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云听了陈李氏的话,心里也一阵阵发毛。可是,她却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与这个年代不符的事情。
所以,也只能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那张满是横肉的脸。
理正岳秋平,听了陈李氏说的话,他也瞪着眼睛看陈李氏。
只是,他可不是谢彩琼,只会对着她哭泣,只听岳秋平说道:“陈李氏,你确定你不分家?”
“对!我不分家,你也别想让我们分家!”陈李氏坚定的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你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动谢氏母女一根手指头。
明天,我再来看!要是她们身上要是再多添一处伤,我就写状纸让岳家庄的村民们联名去县衙告你。让你蹲大牢!
她们母女身上的伤,可不是谁说出来的,是被你活生生打出来的。
你自己看看这些伤口和伤痕,哪一处不是让人看了都触目惊心?
这要是让县太老爷知道了,你打她们是因为大柱死于修运河,你这就是死罪,你是在忤逆皇命,其罪当诛!”
陈李氏听到岳秋平,字字珠玑掷地有声的说着自己的罪状,心里一下子就心虚了。
她只是想把谢氏母女留下来,一是,不想让陈漫云离开自己的视线,怕自己与人偷情的事情败露了。
二就是,想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将她们让人弄到窑子里去卖了。也好得一笔银子。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也会犯到皇命上去。她一个山野老妇,怎么敢和“忤逆皇命”这四个字扯上关系?
于是,只好瘪瘪嘴,看看陈漫云母女俩,又带上一脸讨好的笑容,对理正岳秋平说道:“哟!瞧您说的,既然您理正大人要给我们做主分家,那就分吧!”
谢氏和李欣然听了,眼中瞬间都看到了希望之光。
理正岳秋平,用眼角瞄了一眼这可怜的母女俩,心里说到:你们看,这陈李氏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你们不用怕她,她要是敢跟我犟,本人有的事办法整治她。
谢氏母女俩也看看岳秋平,心里对这个正直的人,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欣然也就是现在的陈漫云,心想:这个理正大人我记住了,等以后自己发达了,一定会好好感谢他的。
她心里想好了,既然理正做主让分家,就最好在他在时就搬出去。免得到时候陈李氏又找茬。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显得过于聪慧,只能装嫩卖萌的对岳秋平说:“理正叔,请您帮我娘搬搬东西吧!
现如今,我受了伤,走路都走不稳,帮不上忙……”
故意说着说着就把话给断了,装作很可怜的样子。
她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孩子,就算是在这些所谓的大人面前撒娇,也没有人会说她什么。
岳秋平的反应果真与她预想的一样,忙答应道:“好!好,谢氏!你快去收拾东西吧!
看看这闺女多会疼人啊!我家里那几个臭小子,能有小漫云一半,我啊!睡着也会笑醒啊!哈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