵厮杀她都不怕,此刻一个小小的男人又算得了什么,焚的当然是他!
司少寒,让我尝尝你的滋味如何?
即便你现在什么都记不起,可你也算是撩拨了我,算是自愿,非我强迫你。
司少寒还在皱着眉头,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可这女人的手还在疯狂试探着,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她反倒是笑的更轻快了。
“你不行吗?”
这女人,敢质疑他?
温软踮起脚尖,一把按住他的头,软软的唇就这么对上了他薄凉的嘴唇,一时间的交缠竟让他有些忘我。
可一不小心,这淋浴的开关被打开,温热的水从蓬蓬头流下来,打湿了两人的头发,水珠一颗一颗的滚落。
赤裸的上半身,湿透的衬衫,在这水雾弥漫的浴室里带了几分不同的味道。
司少寒就这么慵懒地注视着她:“温小姐,你当真不害怕?”
“送上门的,都不要,恐怕你需要去看医生。”
水已经是淋在二人之间,温软良好的身材也勾勒的颇为撩人,她虽然很瘦,可这肉都是均匀长好,该瘦则瘦,该胖则胖。
司少寒只觉喉咙间干涩的厉害,又仿佛是有一团火在喉咙处灼烧着,又火又辣的。
他的手用力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发狠的吻着,期间还将她的嘴唇给咬破了,可两人十指紧扣着,都是同样的疯狂。
吻渐渐下移,她的脖子倒成了重点区,司少寒的手劲一点都不像减,将她的腰肢用力地扣着,恨不得掐进自己的血液深处,一同生长。
热水洒在身上,衣服也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司少寒:“这里做,多不方便啊。”
“这么急了?”
“小野狼,你不喜欢追求刺激吗?”
“司少寒,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不过我看中的男人,总归是能带给我惊喜的。”
浑身的力量渐渐恢复了,她觉得可以大刀阔斧好好干一场的时候,可又感觉某种力量将她的灵魂往后扒拉着。
该死,这种时候打扰她干嘛?
那个小呆瓜再睡会不行吗,阿西,温软气恼地皱紧了眉头。
可既然要离开,她也要留下点什么才甘心,凑上前去用力地吻着那男人,手也是动来动去,最后再扯到什么的时候她陷入了沉睡。
而意识渐渐恢复的小温软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腰身,然后就是自己扯着他的浴巾,吓得一声尖叫,羞得赶忙背过身。
司少寒则是系好了浴巾,满是玩味地看着她笑笑:“怎么,又怕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
那个女人又做了什么,每次都这样,又让她背锅……
温软委屈地咬着嘴唇,又看了眼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衬衫湿透了印的一些痕迹和颜色若有若无。
“你说,要……”
“要什么?”温软双手抱胸,背着身子不敢看他,两个耳朵滚烫的要死。
“你想和我做。”
“什么?!”
温软只觉得晴天霹雳,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和自己商量下?!
自己爽完了就跑了,那她怎么办吧,她又没经验,孤男寡女的好害怕……
“你刚刚还扯我的浴巾,看样子你是迫不及待了,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成全?
迫不及待?
扯浴巾?
这都什么啊……
她只是一只爱吃胡萝卜的兔子,只是想好好活着罢了,放过她吧……
温软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寒爷,我不想……刚刚是个意外……”
“你嘴唇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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