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别不承认了,你看!”
小姨子拿出手机,她的手机上有一张照片。
是我跟凌灵在公园散步的照片,凌灵是我的老板,更是我的恩人,虽然她至今单身,我对她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没有凌灵的帮助,我现在的处境更加困难。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我皱起眉头,妻子出轨怎么变成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反而是我背叛了她?
“网上看到的。”
“她是我老板,也是我的恩人,你姐认识她的。”
我都懒得跟小姨子解释那么多,就凭着这张照片她就怀疑我对她姐不忠?
她怎么不去问问她姐呢?
“哦,那是我误会你了,你为什么把这些东西又放回来,怕我姐知道吗?”
小姨子再次发出质问,她果然以为这些东西是我的,说着她还脸红呢。
“我已经把东西处理掉了,这只是一个空包!希望你以后要对我姐好点,不要再胡乱搞。”
打开红包包一看,神马电动玩具,神马薄如蝉翼的纱衣都不见了,仅是一个空包。
我脸都黑了,很想对小姨子发飙。
凭着这些,就断定我在外面乱搞,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凭着这些你就认为我在外面乱搞?”
我往前凑过去,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她吓得仓惶后退了步。
“你亲眼看到我跟别的女人乱搞了,还是咋地?有些事情别随便乱下定论。”我走到小姨子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双美眸。
“我……”
小姨子一时语塞,她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再者自从我娶了李辰月后确实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只是李辰月是否跟别的男人碰过不得而知。
小姨子憋得满脸通红,转身回到房间里关上了房门。
我才懒得理她,我等着妻子出来,看看她有什么表现。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妻子才从浴室里面出来,她包裹着浴巾走到我身边坐下来。
“我记得我们没有这种包包。”
我故意指着桌上的包说道。
“哦,这是我妈的,之前她忘了拿回去了,明天我让她来拿回去。”
妻子的回答让我很惊讶。
丈母娘跟岳父的感情并不是很好,我知道丈母娘有一段时间跟外面的一个男人有外遇。
后来被岳父发现,也不知道怎么的,岳父就原谅她了。
说是跳广场舞的舞伴慢慢发展成为情人关系的。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
“咱妈的包怎么会丢床底下,真是奇葩!”
妻子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了句:“老公,我累了,我想早点休息,明天还得早起呢。”
她没有再理会我,便独自进了房间,只留下我跟那个红色包包在客厅里面。
岳母会把这种东西放这里?
岳母确实在我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但也不是住那个房间。
岳母正是如狼之年,或许真是她的也不一定。
有其母必有其女!岳母出轨了,妻子是不是也继承了她的基因……
我必须确认那个男人是谁,是王勇吗?
这两天我收集了不少信息,王勇虽然是米来亚集团的副总,但他似乎是靠裙带关系上去的。
他的老婆是米来亚集团的某个董事的女儿。
因为这一层关系他才能当上米来亚集团的副总。
王勇这个人也不简单,否则也不可能在那个位置站稳。
不管我怎么调查,都必须先有证据来证明。
我并不是一个莽夫,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轻举妄动,不是明智的做法。
喝完一杯水,我也跟着妻子回到房间里面。
我看到她躲在被窝里面玩手机,顺手掀起被子从妻子的身后抱住她,眼角余光往手机屏幕看去。
妻子似乎知道我要来,手机是黑屏的。
紧接着手机屏幕亮起来,有一条微信信息,隐隐看到宝贝两个字。
这种称呼实在太过暧昧。
“是谁啊,这么晚了还给你发信息。”
“我妈。”
只见妻子打开手机,微信名称备注确实是丈母娘。
我打开手机,看了下微信,的确是丈母娘微信的头像。
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转身背对着我。
我发现她手机已经关机了,以前她夜间手机不会关机,今晚却出奇的关机。
这个晚上我们相互背对着对方,谁都没有理会对方。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尿意来袭。
迷迷糊糊的起来,想要上个厕所,我刚醒来发现妻子并没睡在我身后。
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这么晚她不睡觉去哪里了?
不会是趁着我睡觉,跑出去跟那个男人约会吧?打开灯扫了一眼房子四周,她的衣服还在。
手机却不在床头柜这边充电。
我悄悄走出房门,来到客厅!浴室的灯是亮着的,她在上厕所。
隐约能听到她在浴室里面讲电话,我悄悄地把耳朵贴近浴室门上。
“这几天我比较忙,没时间陪你。”
妻子的声音还挺温柔的,三更半夜的能跟谁讲电话?
我听到冲水的声音,赶忙往后退。
她打开浴室门,我刚好站在门口。
“啊!”
她被我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里的手机更是掉落在地上。
刚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伴随着手机掉落到地上瞬间黑屏。
“你要吓死我啊。”
妻子惊魂未定,生气的对我说道。
“那么晚跟谁打电话呢?”
我实在忍无可忍,当面就质问妻子。
“还能有谁啊,刘艳凤那个疯婆娘,大晚上不睡打电话过来跟我聊天。”
妻子文雅的蹲下去,轻轻的把手机捡起来,想要打开手机却发现手机屏幕摔坏了。
“都怪你,手机都摔坏了。”
没摔坏更好,我好看看她是不是说谎了。
“早点休息吧!”
妻子说了句,便骂骂咧咧的走进房间。
转身看着她的背影,那么晚刘艳凤会打电话给她?还说我最近忙没有时间陪你等暧昧的话来。
对刘艳凤这个女人我并不感冒,妻子屡次拿她当挡箭牌后,我心里莫名的厌恶这个女人。